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嘛?”
沈祭梵回頭,伸手擋了一下,忍不住出聲:“乖寶,別玩了,小心摔地上。”
“我沒玩呀,我在給你捏肩膀,你不感謝我還來說我。”安以然嚷嚷了句。
沈祭梵把衣服水擰乾,又用清水過了一邊,然後泡在水裡。他們都是為了不讓衣服有衣架稱出來的褶皺,所以晾衣服的都是人形架。在公爵府,是人體模型,這邊的是人形簡易指甲,幾根鋼條支撐的。
沈祭梵轉身看著安以然,一手繞過她後腰,一手去捏她鼻子,捏了她一臉的水。安以然抬手擦掉:“別弄我臉上,討厭。”
“剛還說愛我。”沈祭梵出聲笑道,安以然雙手抱住他脖子,笑眯眯的看著他,湊上嘴往沈祭梵臉上親去:“沈祭梵,我愛你,你愛不愛我?”
沈祭梵眼底載滿笑意,直接從凳子把人兜下地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覺得我胖?需要減肥了?”
爺這是把話聽進心裡去了,誰說男人就不介意身材了?沈祭梵對自己身體線條控制得極其嚴苛,絕對不容許有丁點瑕疵。體魄寬闊而厚實,身軀有型而立體,身體上的每塊肌肉都是賦予了線條美感的,這是美,小東西竟然嫌棄他胖?
沈祭梵拉著安以然的手往自己身軀上走,那意思是要她感受一下,哪裡有一絲贅肉。可安以然顯然沒明白爺的意思,傻啦吧唧的望著沈祭梵:“什麼?”
不摸白不摸,眼裡帶著詫異,手上倒是很不客氣,把他壓在褲子裡的襯衣衣襬拉了出來,手在他衣服裡面一個勁兒的軟來。沈祭梵看著小東西清澈的眼神,伸手忍不住捏著她的臉道:“小磨人精,知道你在引火自焚嗎?”
“哈?”安以然立馬把手縮了回來,笑眯眯的望著他。
沈祭梵道:“這是健美,知道什麼是男人的美麼?”
安以然搖頭,沈祭梵勾著她的身子再問:“那你眼裡哪個男人最帥氣?”
“你呀,你是我老公嘛,當然是你呀。”安以然從善如流的回答,沈祭梵小氣得很,她要不說他,鐵定給她記著呢。
“說真話。”沈祭梵拉著臉出聲,看她那轉動的眼珠子就知道小東西是敷衍他的。
“真的,沈祭梵最帥,我老公最帥!”別人再帥都跟她無關了,看得著摸不到的,還不如多看看自己男人,多摸摸,多好。安以然腆著笑往沈祭梵跟前湊,她就是說真話了,一臉的笑意,順口問他:“那你呢?你覺得哪個女人最好看?”
沈祭梵笑笑,抱著人先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床上坐著。安以然伸手抓著他衣服不放:“快說,沈祭梵,你還沒告訴我呢,誰最好看?”
“你,你最好看,我的寶兒最好看。”沈祭梵捧著她的臉親下去,“聽話,乖一點,自己玩一會,我把衣服掛起來。”
安以然大度的擺擺手,讓他去,然後自己在床上滾。
等南瓜馬車等了一天都沒等來,安以然晚上睡覺時候火死了。硬要把沈祭梵往床下推,不讓他上床,因為沒給她準備南瓜馬車。沈祭梵好說歹說,安以然不聽。沈祭梵差點就上手了,可還沒下手,安以然倒先哭起來,答應過不會再打她,這才多久,他又要打人。安以然嚎個不停,沈祭梵給氣得,摔門走了。
安以然立馬從床上撐起來,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望著門口,想看他是真走了還是假走了。
好久都沒有反應,安以然心裡一慌,從床上翻身下地,光著腳跑開門追出去。
“然然?”
沈祭梵在門口站著呢,看著小東西跟小瘋子似地直接就那麼衝出去了,也不看看門口。沈祭梵挺無無語的,好在她追出來了,她要不開門,他今晚就不進去。
安以然頓了下,立馬剎住腳,轉身望過去。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厚重的雲彩中似乎藏了那麼一兩顆星子。雲破月來,淡淡的青灰色月光從天上灑下來,落在層層疊疊的灌木上,再從稀稀疏疏的樹葉縫中透出亮光灑落在地上,顯現出斑斑駁駁的影子。
周圍並不亮,屋裡的亮光爭前恐後的從門框擠出來,靠在門口的沈祭梵一大半掩藏在黑暗裡,亮光在他身前就像被鍍上了一層朦朧的紗一樣。
安以然望著沈祭梵,他正含笑看著她,對她輕輕的招手。安以然心裡一暖,拔腿就朝他跑了過去:“沈祭梵,沈祭梵我以為你走了。”
一個大力往他懷裡撲,沈祭梵攤開雙手接住了她,埋頭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帶著激情和火花,吻得肆意捐狂,唇舌交纏,抱著人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