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後腳踢上門,直接把人壓上床,激吻還在持續,溫度逐漸攀升。
安以然臉通紅通紅的,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就跟裝滿了水似地,水漾漾的望著他,純透的眼睛逐漸被欲,望染色,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沈祭梵扒光了她的衣服,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深吻。沈祭梵怕傷到她,這是在她身體康復後第一次要她,所以沈祭梵顯得很是小心,輕輕的吻著,不時的探著她下面的感覺,足夠的潤滑才小心的進去。動作異常溫柔,一下一下的,倒是把安以然撩拔得更熱情了。
完了後沈祭梵抱著安以然問:“有沒有弄疼你?”
安以然搖頭,透紅的臉貼著他胸膛,低聲說:“很舒服。”
沈祭梵面上笑意滿滿,側身撐在她上空,抬手輕輕摸著她的臉低聲問:“美了?”
安以然點頭,完了後又推他,“睡覺,我要睡覺。”
沈祭梵抱著她親了又親,這才睡下去。沈祭梵以前是做完就會給她清理乾淨,因為怕她不舒服,可現很少給她清理,最好讓他的東西在她裡面呆一晚上,這樣受孕率會高許多。雖然知道她身體才受過傷害,不能再這麼快要,可沈祭梵還是忍不住,就等著她再懷上。第一個他們沒有經驗,第二個,他會用命來保護。
安以然晚上睡得好好的,結果沈祭梵愣是惡劣的把人給弄醒了。安以然覺得人煩,翻過身去蒙著頭睡。沈祭梵扯了她的被子捧著她的臉問:
“寶兒,說說,你心裡誰最帥?你要說了我就讓你睡覺。”
安以然咕噥了句話,實在睜不開眼睛啊。沈祭梵捧著她的臉,拍了拍她的臉,接著再問:“說說看,哪個男人你覺得最帥?”
白天她那回答不是在敷衍他嘛,真當男人這麼容易糊弄的?
安以然微微睜開了些眼睛,抵不住睡意,很快又合上了眼皮子。沈祭梵伸手在她臉上捏來捏去,逮著她的小嘴巴就吸著,吻著。薄唇上移,吸著她的眼皮子。
安以然伸手打在沈祭梵臉上,沈祭梵那感覺就跟在給他撓癢癢似地。半點不受干擾,繼續親他的。整張臉喊在嘴裡吸,又是一臉的口水。
“礙”安以然有些惱怒,翻過身想躲開這煩人的傢伙,沈祭梵直接就緊追上去,又把人給板了回來,在她下巴上輕輕的咬,又在她臉上輕輕的咬,嘴巴上更是反反覆覆的沒聽。反正她不說,就弄到她說為止。
安以然煩不勝煩,沈祭梵趁機再問了一遍,安以然沒辦法只能說:“齊風。”
沈祭梵身軀僵了好大會兒,齊風?齊風是何許人也?沈祭梵還真沒想起齊風是誰來,頓了下又問:“還有呢?”
“煩人,沈祭梵。”安以然伸手推了他一下,又往一邊翻,沈祭梵直接再給拽了回來,“還有呢?你老公呢,說說?”
“嗯,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被弄得有些清醒了,微微睜開了眼睛望他,頓了下,又合上了眼。這個點兒上,正是人睡得熟的時候,弄醒了能接茬兒再睡。
沈祭梵合計了下,她這說的就是他了?沈祭梵沈祭梵這一合計,這才放過她。
第二天安以然坐上南瓜馬車了,前後是個車輪子,中間高高圓圓的造型就跟個大南瓜似地,外面有桔色的雪紡紗帳在鏤空的四方掛著,風一過,雪紡紗就在空中飄揚,白色的馬,白色的輪子,裡面是白色的座椅。
沈祭梵下樓看了眼南瓜馬車,勉強,也能入眼吧。總算也能滿足小東西個願望,不然他走那幾天不知道她心裡能積壓多少的怨氣呢。
魏崢和顧問也換上了騎裝,規規矩矩的站立在馬車前,就像守護王子公主左右的騎士。沈祭梵下樓時候,魏崢將衣服遞給沈祭梵,沈祭梵轉身上樓。
沈祭梵再進門的時候安以然已經爬起來了,睡眼惺忪,很顯然,爺又吵醒她了。
安以然那起床氣完全被沈祭梵給磨平了,基本上他起床時候就把她給拽起來,因為得去鍛鍊,不跑步就是在健身房跳跳玩玩也行,隨便她幹什麼,反正每天早上得活動半小時。所以她身邊一空,安以然自己就會醒來。
“乖寶,去洗臉,然後去葡萄園。”沈祭梵進門就對上小東西的圓溜溜的眼珠子和倒掛的眉毛。走進屋裡,衣服放在一邊,把人給提了起來。
安以然哼了聲,打了個哈欠,眼神兒倦倦的:“我的南瓜馬車呢?”
說好了要去葡萄園,要坐南瓜馬車的,沒有南瓜她就不去。
“來了。”沈祭梵臉色帶著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
安以然一聽,眼底驟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