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老實實的畫畫,也不敢出聲,愣是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天。
安以然晚上跟著沈祭梵回去還心有餘悸,一直乖巧的跟在他身後一步,手上抓著他袖口,亦步亦趨的跟著走。從這天開始,安以然是徹底沒自由了。
因為沈祭梵上班也把她帶了去,這下好,安以然連鬧的機會都沒有。
沈祭梵工作,就把她扔在辦公室裡,隨她怎麼玩,眼皮子底下中不至於出什麼問題。這完全就給限制了自由,安以然有氣不敢撒,只能忍著。
沈祭梵進去開會,她就在會議室外面的休息室裡做著。沈祭梵開會出來,就看到抱著畫板安安靜靜畫畫的小東西,這感覺倒是挺好。後面的公司領導層們默不作聲的先行離開,沈祭梵從另一邊繞過去,在安以然身邊坐下,看了眼她畫板:
“我的乖乖在畫什麼呢?”這不是明知故問?長了眼睛不知道看嘛?
安以然嘟嚷了下嘴,沒回應,顯然已經對他很有意見了。他上班硬把她拽來,成天就跟個傻子一樣跟在他身邊,公司多少人看著啊?她臉早就丟完了。
沈祭梵也不惱,側目看她,白生生的俏臉上是專注認真的表情,纖長的睫毛半搭在下眼瞼上,密密的一排搭在上面,原本的菱形小嘴如今已經有了圓潤的弧度,唇瓣水潤欲滴,瑩潤剔透。小巧秀氣的鼻子挺立著,沈祭梵仔細的看著小東西,還沒發現這張臉上就她鼻子都是可愛的。
忽而笑了笑,抬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低聲問:“乖寶,有沒有餓?”
安以然依然不回應,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豬,成天就知道吃,現在才多少點啊,就餓了?沒回應,但嫣紅的唇瓣輕輕抿了下,沈祭梵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底笑了聲,長臂一伸,勾在她腰上,有意無意的揉著掌下幼嫩的身體。
沈祭梵陪著她坐了會兒,起身時候直接把她的畫夾合上了,拿在手裡,帶著人回了辦公室。安以然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哀怨,實在被限制得過頭了,開始無比反感這個男人。看見他的臉,她心裡就有點恨得牙癢癢,他怎麼能這麼管著她呢?
沈祭梵在給她衝蛋白粉,不管她早上吃的東西消化了多少,這個點上就該吃蛋白粉了。聽見小東西哼哼唧唧的怨念聲,沈祭梵回頭看了眼一眼,面上帶著溫和笑意,沒出聲,讓她自己鬧去。她也就敢小聲嚷嚷而已,不敢太放肆。
安以然看著沈祭梵兌水,嗷一聲怪叫,從沙發上爬起來往衛生間裡躲,反鎖了。討厭鬼,死男人,害得她還不夠胖嘛,還要吃吃吃,吃死她得了。
沈祭梵聽見衛生間關門的聲音,當即側目看過去,出聲說了句:
“乖寶,別進去太久,衝了蛋白粉。”
安以然沒回應,雙手緊緊捂著耳朵。事情一旦過頭了就會令人反感,無疑沈祭梵這幾天是讓安以然反感了。相比以前,他也就是在語言上控制,她並沒有真把她關起來還是怎麼樣。可現在,他竟然去哪都把她帶著,看吧,這人討不討人厭?
爺那是誰都不放心,自己看著,免得小東西那心玩野了。
蛋白粉兌好了,沈祭梵靠在辦公桌沿,快速的翻過剛才開會透過的檔案。一份再一份,然後合上,看了下手上的時間,側目轉向衛生間喊道:
“然然,該出來了,肚子不舒服嗎?”
沈祭梵轉身走過去,幾乎都以為小東西在裡面睡著了。
敲了下門:“乖寶,乖寶我進來了?”
哪裡是在問她的意思?直接開門進去了,門裡面反鎖,可鑰匙就在他身上。
安以然坐在馬桶上玩手機呢,蓋子都沒揭蓋,哪裡是準備上衛生間?
“怎麼坐這裡面來玩?出去了,嗯?”沈祭梵拉著人走出去,安以然手機被沒收了,抬眼懊惱的望著他。迫於爺的淫威,不敢光明正大的瞪他,垂眼,推開他的手說:“我還沒上廁所呢,我要上廁所,你先出去。”
沈祭梵看著她,顯然小東西是鬧彆扭了,沈祭梵無奈,就站在她跟前說:“要上廁所就趕緊的,我在這等你。”
“你”安以然臉子憋得有些漲紅,好半天才出聲:“沈祭梵,你怎麼這麼煩人?人家上廁所你也要看,你惡不噁心啊?出去出去!”
“兩分鐘,不出來我就進來抓人。”沈祭梵轉身走了出去,安以然對著沈祭梵背影一通的咬牙切齒。這人怎麼能這麼令人討厭?
沈祭梵在外面喊了聲,安以然拉著張小臉子走出去。沈祭梵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下,拉著人往休息室那邊走,低聲問:“怎麼了?今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