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過場。
那些觀眾不幹了,門票也買了,銀子也花了,這才多一會兒啊就不跳了?
“大家彆著急,”詹笑像個經紀人樣的彬彬有禮故作神秘:“馬上就有別的精彩舞蹈登場,管叫您大開眼界。”
臺上楊平指揮著兩個壯漢把花梨木的杆子拆下來抬走,空出一片無遮攔的舞臺。
“還是剛才那位姑娘嗎?”有膽子大的不怕死的揚聲大叫。
詹笑笑眯眯的點點頭:“這位公子真是聰明,大家稍事休息,盡情品嚐我們步雲樓推出的新品雞尾酒,讓您見所未見的舞蹈馬上登場。”
因為朱強福這一打岔,淇瀾原本準備的正宗肚皮舞也沒敢上馬,生怕再度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得不償失。
不過接下來的踢踏舞新疆舞甚至模仿邁克爾傑克遜的太空舞還是無與倫比的震驚了全場,讓這個夜晚數度瀕臨失控,連帶著創造了五千兩的傲人業績。
為什麼賣了五千兩?因為最後舞蹈結束的時候,跟繡兒飛快換回真身的清揚公子跳上舞臺將那幾件舞衣一一拍賣出去,毫無意外的,四件舞衣總計三千兩的乍舌價格統統被面具男子買下,完全不管他身後快要吐血身亡滿面菜色的扎羅。
真是讓人啼笑皆非的事實啊,鶴軒樓花了三千八百兩來給步雲樓捧場,這到底算是腫麼回事啊,扎羅很想去死
淇瀾心裡有微微的心悸,那個呼之欲出的真相攪的她坐立不安。
秦駿白,真的是你嗎?
鬧鬧哄哄的結束了這場疲憊不堪的演出及大傢伙興奮不已的慶功宴,時間已經指向子時。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步雲樓後院卿如苑,淇瀾抱膝坐在床上卻了無睡意。
心裡那麼強烈的願望,想要去敲響鶴軒樓的大門,叫他們大當家的出來相見,看看是不是自己猜測中的那個人。
可是
淇瀾向後躺下,翻了個身,告誡自己不能這樣意氣用事。
如若自己猜錯,那將會是多大的麻煩,清揚賭不起也賠不上。何況,即使真如自己所猜,那又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
老天,這是怎樣的一種亂麻狀態!
一晚上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流逝過去,迷迷糊糊有了睏意之時,天際已經泛出了隱隱的魚肚白。
第七日一大早,又有不知死活的人來擾她清夢,簡直讓一肚子起床氣的淇瀾差點氣炸了肺。
可是頂著殺人目光衝進大堂時,淇瀾整個就呆怔住了。
只見滿眼血絲臉帶狂熱的亞歷山大手裡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愛慕之色,彷彿中了情毒的痴兒一般,只知道憨傻的咧著嘴笑。
淇瀾反應遲鈍的繞著他轉了一圈:“亞歷山大你怎麼了?”
亞歷山大急切的拉住淇瀾的袖子:“angle,angle,昨晚我看見了我的天使!我要向她求婚,要帶她回我的家鄉,一輩子在一起!”
淇瀾眨著眼睛依舊不解:“你看見誰了?”天使?幻覺?自己昨晚調製的雞尾酒沒新增致幻劑啊~~~~
亞歷山大周身都是粉紅泡泡的嫌疑:“就是舞臺上會發光的那個天使啊,我對她動心了,清揚幫幫我,我要死了,沒有她我一天都活不下去。你快告訴我她是誰,我要去求親,一定要”
吼吼吼,無數的小星星繞著淇瀾的腦袋飛舞。這個傻得可愛的亞歷山大竟然對自己一見鍾情?!
“那個舞姬啊,”淇瀾毫無罪惡感的信口開河:“她回家了。昨晚一結束就連夜回去了”上帝原諒我不得不說謊欺騙這個純潔無比的好孩子,都是迫不得已啊~
亞歷山大傻眼了,訥訥的:“回家了?”
“是啊,”淇瀾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她家住在遙遠的天澤國京都,距此十萬八千里,何況她已經許了人家了,這次回去就嫁人了。”
亞歷山大哭喪著臉,剛剛陷入愛情之中就是接連的失戀,怎能不讓人痛不欲生:“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殘忍,哦我的心碎了”
碎的跟餃子餡似的淇瀾在心裡默默補充一句。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亞歷山大,詹笑和宋二孃氣都不讓人喘的又帶來了晴天霹靂般的噩耗。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迭出
前六日的業績加起來,步雲樓穩操勝券,超過鶴軒樓三千多兩。
在這樣十拿九穩的情況下,第七日鶴軒樓的垂死反彈本在意料之中,可是
“暗門把鶴軒樓賣給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