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知道該留下來還是該走出去,想了想,他應該是不願意見她的,所以又傷心的抽泣著走出去。
“我,我不會打擾你,我現在就出去”安以然小聲說著,可沈祭梵並沒有抬眼看她,安以然難過得想哭,他真的讓她出去嗎?難道他不想她嗎?
還是開門走出去了,直接去了她的房間,可她的房間鎖了呀。大概是因為她的東西都被搬出去了,所以她的房間也就鎖了,安以然在門邊靠著,吸著鼻子,她怎麼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走廊的燈也沒有,就連應急燈都沒開。平時別墅人多,她壓根兒就沒有害怕的感覺,可今天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的,主要還沒有燈,看左邊是黑洞洞一片,看右邊也是黑洞洞一片。安以然心跳忽然間就加快了,她剛才是不是看見影子了啊?這麼一想嚇得渾身一陣哆嗦,趕緊的沈祭梵房間跑。
推開門:“沈祭梵”
急急的喊出聲,沈祭梵抬眼冷冷的看向她,聲音薄怒而出:“出去!”
“我”安以然咬著唇,眼眶淚水瞬間積滿,又默默的轉身,帶上門,她都已經進來了,難道還要死皮賴臉的再讓她進他的房間嗎?她這樣也太得寸進尺了。
安以然帶上門,就靠在沈祭梵房門邊,站累了又蹲地上,蹲不住了又坐著。
她肯定是睡不著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祭梵門開了,安以然猛地撐起來站著,望著他,低低的喊著:“沈祭梵,我可不可以”
“我現在需要個暖床的,考慮下要不要進來?”沈祭梵語氣冰冷的出聲。
安以然點頭,連著點,“要要,我要,沈祭梵”立馬伸手去拉他衣服。
沈祭梵把人帶進了門,門一合上唇就壓了下去,狠狠在她唇上研磨,反覆的啃咬,這該死的小磨人精,真是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安以然很主動,他卻暖床的嘛,讓她進來她肯定要主動一點不是。伸手往他浴袍裡鑽,大概也知道他喜歡什麼地方被她照顧,這就鑽往什麼地方去。沈祭梵大掌一揮,她身上的袍子就掉了,白玉生香的小身子哧裸的站在他面前。安以然臉色紅紅的,他的袍子也被她扯開了,沈祭梵臉依舊繃得緊緊的,垂眼看她,大掌一伸,扣著她的頭往胸膛貼,安以然柔嫩的臉緊緊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
安以然順勢親了下,又抬眼望了眼沈祭梵,可惜只看到男人酷硬的下巴,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如何。安以然一埋頭就含上他前面的一點暗色小果,輕輕吸了下,明顯感覺到他身軀的緊繃,頓了下,又吸了下,正要離開,頭卻被他的掌壓住,壓得緊緊的,顯然是要她繼續。安以然只能含著繼續親吻著,吸吮著,像他舔弄她一樣一點一點的啃咬,變著法兒的吸著。
聽見他的喘氣聲漸大,安以然終於高興了些。沈祭梵擰著她的頭帶向另一邊,安以然偷偷瞄了他一眼,終於看到他面色透出些緋色出來。安以然咬著他的一邊,沈祭梵抓握著她的,又把人往身邊帶,掌往下走,在她下面揉弄著。
倒是瘋狂,安以然甚至又看到他的熱情了。
第二天醒來,沈祭梵已經走了,安以然爬起來,滑下地,上午九點。安以然猛地一驚,趕緊去找衣服穿上。她說過,今天會自己走的,以後不再纏著他。
如果昨天對他還有存著念想,那麼今天她是徹底死心了,他如果還有一點心疼她,他昨晚怎麼會把她關到門外,怎麼會在床上那麼狠的撞她。他明明知道她最不喜歡什麼姿勢,可他就偏偏要做什麼姿勢,肚子差點都被他頂破了,根本就是蠻幹,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感受。
所以,她死心了,她會離開的,不會再纏著他。眼眶又紅了,吸了下鼻子,可找來找去,昨天穿來的衣服不見了,她的錢包也不翼而飛。
☆、170,就是要治治你的小性子
安以然想,她沒有衣服,沒有鞋子,錢包也沒有了,暫時,就暫時留一下應該可以的吧?不是她想賴著不走,是她沒辦法走,走不了。
安以然穿著睡袍下樓,別墅裡還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安以然很奇怪,前前後後看了一圈,真沒人,別墅的人呢?才一天而已,怎麼人都不在了?安以然很失落,垂頭上親的坐在臺階上,一個人都沒有的別墅冷冷清清的,感覺像所有人都拋棄她了一樣,那種沒有依靠的孤獨感再次襲上心來。
是不是她真的又會再失去一次?
她真的不想再經歷一遍,那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了。也只有在這時候才能清楚的看到沈祭梵的好,當初不是他一步一步把她從泥濘裡拖出來,她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