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勞作還是沒有收穫。
李謫蹙眉,“會在哪呢?難怪皇兄會安排這麼個人看著本王了,的確不好對付。”
方文清也想了一下,對那侍女說:“去,把他腰中匕首、頭上簪子一併取來。”
侍女依言而去,由密道回到方才的房間。魏暉除了醉酒,還在唇舌勾纏中從她口中吸去了助眠藥物。這一睡沒兩三個時辰醒不來。而魏暉帶來的幾個人,都在房門外守著,並不知曉內裡乾坤已換。
18
方文清拿著簪子,匕首細細研看了半日,對李謫搖頭,“沒有。”
“難道不在身上?也不在守將府?”李謫疑惑的說。
方文清揉揉額角,“老夫還是覺得在魏暉身上的可能性比較大。王爺再想想,”
段康在一旁出餿主意,“王爺,不如把魏將軍的衣服統統換了,就說他酒後吐髒了。這匕首、簪子方先生查過了,就還給他,其它的。他若一定要索取,那就有問題了。”
這倒不失為可以最後一試的法子。李謫拿手指輕敲著腰帶扣飾。
方文清恍然,對了,怕有衣帶詔,腰帶是拆過了,這扣飾可沒動過。
這一回總算沒有再撲空,真的被方文清發現了這腰帶扣上有機關。他是機關好手,也費了些周折才在不損毀的前提下開啟。裡頭是空心的,碼放著整齊摺疊的薄如蟬翼的絹布。方文清起了出來,交給李謫。
李謫就在小機上攤開,仔細辨認一番,果然是他皇兄的密詔。上面說李謫如有異動,魏暉可調附近州縣的兵馬捕之。
果然是最是無情帝皇家,自己都被趕到這樣的地方來了,還要暗藏殺手。沒準那幾撥殺手也是他派的。李謫眉目不虞,“先生可有火摺子?”
方文清道:“王爺要燒且等等。”
“嗯?”見他示意要手中絹布,李謫略一猶豫便遞了上去。
“王爺,這絹並非明黃。”天子用明黃絹書寫聖旨,內宮當有記檔,還當一式兩份一份庫存大內秘庫備查。不過這是密詔,也說得過去。到時用來調兵,邊關守將亦是不敢有違的。
李謫聽他一說,明白過來,立即叫來段康,去尋了同樣的絹布來。這東西倒並不稀罕,是松江的貢品,他也曾得過。
段康尋了來,須臾,一份偽造的密詔便在方文清手裡誕生。
“先生,那印”李謫指指正本上的‘乾元主人’的私章。這東西仿製可是死罪。而且造得一樣,那還毀來作甚。
“王爺,老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