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的兵!
白衣少年肩頭的傀儡娃娃也在呵呵發笑,孩子的聲音又來了:
“怎麼樣?想通了麼?若是不答應,朕的手一不小心你們東郡那麼多將士的性命啊會因為公主姐姐的一念之差全部斷送!”
戰甲脫了給朕看看(5)
小孩子,卻在做威脅人的勾當!
“你到底想怎麼樣!!”秦楊不耐煩的吼了起來,他已經好幾次砍斷了想爬上他身子支配他的銀絲!
“閉嘴!朕在和公主姐姐說話!”
再羅嗦把你變成朕的玩偶!
“如果我跟著你會暹國,你就會放了他們?”
“朕說到做到。”
“只是在你的宮裡陪著你?”
龍涎模樣的他翩然點頭:“朕會待你如上賓——”
“我答應你,我陪你回去。”
“龍沫!”秦楊喊她,你今天盡在做傻事!
她回身,容秦楊看清自己,她不瘋不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會保護好她自己。
靠近秦楊和軒轅文傑,龍沫告訴他們她的意思:“他是個傀儡師,神戰榜上他畢竟沒有超越我和軒轅,他的身上一定有可以打敗的弱點,我去到他的皇宮,接近他——可以找出他的弱點!”
這樣他們就不怕被呼延覺羅的傀儡線擺佈啊!
秦楊聽明白了,他思慮了片刻,腳下明顯能感覺到細細的東西繞著他的腳脖子,有意識的自己變成那麼個傀儡真的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文傑不甘,他替不在場的那位提醒她:“皇嫂!別啊!皇兄很快就回來了!你要是跟著他走了,皇兄怎麼辦!”
“他懂分寸的。”這一點,龍沫絕對相信,他們想破暹國,呼延烈不算什麼,呼延覺羅才是最大的麻煩。
天真的,邪惡的——還有盯著龍涎容貌的他。
總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牽制這樣的可怕敵人。
“他若回來了,代我捎個口信給軒轅:珍重,等我回來。”
六個字,多少的依依不捨,還有她的牽掛。
每天在帥營裡摸索地圖的他還有每天愈來愈濃烈的依戀!
“龍沫——”秦楊喊她,他沉沉的點點頭,不得不叮囑她,“凡事小心,應付不來就回來!”
“知道。你留下保護梅朵,陪著文傑——莫要意氣用事。”
算不算侍寢的妃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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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國大軍短短出征幾日,帶回了意想不到的“戰利品”。
東郡的北院王妃——也就是雲洲的瘋公主,進城的那一刻,暹國的老百姓把驚訝又欽佩,震驚又欣喜的目光投注在最前的男女身上!
他們有一種錯覺!
這裡不是暹國的皇都,而是雲洲的大都!
龍涎太子、龍沫公主!
龍氏一族最耀眼閃亮的兩位出現在他們面前——竊竊私語中,他們慢慢接受、慢慢承認,“龍涎太子”就是他們的暹王,暹國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像雲洲那樣財富民強,一統天下。
夾道歡迎的民眾,龍沫看得不是滋味,要知道龍涎每次凱旋迴大都,都是這樣的情形。
終於有一日,她能和哥哥一起享受這份尊貴的待遇和狂歡!
走在前面的人卻不是真的龍涎!
像她那把騙軒轅夜曉一樣的假破天一樣——都只是一件贗品!
沒有了利用價值,就會被棄在一邊啊!
他們進宮時,剛好是午後——
她在侍女們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換上暹國女人才穿的儒裙,裙襬太長極地,走一步踩一腳,很不習慣。宮裡的侍婢無不驚歎出浴的美人:肌膚賽雪,滑膩無骨似的,還有本來灑下作為香料的花瓣反而被龍沫公主身上的龍涎香掩蓋了那份庸俗的香氣。
她們帶她前往皇上的寢宮——
龍沫沒有拒絕,守在宮門外的太監和宮娥為她開門請她進去。
當然暹國的寢宮不能和龐大的雲宮相比,這裡王的寢宮還不及龍涎哥哥的太子殿來得大。
香爐裡燃著龍涎香的香料,架子上的衣衫晾著,都是“龍涎”的衣服,從褻衣到裡衫外套什麼的都支在香爐前受不著煙燻。
“呼延覺羅——”她喊人。
神神秘秘的這裡不見人——環顧了四周,不見人,她仰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