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只要你放棄騰龍教,解散教眾,回到南朝,咱們或許還能再續前緣”
石雙城一時思緒萬千,心想難道這個阿桃,也是騰龍教裡的人?若是如此,豈不是陷身於邪教之中。她們處心極慮來對付自己,不知打的什麼主意?
雖然一時想不明白,但料想總不會有好事。當下站起身,想要從床邊走開。憶梅忽然“嚶嚀”一聲,身子向前一傾,似要跌倒。石雙城不由得伸手接住,卻將她抱個滿懷。
憶梅身子輕盈,被他抱起,只道他當真動情,身子也不禁微微顫抖。忽然之間,石雙城手一鬆,將她拋落床上。
憶梅的面色慘變,眼神頗是驚異。但她只是一呆,卻又盈盈坐起,薄紗自肩頭滑落,露出了她那**的冰肌雪膚。胸前豐腴,曲線伶瓏。楚腰一搦,玉體滑膩。如此絕妙容光,足以讓世間任何男子為之傾倒。
石雙城歷經許多變故之後,已是頗有定力,但此刻仍感到呼吸驟然加快,如此美麗的**,纖腰**,玉體橫陳,就算不想看亦不可得。何況憶梅眼波柔媚,柔得就似要滴下水來。便是柳下惠重生,只怕也要舉止失措。
憶梅忽然伸出手來,拉住石雙城的手,如夢囈般地低語:“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少年郎,你還等什麼呢?”
石雙城的手,不知不覺,被她拉到身上,又沿著她光滑的背脊輕輕向下,感到了她全身似乎都在輕輕顫抖。
若是常人,只怕早就甘為裙下之臣,春風一度,真個**。
忽然之間,石雙城重重將憶梅一推,抽回了自己的手。說道:“你不是桃李仙娘。”
憶梅被推得仰躺在床上,床邊的燭光,淡淡灑在她潔白的**之上,她搖了搖頭,卻扭動腰肢,故意袒裎身體的每一寸豔色,嘆道:“就算不是,難道我不比她更年輕漂亮麼?”
石雙城道:“你的確很美,可惜,我卻無福消失。如果你想活命,最好跟我說實話,你們千方百計的給我下圈套,究竟有何用意?”
憶梅臉色大變,說道:“我不知道”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石雙城將她的衣服扔到她身上,遮住她**,跟著伸指點在她胸椎下面的“風門”**和腰脅第十二肋間處的“氣俞”**上。
憶梅立時全身痠麻,癢到骨子裡,偏又手腳無法動彈,初時還格格直笑,但片刻之後,卻哭都哭不出來了。
石雙城沉著臉道:“你還是快說了吧,不然的話,我還有很多法子,比這個更利害,不妨讓你試試。”
憶梅哭道:“我說我說你先解**。”
石雙城在她胸前和脅下伸指一戳,道:“你最好講實話,不然,如果再逼我出手,就沒那麼容易再給你解**。”
憶梅痛癢漸漸消去,又喘了一會兒,才道:“你雖然識破了咱們教主的用心,但你要是說了出來,卻非死不可。”石雙城一呆,奇道:“什麼教主?”憶梅道:“桃李仙娘,就是騰教教的教主。你不知道麼?”
石雙城這一驚非同小可,半天說不出話來。
憶梅道:“也不知為什麼,教主看中了你,想讓你做咱們騰教主的聖教使,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就算是護法長老,也僅能與你平起平坐。”
石雙城心頭恍然,點了點頭,冷笑道:“騰龍教主,哼,以為憑女色引誘,就能讓我聽命於她,未免太小瞧了我。”
憶梅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你喝的酒裡,不僅是有**,而且更要緊的,是放了咱們聖教的秘製‘斑蝥蠱’。你中了蠱,若是不聽教主號令,她催動伏蠱,立時就要了你性命。”
石雙城心頭一寒,這才知道還是不知不覺,著了道兒。怪不得騰龍教這些年名揚四海,原來行事詭異陰險,無所不用其極。
憶梅道:“斑蝥蠱又名忘情蠱,還有一件更為利害之處;只要三天之內,每天連飲藥酒三碗,就會讓人忘了過去種種,從此只聽教主吩咐,成為聖教的劍奴。”
石雙城一驚,道:“劍奴?她與我素不相識,怎麼知道我身懷武功,處心積慮的要收我為她所用?”
憶梅搖了搖頭,道:“這些事,聖主不會告訴我的。不過聖主神通廣大,你身有武功,她自然會知道。而且既然她要你成為劍奴,自然是胸有成竹。不然的話,早將你扔去喂狼,不會煞費苦心的救你性命,又讓我這個替身,前來與你”
石雙城寒著臉,瞪她一眼,憶梅這才不敢往下說。
石雙城想了一起,問道:“不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從這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