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侖和普魯士宮廷在密談;而奧地利宮廷的特使,現在已經秘密和拿破崙會見了。這個老朋友,有很多自己的考慮。而自己,已經感受得到他越來越明顯的猜忌了。
這個時候,俄國特使自己不能怠慢。寧可在烏爾姆放一放,也不能激怒權柄日盛的第一執政。
“可是”
“好了老兄,政治上的事情,讓第一執政去操心吧。我們只是大老粗,管不了這許多。”內伊擺擺手,制止了部下:“一切,交給拿破崙閣下去處理。”
就這樣,當天晚上,內伊元帥沒有殺進烏爾姆,把俄國人都殺光,反倒盛宴招待伊琳娜和她的副使。碎乳酪和烤小羊排,差點讓伊琳娜的口水都出來了。
多虧了多年的淑女訓練,讓她能鎮定自若,保持風度的進餐。沒有立即露餡。
“謝謝您的招待。”伊琳娜特別真誠的對內伊說。
“不客氣,軍營簡陋,見笑了。”內伊遞上一杯酒:“我們只有這個,朗姆酒,您不要在意。”
“您太客氣了。”伊琳娜真心實意的對內伊說:“我希望能祝亞歷山大皇帝陛下身體健康。”
“哦,我希望祝民主和自由的革命能早日成功。”內伊端著酒,苦惱地說。
“那我們就祝和平吧。”伊琳娜說。
“好的,祝和平!”內伊微笑著,和伊琳娜乾杯。
“我一直想問您一個問題,您的軍隊是怎麼渡過多瑙河的。要知道,奧地利人一直沒有辦法在您渡河的地方修橋。他們說那是不可能的。”伊琳娜問。
“哦,這個嗎?”內伊抬頭望天。
“要是有什麼秘密或者不方便就不要說了。”伊琳娜善解人意的說。
“哪裡,我一直希望有人問我,我好解釋呢。”內伊微笑著,靠近伊琳娜的耳朵說:“其實,我的理想是當一名建築師。”
“真的嗎?啊!您知道嗎?我也想當建築師。”伊琳娜驚喜的說:“我十二歲就設計過木屋,沼澤地上的棧道。不過浮橋,我沒有接觸過。”
“是嗎?您真的很博學,而且條件很好。我小的時候,總是在幹活。”內伊由衷的讚歎和羨慕。
“哪裡,您才是博學多才,我太佩服您了。”伊琳娜說。
“我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