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叫我。”
房間重歸靜謐,秦駿白站在窗邊,定定的看著外面出神。
華梨的要求不過分。何況目前看來他也確實不易拋頭露面處理。
坐地分得了三年的抽成,雖然是各取所需,可是經營上的事情華梨從不讓自己插手,自己也一直懶得過問。如今出了清揚公子搶地盤的事情,居然還是不動聲色的奪走將近兩成的生意
秦駿白突然對這個隱在暗處的清揚公子有了興趣。
一開始的時候,他不是沒懷疑過,清揚公子就是華梨丟擲的煙霧彈,不過是華梨自己障眼的另外一重身份。此刻看來,也許是他多想了。
清揚公子。
秦駿白隨手倒了一杯清茶,唇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淺淡笑意。
出了瓊華城,很快就進了天澤的地界。
天澤現在臣服於南楚,卻又不同於齊哲。齊哲是郡,郡太守及一眾官員都是南楚派去的,那是被牢牢掌控在手心的一塊屬地。通俗點講,齊哲現在是親生的孩子。
天澤就不一樣。雖然稱臣,卻還擁有自己的國家君王朝廷甚至軍隊。雖然會被主子壓榨到最微弱的地步,可是隨時都有不可控的風險存在。也就是說那是別人家的孩子領養來的,什麼時候反叛出門都有可能。
是以這種臣屬關係最不穩定,如若不是主家不夠強勢到徹底吞併,一般都是緩兵之計。最多一年半載,不是主家滅了臣服國,就是臣服國自強不息,緩過一口氣絕地反擊。
眼下指望天澤國的周帝臥薪嚐膽,簡直比蜀道登天還難。這大半年的臣服時間,無論是大量的歲貢掏空了國庫還是南楚強硬解散了三分之二的軍隊,再或者說朝堂之上由南楚派過來美其名曰輔政的官員——那都是慢慢坐大的野心之狼,與養尊處優慣了膽小怕事的天澤臣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周帝也是完全的無奈。打又打不過人家,談判又落不到好處。除了得過且過還能怎樣?眼下的七國岌岌可危,僅有天澤和疏月是這種臣屬國,其他的都已經併入南楚疆土,改立為郡。
是以秦駿白入城,是完全的光明正大,因為令狐謙讓他過來做的,就是明面上的事。
南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秦王到了京都,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