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這要看他們?有沒有人能不被我留住而走了!”
芮九娘芳心暗驚,道:
“我聽人家說,凡是和你為敵或是違抗你命令的人,沒有能夠率免殺身之禍的,是嗎?”
玉面煞神淡淡地說道:
“嗯!我覺得讓他們活下去還不如殺了的好。”
芮九娘奇怪的問道:
“你這算什麼想法?”
玉面煞神道:
“既然和我為仇,想必是活的不耐煩,君子成人之美,他們求死而得到了死,我認為這是施予他們的恩惠!”
芮九娘這次卻真約是驚心動魄面聞言色變,正要開口規勸玉面煞神幾句,駝奴正好把點心送來,芮九娘遂不多言。
用過點心,玉面煞神含笑恭請芮九娘隨他走一遍鐵心地莊,駝奴準備了火把前導,每至一處,他必然詳述內中設定的埋伏,並試與芮九娘觀看,芮九娘不由的暗中蹙眉,驚慄地莊所設埋伏的周密和狠毒。
不久,行經一處類似窯洞的地方,玉面煞神突地凌虛發指點向丈外壁間,窯洞隨即一裂為二,內中竟是一隻高有丈餘巨大銅鼎,玉面煞神手指銅鼎說道:
“此鼎重有四千五百斤,鼎腹中空,可容三人,但此鼎按鐵心
“姑娘隨我看個熱鬧如何?”
商九娘才待搖頭,壁間水晶吊燈突然光華大盛,接著一暗一明的閃動了十次,芮九娘不由面現詫然之色,玉面煞神已開口又道:
“上面溪池岸邊,來了十名黑道高手,因為大霧已起,彼等不敢涉險,竟以石塊探察虛實準備落足,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上去吧。”說到這裡話鋒一停,哦了一聲接著說道:
“我險些忘了一事,令尊不知何故竟也飛騎趕到,上面的埋伏厲害無比,必須”
芮九娘聞言色變,不待玉面煞神話罷,已介面催促,玉面煞神一笑,首先帶路,芮九娘此時心懸老父安危,無暇思索,步起步落緊隨在玉面煞神身後,盤旋登上石階,閃身出了鐵心地莊。
外面,大霧瀰漫,幾乎對面難見人影,芮九娘不由自己的伸手拉了拉玉面煞神的衣袖,只聽到玉面煞神在身旁悄聲說道:
“此處已非來時門戶,卻正站在這群鼠輩的背後,你不要走動或出聲,仔細看霧中的微弱火光,那是鼠輩們藉以照明所用,稍待必現奇景,趁此時際,我先去接引令尊至此!”說著,芮九娘只覺玉乳旁似遭撫摸,忙一鬆手,耳邊聽到玉面煞神一聲微笑,身旁已經失去了玉面煞神的形蹤,芮九娘粉面生春,不由的自己也摸了適才被人觸及的地方一把,輕輕呸了一聲。
霧越來越濃,芮九娘已覺得青絲霧水,不勝寒意,但卻不敢挪動,只好暗暗提力暢順百穴以禦寒溼之氣。
霧中,果有點點火光,大隻如螢,光色黯然而呈灰敗顏色,可見霧氣極重。
突然,在霧氣之中傳出喝喊聲音,道:
“爾等霧夜結隊而來,意圖何為?”
音調衝破霧氣,變作威厲之聲,芮九娘卻仍能聽出這是玉面
煞神的喊聲,約計是在十丈以外的西南方,芮九娘由方向距離講而推測出來玉面煞神的居心,芳心凜悸,但卻不敢發話警告來人。
玉面煞神喝聲又起,道:
“爾等再不答話,待我神燈出現之後,俱將死無葬身之地!”
話聲中,突然有人介面叱道:
“雷老子向不信邪,夥計們,朝著這小子發話的地方給他個厲害!”
接著嘶嘶暗器風響,芮九娘仔細窺聽,少說也有十數種之多,不由的替玉面煞神擔心起來。
那知就在自稱“雷老子”的這人示令以暗器襲擊王面煞神神之後,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盞古奇神燈,光耀滿天,衝破濃霧,照射得數丈地區明亮至極,芮九娘藏處極端巧妙,仍在極暗之中,是故不虞被人發觀。
玉面煞神這時站在溪池中央,面含著詭奇的微笑,適才暴集射向他的那些暗器,似是已經皆被擊落。
溪池口外的來敵,在神燈照明之下俱皆現形,芮九娘在暗處看得分明,叫苦不迭,這些黑道中的前輩高手,個個翻臉無情,如被發覺,必死無疑,因此芮九娘連大氣也不敢喘息。
玉面煞神此時滿臉殺氣,冷冷地向四外圍困著溪池的來敵喝道:
‘剛剛是誰自稱他姓雷來的?”
“我,怎麼樣?”緊靠在池邊的一位灰髮老者,揚聲答對。
玉面煞神陰森的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