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
魏崢和約克一直守在外面,寸步不離,顧問現在接替了舒默一切的工作,舒門在舒默潛逃之後消失。暗衛營裡的査士弭被提了上來,査士弭倒與舒默有幾分相似,腦子轉動得很快,但這人是正兒八經的人,沒有舒默那麼多的花花腸子。
而且査士弭是東方面孔,這張東方面孔給他增加了不少附加分,不然高手如雲的暗衛營中也輪不到他出頭。魏崢是全權負責這事,大概是考慮著放個東方面孔在爺身邊,爺瞧見心裡會舒坦點。事實證明,他的打算是對的。
顧問和査士弭在魏崢和約克出來時候就到的,査士弭這段時間一直跟著顧問,因為他將接手舒默曾經的任務。所以顧問在處理舒默的任務時,査士弭就必須從旁學著。在暗衛營裡學的是硬功夫,可光會拳腳功夫顯然不夠。
爺的身份不少,什麼都在做,他身邊的人必須什麼都得懂,不僅要懂,還得精。只有這樣,才有資格站在爺身邊。
“爺真是勞苦功高啊。”査士弭忍不住出聲道。
査士弭心裡忍不住感嘆,沈爺那工作強度,真是太嚇人了。在暗衛營的時候,他們也有訓練幾天幾夜不合眼的時候。可那畢竟是少數,一個月或者幾個月才碰到那麼一次。可沈爺這是,算算他來的這段日子,爺那是天天如此,週而復始啊。
果然家主不是這麼好坐的,大家都只看到人前的風光,可人後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誰知道一分?
“睡著了嗎?”顧問在査士弭話落後直接出聲問約克,這三人是同時忽略査士弭的話,顯然的,這三位老大哥都沒看上這小子呢。
“睡了,今天又加了量,不知道今天會睡多久。”約克嘆氣道,心裡愁苦萬分。
一時間幾人都沒說話,査士弭平時話多,剛從暗衛營走出來嘛,什麼都新鮮,那話難免多了點。可這個時候,顯然不該是興奮的時候。大家那感覺就像被烏雲籠罩似地,多說一句都覺得突兀,査士弭也識趣的閉嘴。
魏崢也累,心累,除了沈祭梵外最難受的怕該是他了。無力的靠在牆面,似乎都已經站不直了一般。誰曾見到暗衛統領有如此的頹然?再是傷痛,也是精神抖擻,站得筆直如蒼松,可曾如此狼狽頹廢?
以前安姑娘在的時候,誰都嫌她吵,嫌她折騰,現在人不在了,他們的世界也安靜了下來,死寂一片。這時候才知道,當時他們嘴上雖然在怨安姑娘不懂事,可心裡卻分外願意接受她的鬧騰。
現在,也只能想一想了。
沒有她的時候,世界安靜了,安靜了後才知道,那個平凡的小女子對他們的影響有多大。能否認因為她的出現,讓他們開懷大笑了?讓他們頭一次感到無奈了?讓他們看到了太多的不可能,有過太過的感情。擔驚受怕,嬉笑打罵,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她的出現,讓他們一群死氣沉沉的人的生命變得鮮活,讓他們覺得自己還是有血有肉的人。
好景總是不長,沒有了,全都沒有了,這幾年的生活就像做夢一樣,去了就沒了。
魏崢推門看了眼,爺已經又開始辦公了,嘆了口氣,這次比上一次睡得還短。
四大暗衛進去悄無聲息的立在辦公室,誰都沒敢出聲。査士弭到現在還不敢直視爺,怕被挖眼珠子,聽說以前的舒統領就是被人挖了眼珠子,具體因為什麼原因這不得而知。但由此可見,被眼珠子的極刑還存在的。
沈祭梵晚上總算回了公爵府,伯爵夫人站在門口接應,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高興。
總算還會回來,她已經習慣了等待。兒子在國外開拓市場的時候,她也會如此安靜的等待,有時候是一個月,有時候半年,一直在日復一日的等待中度過。她不會打電話給兒子,因為知道他很忙,但這份牽掛卻與日俱增。
這,也是個不懂怎麼愛的母親。以為將他送到權利的巔峰就是最好。
可事與願違。
兒子越來越強大,也離她越來越遠。等到她終於意識到母子親情比什麼都重要事,卻一切都晚了。因為這個時候的親生兒子,已經親手被她埋葬。他被迫變得冷血,無情,變得冷漠,這時候的兒子,已經不屑於她的關愛。
沒有彌補的方法,只能在這條不歸路上走到底,他們,無路可選。
“艾瑞斯,用過晚餐沒有?我讓廚房做。”伯爵夫人少不了的殷切,可沈祭梵卻只是點點頭,自己進了廚房。
伯爵夫人看著兒子的背影,心裡惆悵滿懷。後面四大暗衛站著,伯爵夫人竟然破天荒的打了招呼。這令四大暗衛有些吃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