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要死掉:“秦哎呀”
急於分開雙唇的後果是,淇瀾後腦勺和牆壁來了無間的親密接觸。
砰的一聲,實打實的幾欲眼冒金星。
秦駿白也從初吻的離魂狀態裡掙脫出來,心疼的一把抱住淇瀾,伸手覆上了她的後腦:“怎麼樣?要不要緊?”
淇瀾一時間羞憤的簡直想投河自盡。有沒有人比自己更倒黴啊,這種時刻出糗至斯,還讓不讓人活了?!
憐惜的輕輕揉著,手下小心翼翼的不敢加大力道,話說秦駿白也很鬱悶。
揉著揉著,秦駿白看著鴕鳥一樣乖乖悶在自己懷裡的淇瀾又笑了。
淇瀾沒聽到笑聲,可是她感受到了胸口傳來的輕微震動,以為他在取笑自己愈發的尷尬,頭也不抬甕聲甕氣的捶了秦駿白兩下解恨:“很好笑?笑死你!”
“不是,”秦駿白一本正經:“只是發現福兒這次沒出來搗亂,想著是不是回頭要給些賞賜。”
噗嗤一聲沒忍住,淇瀾也笑軟在他懷裡。
遠遠望去,窗前的一對璧人說不出的賞心悅目,連天上的太陽都不好意思打擾他們此時的溫馨,悄悄藏到雲朵後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分離
輾轉反側了一晚上,無論怎麼強迫自己好好休息,淇瀾還是失眠了。
早上頂著一雙熊貓眼出來送行,才發覺對於她來說是無法見人的尷尬,對府中其他人來說,是滿面的喜色。
瞧瞧自家的王爺王妃感情多好啊,因為王爺的外出公幹,王妃徹夜難眠~
想通了大家的心思,淇瀾更加的鬱結。感情自己就是出來娛樂大眾的,放在二十一世紀,她和秦駿白兩人就是王府中這小小一方世界的明星,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緋聞j□j都牽動著眾人的心啊
雖然此去天澤路途遙遠,可是成行的依舊只有秦駿白和胡爾主僕二人,一輛輕便馬車。
秦駿白神采奕奕,看過去更似人逢喜事精神爽。人比人,氣死人
淇瀾很無語,心裡盤算著送走這尊大神之後,回去補覺。
府中的奴僕丫頭齊刷刷的站了兩三排,把王府大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在這種注目下,秦駿白卻毫不在意的走到淇瀾面前,笑意盎然如沐春風。
在家好好休息,注意身體。
嗯~
要出門的話,帶著繡兒或者紅喜,她們會些粗淺功夫,能保護你。
嗯~
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去找秦檬商量,或者悶的話也可以去串門聊天。
嗯~
等我回來。
淇瀾覺得門前站的那些人隱忍的渾身都要篩糠了,再憋下去說不定就要內傷了。
偏生這個秦駿白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磨磨蹭蹭的不肯上馬車。
秦駿白你該出發了。
淇瀾其實很想一腳追加上去,直接把人踹到車廂裡。
好吧,她本質上是沒那麼暴力的,不過這也要分情況區別對待不是麼?就好比眼下,秦駿白不介意當眾上演情感大劇,可是她介意啊~
最終還是被秦駿白熊抱了一下,才讓那個傢伙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只是望著遠去的車塵,淇瀾莫名的就有些消沉,剛剛那些巴不得秦駿白馬上離開的念頭此刻都變成了惆悵。
終於不再依靠任何人過活,哪怕只是兩三個月,可是她的心裡一點沒有解脫的輕鬆,反倒沉甸甸的,充滿了離別的傷春秋。
秦駿白是什麼時候,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她的心裡?
淇瀾逐漸放慢腳步,最終停了下來。
站在迴廊裡望著荷塘的一池碧水,手指無意識的撫上了唇瓣,彷彿上面還依稀殘留著秦駿白的眷戀和溫度
一路上雖然不至於風餐露宿,可是秦駿白的克己也是令人肅然的。
天黑投店住宿,天亮啟程出發,中午打尖也只是吃頓飯略做休息,其餘時間都是馬不停蹄的趕路。
也幸好是胡爾這麼多年習慣了這個主子,換做他人早就怨聲載道了。
兩人剛進瓊華城,華梨公子的眼線就找了過來。
秦駿白不發一言的掃過素白的信箋,旋即放在客棧的燭火上燃成灰燼。
胡爾垂著眼瞼站在門旁,不發一語。
“先去休息,明天繼續趕路。”秦駿白言簡意賅的交代,沒有多說的打算。
胡爾也不多問,點點頭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