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別人感受”
聶小安轉過臉看著這個大大咧咧的明朗女子,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也不知累不累。陸以軒眉毛上挑,臉色陰鬱,“鄧曼,我表妹——”
“錯,應該是鄧曼。聶小安的好閨蜜——”
陸以軒識趣地起身離去,獨留聶小安和鄧曼在房中。醫生建議聶小安要保持心情愉悅,多與人接觸。既然鄧曼來了,那就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不過,陸以軒路過鄧曼之時,微微駐足。遞給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她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
希澤今晚有一個大型舞會,請的均是政界名流豪門望族。以陸以軒的地位實力自然在受邀之列。聶小安大病初癒,在家休養。他不願獨身前往,遂即作罷。
那些上流社會所謂的舞會晚宴,看似娛樂消遣,實則寓意頗多。不知又有多少紅星名模要在今晚之後擠破腦袋嫁入豪門。更不知會有多少達官顯貴蠢蠢欲動伺機納小獵豔。當然少不了一些官匪藉此平臺相互勾結。或者是個別官商之間,爭權奪利,暗自較量
總之,看似鶯歌燕舞歌舞昇平,實則各取所需,四處瀰漫著沒有硝煙的戰爭。
鄧曼大驚小怪咋咋呼呼,在聶小安的房間裡古今中外天南地北神侃一通之後。終於規規矩矩地坐下來,一臉嚴肅紋絲不動地盯著聶小安,“小安,你真的失憶了?”
聶小安莞爾一笑,目光淡然地低頭削著手中的蘋果,“你渴了吧?”
鄧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眼中心疼無奈一閃而過,隨即一副釋然,“嘿嘿”乾笑兩聲,“忘了也好,每天都是新的,不是嗎?!”
作為聶小安大學四年裡關係最好的閨蜜室友,鄧曼一直對她抱著崇拜和愧疚雙重心理。她們曾經感情深厚無話不談,聶小安是個與眾不同,特立獨行的女子,拋開她素雅清秀的容顏和曼妙玲瓏的身姿。只她那飄渺遊離的靈魂和變幻莫測令人琢磨不透的性情,都足以讓男人魂牽夢繞為之發狂。
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天性,也許是特殊的成長經歷,以及多年來不斷變幻生活環境所致。她總是溫情中透著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