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餓了。”
玉面煞神似對虎子特別有緣,一笑說道:
“駝奴就要趕上來了,等他來了之厲我們就住店進食,忍一會吧。”
果然,前行不久,背後傳來快馬賓士蹄聲,眨眼近前,正是那駝背老者,玉面煞神瞥了駝背老者一眼道:
“怎麼樣?”
駝奴勒馬躬聲答道:
“老奴遵諭之後,暗中注意可疑人物,並無追躡主人身後的武林朋友。”
玉面煞神劍屆一皺,道:
“此人聰明得很,哼!”
言下之意,自然是說駝奴極笨,駝奴不敢回嘴,卻悄聲說道:
“老奴無心之中卻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玉面煞抑冷冷地說道:
“另外的事情等到村鎮店家的時候,再說也不晚,這條路你可熟識?”
“老奴昔日走遍山川,沒到過的地方很少。”
‘哼!到過很好,前面可有村鎮?”
“老奴回主人,今夜無法找到村鎮住店了。”
“為什麼?”
“最近的村鎮在十五里外,咱們走的太慢了。”
玉面煞神沉哼一聲,道:
“我說是走的快了,再慢些的話,正好住到來時經過的那個鎮上。”
駝奴不敢反駁,連連說是,玉面然神瞥望了遠處一眼,道:
“駝奴,你看到那片樹林了嗎,今夜就住在那兒了,不過虎子說他餓啦!可有法子嗎?”
“老取帶著兩大咸牛肉,足夠咱們吃的,”
“好,你和汪廣浚先去佈置,快!”
駝奴命之後,催馬跑到汪廣浚近前,招呼一聲雙雙催馬飛般馳去,玉面煞神坐騎本待追隨前面的馬匹,可是它背上騎者功力高超,無法撒野,虎子可就苦了,他根本不懂半絲騎術,坐騎在駝奴陽汪廣浚催馬行時,竟也四蹄一登跟了上去,緊隨著飛馳奔跑,虎子逞強,不願出聲,只好伏在馬鞍上緊抓住墊的棕毯,一顛一顛的活象只大猴子,漸漸遠去。
玉面煞神目睹此情不禁哈哈狂笑起來,但卻不去救應,依然緩放韁繩從容相隨,似乎無動於衷。
那片密黑的樹林,在三里之外,快馬一口氣賓士而到,駝奴和汪廣浚飛身下馬,虎子卻已腹痛異常,喘不出氣來,駝奴打發汪廣浚進林找尋乾淨地方,等江廣浚去後,立即牽著虎子和另外兩匹馬進了樹林,扶下虎子,伸手替虎子撫摸肚腹,直到痛楚消失,方始悄聲對虎子說道:
“主人喜歡能夠吃苦的孩子,回頭問你千萬別說肢痛難過,要是看到主人高興,可以順便請主人教你騎術,這份差事一定落到我的頭上,這樣今後你就不會再吃這種苦了。”
虎子沒有替話,卻對駝奴生出好感。
剎那汪廣浚返回,已經找到乾淨地方,駝奴立即與虎子願汪廣浚到達所找地方,拴好馬匹,解下鞍後帖毯鋪好,只讓虎子一人在彼休息,他倆卻返回林邊,恭候玉面煞神駕臨。
虎子雖只八歲,身量體格卻非常健壯,適才吃了一陣苦頭,卻十分高興,這是虎子有生以來第一次騎馬奔跑,覺得又好玩又神氣。不由走向那三匹馬的旁邊,突然頭頂上一黑再亮,虎子不禁抬頭觀望,並無發現,也未放在心上,只顧撫摸著每匹馬的長頸,狀至愉快。
這時月色已升起,低垂樹梢,虎子無心瞥望地面,竟又發現時明時暗的影子,驀地抬頭,頭上巨松人影一閃而逝,虎子搖了搖頭,心中只是奇怪,這人為什麼爬到樹上。
其實現在虎子已在生死呼吸之間的緊要關頭,這株樹林早已被人暗地層層埋伏包圍,汪廣浚大意之下未發覺,駝奴卻只顧迎接玉面煞神,並未注意,陰差陽錯使虎子陷身重圍之中。
適時,玉面煞神已經趕到,汪廣浚在前帶路,駝奴於後隨行,玉面煞神看到虎子,飛身下馬一笑問道:
“被馬駝著飛的滋味怎麼樣?虎子?”
虎子忘掉了駝奴的吩咐,搖頭說道:
“叫它顛得肚子痛,可是事後覺得很有意思。”
玉面煞神哈哈兩聲,道:
“你要學一學騎馬才行,今後要去的地方很多,我沒有耐心
每次陪你慢慢走。”
虎子這才想起駝奴的話來,對玉面煞神道:
“大叔,你教我騎馬可好?”
玉面煞神劍眉一挑道:
“叫駝奴教你吧,我沒有耐心。”
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