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沾衣絕露”,此物露骨蝕肌,沾衣即死,玉面煞神非功力高超二次拔起身形,若是落於溪中,雙臂和頭面必然撲向葦草,那時焉有活命,瞭然內情之後,玉面煞神不動聲色,對宏善大師,非但加了數倍的小心,並且已存最後定用酷刑處死宏善的決念。
宏善大師目睹玉面煞神僥倖脫過“沾衣絕露”之幼,恐怕玉面煞神疑及自己,立刻說道:“老僧一時疏忽,忘記告知閣下,石徇有虛有實,雙數是實,單數是虛,萬幸閣下功力高超,否則怕不已成落湯之雞。”
玉面煞神一笑,道:
“即便落於溪中,也無大礙,大師還是開啟門戶吧。”
宏善大師聞言暗喜,玉面煞神尚未認出葦草上面的“沾衣絕露”,自己仍有殺敵保命而護寶的希望,立即步向正中八尺虛植葦草地上,俯身輕推,隆隆一響,霍然露出了一道石階下達的門戶!
玉面煞神此時突然問道:
“大師身畔可帶有火種,地道黝暗,不知可有燈籠裝置或火把等物?”
宏善大師不防有變,立自身畔取出火折道:
“下達丈遠,壁間即有火把,此鐵心地下山莊,一切俱全,毫無破敗損毀之處。”
玉面煞神頷首接過火折,故作鄭重的說道:
“目下我倆同進此莊,已是生死相關,大師似應說出‘金印’及‘金匙’的藏處了吧?”
宏善大師突然驚心,小心的答對。道:
“閣下請恕老僧惜命之情,容老僧自取獻上如何?”
玉面煞神桀桀怪笑兩聲,道:“適若適才我不幸慘死於‘沾衣絕露’之上,黃木群,老禿顱,金印金匙你又獻於何人?”
宏善大師神色立變死灰,倏地頓足欲逃,玉面煞神已先其指制使宏善,在連聲得意的狂笑之下,道:
“雙殘恩師夫婦,待我天厚地高,你這禿顱也不想想,我既身奉師命尋你索債,怎會饒你活命,古銅玉這鐵心莊埋伏再多,我為恩師開道也義無反顧,老禿顱適才思以毒液傷我,我就叫你嚐嚐化骨蝕肉的滋味,這小小的鐵心莊,我自有通行之策,金匙金印已如囊中之物,老禿顱,咱們的緣份已了,請容我送佛上西天吧!”
說著,玉面煞神提起宏善大師,雲縱第八支石徇之上,將宏善大師平放於滿沾毒液的葦草上面!
第十二章 神劍三傑
凜人心膽的變化立即發生,宏善大師沾染毒液之處,立刻化分濃煙,隨即蝕及肌骨筋肉,骨頭已現深黑顏色,宏善全身被制,動不能動,卻仍然看到肌肉顫抖的奇慘之狀,玉面煞神毫無恤憐之態,獰笑數聲之後,轉身回到鐵心地城門戶,晃著火折進入石下、門戶隨之自封,外觀依然如故,不見絲毫破綻!
就在玉面煞神身形消失門戶之中,宏善大師已化濃血黃水之後,溪池岸邊,突然出現了兩個怪人,誰也想象不到,這兩個怪人竟是大開“無敵之宴”的罪魁禍首,天山雙殘!
只聽到那怪婆說道:
“老不死,現在你心服了吧,老孃閱人從無差錯,這孩子洞庭湖上打傷其父,是存心斬斷一切恩情,收養虎兒,是看那孩子骨格奇絕無論,以便傳留我們的功力,假言不顧你我,志在取得宏善賊禿的實話,誰不知鐵心地莊步步危機,這孩子甘冒大險替我們開路,你還有什麼話說?”
老怪似知理屈,聳肩一笑,道:
“既已知道此子亦膽忠心,何忍令其犯險,走,咱們進去接應他去。”
怪婆杏眼一翻道:
“沒見過有你這麼混蛋的東西,這孩子只當咱們還在嶽麓山呢,要是冒然出現,此子聰明至極,豈有不知我倆始終是在暗中監視之事,咱們走,目下不便露面,我深情此子必差汪廣浚送信嶽麓山中,我自有辦法早到幾天。”
老怪頻頻點頭,夫婦不再停留,飛身而去。
就在老怪夫婦身形尚未消失遠處之時,鐵心地莊門戶輕輕啟開,露出了玉面煞神半個臉來,眼望著雙殘夫婦的背影,陰森而猙獰的一笑,又復隱去,重閉了門戶!
次日晌午,汪廣浚和駝奴與虎子,押著足月應用的食糧和一切物品,到達“龍王井”旁,玉面煞神已在彼處等候多時,吩咐眾人將物品搬運到溪池旁邊去後,玉面煞神嚴諭汪!”浚道:
“你火速回轉老主人處,稟陳此間一切,說明“不滅神燈”與“地華寶鏟”皆已到手,宏善已死,古銅玉所建“地心鐵莊”門戶已得,我正準備以身相試莊中一切厲害埋伏,請老主人夫婦快些駕臨此間,往返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