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淇瀾此刻心裡想的都是亓芷榕和亓樗的事情,倒是沒注意到秦駿白的小小異常,同理也沒發覺,自己這樣穿的過於隨意,並不切合她和秦駿白目前有名無實的關係~
“皇后和亓樗”淇瀾抿了唇。她又不是傻子,如若不是雙胞胎,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是雙生子?”不過她記得,即使是龍鳳胎的話,長大後因為男女有別,相貌上也會有所差別,不比同性的雙胞胎。
“不是。”秦駿白沒打算吊人胃口,很直接的說出三言兩語就能交代清楚的事情:“亓樗就是亓芷榕女扮男裝的樣子。”
儘管已經猜得到答案,可是淇瀾還是大受打擊:“怎麼會這樣?”聽聞亓樗去世時候那種揪心的痛此刻還清晰如昨,居然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個障眼的煙霧?況且今晚亓皇后的態度,完全沒有半點打算和她相認的樣子。
心裡有失落,還有淡淡的自嘲。原來自己心心念唸的朋友,也不過是相伴走了一程即散的過客。
“疏月的皇帝膝下一直無子,後宮妃子所生都是公主。亓芷榕作為長公主,一直深得皇帝的喜愛。到了亓芷榕九歲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皇帝迫不得已向天下撒了個謊,說是長公主有個一母同胞的哥哥,原來因為體弱多病一直養在深宮,現下身體好轉,是以被立為太子。”秦駿白安靜的喝口茶:“後來在公眾場合,亓芷榕就經常以亓樗的面目出現,疏月國也因為新立了太子而空前的團結,百姓的生活很是安定。”
“亓樗一點都不想嫁進宮吧。”或許是心中根深蒂固的觀念,淇瀾還是稱呼她為亓樗,並且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寧可打算藉著病重失去太子的身份。”其實她也好奇,若是沒有意外,等到疏月的老皇帝駕崩,難道真要出個女皇帝嗎?
“亓芷榕沒有坐上皇位的野心,”像是知道淇瀾心中所想,秦駿白暗暗嘆口氣。這麼多年的友情,止步於華梨的執念:“她之所以願意出頭來坐上太子之位,只是為了幫助她父皇鞏固政權,等待皇室男丁的誕生。偏生去年誕下皇子的,是她母后的死對頭靜妃,讓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