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龍沫痊癒了,第一個就把你姓秦的丟回雲洲!
秦楊冷著臉色,他默然看著軒轅夜曉剛勁有力的右手,冷笑:“龍沫的右手廢了——用左手。”
“本王的右手能動。”
“你不是想做龍沫嗎?”站在一旁的白玄卿亦是冷嘲熱諷,“龍沫是左撇子,你也必須習慣。”
是龍沫的右手不能動。
夜曉記得很清楚,他們洞房花燭大婚的那一夜,她取下鳳尾的右臂和他勾著手腕喝合巹酒,她拿不穩小小的酒杯,醇香的酒潑潑灑灑的
龍沫能做到,他也行!
再度坐下,左手執筷子——有些費力,大塊的肉挑起來很麻煩,他想上右手掰開——
“啪”一下又是秦楊打來的提醒:“右手!放下!”
瞪他——靠!姓秦的,你不覺得你很像惡毒的婆婆欺負無辜小媳婦嗎?
做這是錯,做那也是錯!
一頓飯,淹沒在秦楊和白玄卿冷言冷語中:
王妃的專屬“伺候”(4)
“手!放下!”
“右手,不能動!”
“手!手!你的手——”
最後,他吃氣先吃飽了一半,軒轅夜曉拍案而起:“滾!本王要用膳!龍沫又不在!都給本王滾出去!”吃頓飯都不安寧。
趕走了多餘的人,面對桌上未動的菜餚他的好胃口都沒了。
一個人關在屋子裡坐著,忽的身後有一陣風掠過,甜膩的龍涎香騷動了他的鼻子。
龍沫?她手腳越來越快了,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出來的,眾人都在時,她不露面,剩下他一個人了,龍沫必然出來。
二話不說,她在他身邊坐下。
“好豐盛的菜——衛老頭良心發現了麼?怎麼這一陣他對你特別的好?”
衛老頭是指衛明遠吧?
龍沫回頭看了看映在窗戶上的那些個人影,她哼了哼:“中宮的奴才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若不喜歡,本宮讓他們都滾蛋。”
“”
算了吧,你要這麼說,秦楊又該誤會是他在背後打小報告。
一卷黃金酥突然送到了自己唇邊,夜曉眨了眨眼睛,他確定自己的手都在自己膝蓋上擺著,這筷子和上面的食物是龍沫送來他嘴邊的。
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龍沫用的是左手。
哪怕戴著鳳尾,她還是習慣了左手的日常習慣。
“看什麼?”龍沫催促道,“吃啊,你不是餓了麼?”
“你”喂他啊?不用這麼曖昧吧?太太那個特殊待遇了
這輩子從未享受此等待遇的北院王爺傻了半晌。
煎炸透著金黃的小卷再一次碰上了他的唇,龍沫不依不饒的給他餵食:“吃啊,你的手不是不方便嗎?”
他張嘴,小小的咬了一口目光盯著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了
龍沫抬著手,見他嚼著嘴裡的那麼一點,她笑了:“女兒家就是女兒家,咬這麼一小口,怕本宮毒死你啊?”
變了味兒的“偷情”(1)
說罷,她豪氣的大口咬著軒轅夜曉剛才吃的那一口,把剩下的那點再送回夜曉唇邊,她嚼著,“唔好吃,多吃點,還想吃哪個?本宮夾給你”
呃
夜曉眸子垂下他盯著筷子上剩下最後一小塊的食物。
無意識的挑逗似乎更有情趣。
“吃那個——”他指了左邊。
龍沫毫不猶豫的過去。
自己先吃一口,仿若給帝王試吃的侍者,第二口才遞去給夜曉。
“這裡的這個。”他又指向右邊。
他的王妃不會說“不”,不會拒絕,一頓飯將他照顧得服服貼貼,安安分分。
原來用膳也有說不盡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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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
“嗯”某人翹著二郎腿依舊悠閒度日,龍沫不知隱藏在什麼地方
他和她的相處,像是變了味兒的“偷情”。
只要龍沫快樂,偷情就偷情吧,他在明,她在暗連秦楊都抓不住龍沫的動向,每夜龍沫回去清風小築休息,到了白天,神出鬼沒繞在他身邊,笑臉盈盈的和他說話,做些孩子氣的事情討他歡心。
就好比手裡的一簇小野花
她摘了送給他的。
倒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