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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靜,肅靜。”法官重重的敲了幾下堂錘,庭內馬上安靜下來,“辯方律師請繼續。”
廖曉斌朝法官微微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嚴怡然是故意的,在博大精深的中國語言文化裡,同一句話用不同的詞句說出來,得出來的結果赫然相反,學法律的她知道很清楚什麼樣的措辭是對控方有利,欲置他們於被動。這是他曾經教她的,如今看來她並沒有將它們完全拋諸腦後。
“嚴警官,那麼你有沒有親眼看到我當事人是在原告人不同意的情況下觸碰其身體的呢?”
“沒有。”
嚴怡然知道,廖曉斌肯定會抓住這一點不放,少了這一點也就是根本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被告人猥褻原告人。
“那你怎麼能證明我當事人猥褻原告人呢?”
“他們衣衫不整,且原告人當時向警察求救。”
其實這一點是非常微弱的證據,廖曉斌輕輕一挫便潰不成軍。
“嚴警官,如果我說衣衫不整可以有很多原因造成,你同不同意?”
“同意。”
“好,那我沒有其他問題了。”
雙方詢問證人結束後,嚴怡然從被詢問席退下來,回到旁聽席,坐在林曉珍旁邊。每場公安機關偵辦的案件上庭時,法制處總會派一位代表列席,這是慣例。今天林曉珍是自告奮勇來的,衝著的就是嚴怡然當證人。
嚴怡然才在林曉珍旁邊坐下,姚曉珍便的拉著她,嘆息的說道,
“小嚴啊,連你都被對方挫得敗下陣來,看來這個案子前途一片黑暗咯。”
這話的確沒錯,後面的審訊控方的確被廖曉斌打得潰不成軍。
“你跟我當事人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前女友。”
“前女友。那麼你們為什麼分手?”
“他跟珍妮亂來,我才跟他分手的。”
“請你講得具體一點,誰是珍妮?又什麼叫亂來?”
“珍妮是我們俱樂部的另一個女孩子,我發現他們在俱樂部辦公室裡發生關係。”
“因此你就提出分手,並對我當事人索要加薪,我當事人不同意,你就誣告他猥褻,對不對?”
原告人安琪小姐坐在被詢問席上,一個勁兒的搖頭,情緒開始激動,
“我沒有,當時他真的想□我。”
“但是,我當事人說,你在分手後向他提出過加薪的要求,可有此事?”
“有,可是那是我工作應得的。”
“而且你還威脅過我的當事人,如果不答應加薪的要求,你就一定不會放過他,你又可曾說過?”
“是的,可這只是當時的一時氣話。”
“所以,你一直對我當事人出軌之事懷恨在心,決定報復他,對不對?”
“我沒有。”
“當時你根本是自願與我當事人發生性關係,聽到有人走進洗手間,你才呼救,為的就是誣告他,報復他,對不對?”
“反對,反對辯方律師作出無依據的揣測。”
蘇檢察官從檢控席上站起來,毅然阻斷了廖曉斌的詢問。
“反對有效,辯方律師注意你的措辭。”
只是,這時安琪已經被廖曉斌問得崩潰,在庭上哭了出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他,是他要□我。他變態的,就喜歡搞女人,而且喜歡在公共場所發生關係,他說那樣最刺激。”說著安琪激動的從被詢問席上站起來,指著被告席上的王虎歇斯底里的大叫,“是他,當時是他強迫我的,是他,是他。”
審判長再次重重的敲響堂錘,
“原告人請你冷靜,請你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
女法警從旁邊走上來,示意安琪回到被詢問席上重新接受詢問。
等安琪情緒逐漸恢復平靜後,廖曉斌繼續詢問,
“原告人,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當事人強迫你的,那你又有沒有證據證明?或者有沒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你說的是事實。”
安琪沮喪的搖著頭,無力的說,
“沒有。”
廖曉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向審判席,
“我沒有其他問題了。”
原告人被廖曉斌問到最後啞口無言,檢控方沒有任何的優勢,最後緊接著上來的法醫證人的證詞和其為原告人、被告人做的檢驗報告也成了一張廢紙,無法證明原告人非自願,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