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沫不去破壞花園裡的名貴花卉,只摘最不起眼的小野花送給他?
“皇兄”文傑咳了一聲,再嚴肅的喊他。
要死了,這什麼賤人的表情皇兄你越笑越噁心,小姑娘喜歡的小花在你手裡轉著多麼的不協調啊。
軒轅夜曉不耐煩的瞥他一眼:“鍾蘭玉不在這裡。”
“我又不是來找她的。”翻身跨坐在廊下,少年將軍左看看右看看還是覺得大將軍的笑容太淫賤,可惜啊,恐怕你笑不久的,“皇兄,快到秋天了”
“嗯。”又是無所謂的應答。
“秋天要去軍營練兵啊——到了開春才能回來。”
變了味兒的“偷情”(2)
像去年一樣,去年的秋天和冬天,他們在軍營,某人依舊找了女人藏在自己的床上亂來,春天那會兒他們就去了雲洲——
每一年的秋冬,他們不屬於自己,他們屬於軍營和戰場。
半年了,短短的時間,那時候誰也料不到的,去了雲洲一趟:軒轅夜曉大婚,娶的還是隱藏在深宮的雲洲公主,一個可憐的瘋女。
最難以想象的,一直以來風流倜儻人人唾棄不屑的渣男,守著自己的王妃安靜度日。
花托上嬌嫩的小野花在他的指尖捻轉掉下
練兵
到春天才能回來
這不可避免的“時間”就快來臨了!
丟開手上慘敗的小野花,軒轅夜曉冷然到:“本王不去。”
“”
這去不去不是你說了算的。
“鵬副將和刑老將軍會過來抓人——”文傑提醒他,“還有父王上次皇嫂在宮裡鬧事,父王好久沒待見你了,皇兄,你這樣下去,會讓太子哥哥和二皇兄把你的兵權踢下來的!”
到時候,東郡的大軍到了那個兩個混蛋的手裡,他們只有捱打的份兒。
夜曉又不是不知道其中厲害,他挺身坐起。
“龍沫的病不穩定,本王不能離開!”
他賭不起:上一回就是教訓,他離開王府兩三天,龍沫一回頭就變了樣子,秋天去軍營,至少幾個月回來一趟,到時候秦楊和白玄卿把龍沫弄丟了,他找誰討要去?
賭不起,更不敢賭!
文傑皮笑肉不笑的調侃他:“要不把皇嫂一起帶去?”
夜曉冷笑:“你說她會不會又發瘋,在軍營裡撕人?”
他們最初見到龍沫,她對穿著戰鎧計程車兵特別“興奮”——
自己的愛將和士卒,他們賭不起。
“你去練兵不也一樣嗎?”夜曉順溜的用他的左手端茶喝水,“本王前一陣才去過,鵬副將也來過——這要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你快馬來北院告訴本王。”
變了味兒的“偷情”(3)
順手給文傑到了一杯潤喉的茶水,照例還是用的左手。
“可以是可以啦只是”他看著軒轅夜曉近乎“左撇子”的一舉一動,文傑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很是感慨:皇兄打算將來練左手的劍法了?
有了女人有了王妃有了大婚的男人真是不一樣了啊
一巴掌晃在軒轅文傑的面前:“好好說話。”
“呃我是說,皇兄,今年秋練和以前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說少了他坐鎮,幾個營的戰士會造反?
文傑眉頭緊鎖,他湊過去嘀咕:“大戰在即,恐怕全天下只有皇兄你摟著美人最悠哉,別人來攻打東郡不去攻打雲洲,他們會先吞了各方小國壯大勢力,到時候另一個可以匹敵東郡和雲洲的強國崛起,你和皇嫂加起來怎麼應付?”
“你是說大仗?”
文傑重重的點頭:“你前一陣去軍營,鎮得了一時威風,打從你娶了皇嫂,皇兄你就成了大家的眼中釘,他們怕你利用皇嫂去掃平諸國,到時候天下一統就是我們東郡,父王最初答應你的婚事,丞相說也是看在皇嫂驍勇善戰的份兒上。你倒好,守著你的王妃,光和她培養感情,你把外頭的人嚇了個半死”
軒轅夜曉忍不住仰天大笑:“笑話,本王和龍沫不出戰,他們應該高興,怕什麼鬼東西?”
“怕你和皇嫂感情越來越好,往後你指哪裡,皇嫂就打哪裡。”文傑輕聲細語,這些都是從蘭玉那裡聽來的,他又偷偷來告訴夜曉,給他備案,“秦大哥和白玄卿也是這麼想的!”
軒轅夜曉不以為然:“龍沫在本王這裡,她不出戰,天下還有誰是本王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