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3 / 4)

底線,沒有急著動手,是因為殷秀說還不是時機,而如今,誰也不想再等了。

“你”詩君雁臉上淡然的淺笑好似一根刺直直的扎入皇后的心尖之上,比起此刻插在胸口之上的匕首還要來的疼痛,在那樣清淡的笑容裡,好似她所有的不堪,所有的狼狽,所有的汙穢被無所遁形,毫無掩飾**裸的暴露在那清澈嘲諷的眸子裡。

“御醫呢,御醫呢?”皇上的暴怒的嗓音響徹整個大殿。

碩大的廳堂頓時亂成一團,御醫匆匆忙忙幾乎是被侍衛拎著進來,丫鬟進進出出。

殷桓微微側過眸子目光靜靜的落在一旁的詩君雁身上,那單薄的身子靜靜的凝立在大殿的正中央,眼眸乾淨,笑容淡薄,卻是那樣乾淨淡然的笑卻硬生生給人一種疏離冷漠的錯覺,好似周身都被一股薄涼的冷意所包裹,裹的很深很濃,好似有人觸及到了她的底線,此刻不顧一切代價誓要對方付出代價。他對詩君雁幾乎沒有任何的印象,只知道是君兒的弟弟,偶爾見面也是個安靜黏在君兒身邊的乖巧孩子,那個時候的詩君雁幾乎是平凡無奇的,除了算得一手好帳,可是才多久不見,詩君雁已經長大了,而且不比詩家任何一個男兒差,他甚至從她身上看到一絲殷秀的影子,便是這樣的表情,每每在算計人之時,毫不留情勢在必得好似一切都掌控在手的表情。

“你在等什麼?”殷桓低低的開口,等到開了口又有些詫異,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語,可是詩君雁便是給他這樣一種感覺,這個人在等著什麼,等的胸有成竹。

“自是等著殷離動手。”詩君雁微微挑眉,朝著殷桓淡淡一笑,那笑意倒是沒有半絲的疏離和冷漠,好似還是當年那個偶爾也會隨著君兒低聲喚他一聲哥哥的小孩子。

殷桓突然有種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的驚詫,詩君雁不過十六歲,怎麼會有這般深沉的心思。

另一邊。

殷離隨了詩君雁給的訊息一路追著上了詩家的祖宅,一路來暢通無阻,殷離分明感覺到一路上遇到的高手並不少,可是卻沒有阻攔的意思,遠遠地殷離便聽到禮官高亢的聲音沉沉的響起,“夫妻交拜,禮成”

短短六個字,好似千萬支利箭瞬間射入殷離的胸口,這樣的聲音他曾經也經歷過一次,那時候新娘是君兒,而新郎卻是他,而如今新娘依舊是當初的新娘,而新郎卻已經物是人非。他甚至有種錯覺,殷秀是故意放他上來的,為得便是將他唯一的一點念想都撕裂的乾乾淨淨。

殷離進入的時候詩家的人都在,有他認識到,也有他不認識的,臉上都是祝福的淺笑,而他心心念唸的人就站在殷秀的身邊,豔紅的嫁衣,豔紅的輕紗,眉眼風流,嘴角含笑,即便隔著輕紗,殷離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女子臉上的笑容,那樣的幸福,幸福到刺痛了他的眼睛。

“大皇子是來觀禮的嗎,真是可惜晚了一步,不過這喜酒如何也不能錯過,來人,給大皇子斟酒。”殷秀臉上蕩著柔軟的淺笑,聲音平靜,眸光深邃。

“殷秀,我要殺了你”殷離鬼魅般的身軀瞬間朝著殷秀的方向而去。

殷秀不慌不忙的將詩豔色護至身後,硬生生接了殷離那強有力的一掌,殷秀面色不變,殷離卻是連著後退了好幾步,一個踉蹌整個身子跌倒在地,長髮散開,連著吐了好幾口鮮血。

“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不殺生。”殷秀軟軟一笑。

“君兒,我們談談。”殷離的嗓音壓得極低,好似透著那份幾分哀求的味道,目光殷切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俊逸的面容上滿是疼痛之色,那麼深,那麼濃,好似凍結凝固了一般。

殷秀依舊是一臉淺淺的笑,只是那笑意的裡柔軟散了去,只剩下沒心沒肺的疏離和冷漠,“我家娘子不喜與陌生人交談。”軟軟的嗓音,好似當家主人護著自己害羞妻子一般的架勢,殷離的臉色難看了幾絲,目光卻依舊死死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當年的君兒嫁給他的時候也是一襲豔紅的衣,滿眼的溫軟和淺笑。

“君兒,我們談談,最後一次。”殷離聲音愈發的柔軟,目光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要將她看穿一樣,她曾經是他的妻子,多少個日夜醒來便可以看到那女子乾淨安順的睡顏,而如今竟然連多看一眼都成了奢望。

“好”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大皇子稍等片刻。”說完目光便落在禮官的身上,“大爺爺,我們將接下來的步驟進行完。”

白髮蒼蒼的老者微微頷首,“送入洞房,恩愛永遠”

詩豔色再次出來的時候身上依舊是豔紅的嫁衣,只是將那繁重的頭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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