第22部分(3 / 4)

死他不可!(只可惜,你只能想想來過乾癮咯,命保住再說。)

鬼煉逗他玩了會兒,也覺得沒啥意思了。打架這事兒,等級相差太遠,對高手來說也是一種折磨。特別是在能將對手輕易秒殺的情況下。(秒殺,遊戲裡的用語,大概就是瞬間掛掉對方吧。)

“你,出來。”鬼煉冷語。

誰?自顧不暇的斗篷哪還有心思顧及周圍,聞言驚悚的後退一步,讓本來已經打算出手的人鑽了空子,霸道的勁風急速呼嘯而至,斗篷措手不及,狼狽的滾出去。

三個人,兩站一窩,成三角陣勢沉默對立。

斗篷乾裂的濁眼一眯,手杖舉到胸前。兩人卻不給他使巫術的機會,聯手襲來去。來人使一把厚背大刀,但楞是跟鬼煉的撥火棍暗中拼了個平手。

斗篷堪堪抵住,但刀氣也將他再次震出幾米遠,撞上後面的一棵大樹——上面正好是看“表演”的藍鳶。

“哈,哈。哈哈哈哈~~~~鬼皇,秦旗主,也不過如此嘛。呼、呼呼~~愚蠢至極。”

斗篷瘋狂的仰天大笑,死灰的眼裡迸發出詭譎的強烈光芒。對上巫師,居然還敢跟他武鬥拖時間,擺明了是給自己撅墳墓!

“糟!”秦漢突然想到什麼,他驚道:“樓兄,他的巫術能”話音突然中斷,秦漢“哇”的噴出口鮮血,猝然倒地。

鬼煉皺眉,並不出手幫助秦漢。那不關他的事,倒是那個會武功的巫師,稍讓他驚訝。不過,他的笑聲太難聽了。

撥火棍挑起一粒石子,猛的一擊,只聽烏鴉般的尖笑聲立即中止,斗篷痛苦的倒地翻滾——他的肩骨碎了。

“啪啪爹好厲害!”上面的小人兒倒是看得開心。

藍鳶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了。

親眼見過蛇坑裡的蛇寶寶們吃人,也見過他實驗失敗後動物屍體慘不忍睹的模樣。血腥伴他就如吃飯喝水般自然,和理所當然。不是他在意的,其他都可以無所謂。包括,生命。

鬼煉無奈,縱身躍上樹頂,將半個身子已探出鳥巢外的兒子重新安放好,有羅嗦的把安全事項重新叮囑個遍,已全然不在於下面的情況。

還是藍鳶發現得早,否則斗篷就要被髮狂的秦漢給活生生撕成碎片了——不過也差不多。

即使他會武功,但巫師的身體終究不如武者強悍,一會兒的功夫,斗篷拿手杖抵抗的那隻手已被秦漢硬生生扯斷,分家。

鬼煉是不想理會的,但太過血腥的虐殺,他不想單純的兒子看到。遂飄身而下,在發狂的秦漢擰掉了斗篷的雙臂,朝他的雙腿進攻前,御劍將斗篷徹底分屍,除了那雙手臂,什麼都沒有留下。

秦漢突然沒了獵物,茫然頓住。又聞到身邊有活物的氣息,不分物件的返身攻擊鬼煉,武器就是他的一雙手。鬼煉也來興趣了,挑起秦漢的大刀扔過去。既然要打,自然是得拿出他的最強實力。

等於是放虎歸山,得到武器的秦漢,突然停住,斜刀點地,垂下頭毫無動靜。

他需要發洩,而不是抑制。

斗篷太陽穴上的巫師標記還未完成,說明他不能真正控制發狂的秦漢,也不能徹底讓他變成只為巫師自己存活的狂人,秦漢的瘋狂也僅是暫時而已。

“來吧。”薄唇輕啟卻是冷徹心扉。這是鬼煉的戰鬥狀態。

秦漢抬頭,發紅的雙眼堪比野獸。

一道土黃的光影閃過,大刀斬在鬼煉胸前,小劍被強橫的力量逼退幾寸。

有趣。實力中等的人被狂化後能有如此跨越等級的提升嗎?不知道這是以什麼來做代價的。

僅是幾寸的距離,狂化後的秦漢仍無法給鬼煉造成實質性的威脅,但麻煩倒是不少。他的速度讓鬼煉在應付之餘少看了兒子幾眼,鬱悶!

要知道,寶貝很少為他驕傲喝彩,投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也一天比一天短,好不容易等來這麼個機會,卻不能讓自己盡收眼底秦漢,你惹火我了!

誒?爹怎麼也學起玉衡,把人家的衣衫割成條條裝?夜裡這麼冷,他會感冒的!

還會,死。(當然,秦漢該好運他碰到的是藍鳶。)

秦漢可不止衣服成條條裝,連衣服下的皮肉,都成條了。

劇痛加實學過多,在昏迷前他終於恢復了神智,看來他還記得他中巫術後發生的一切,慘淡的對鬼煉道聲謝,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同樣中了巫術卻安然無恙,但這已經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了。他再次昏迷過去。

等他再醒來,天已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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