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就貼著少年嫩紅的唇角笑著吐氣,邪肆又狂妄:“吻你。”
沈墨的臉紅得快要滴血,害羞地連眼瞼都不敢抬:“你”
“無恥麼?”司徒皇饒有興致地都弄著懷裡的人兒,嘴角輕輕碰上沈墨的唇,就能引起懷裡的身體如受驚的小貓般輕輕戰慄司徒皇近來對這種小小的調戲樂此不疲,因為只有在這種時候他的小野貓才會害羞地連眼睛都不敢抬,溫溫順順地像個小媳婦一樣偎在他的懷裡不亂動:“換個新鮮的罵法,這樣才有情趣。”
“你無”沈墨臉上一燥,羞得立即想要大罵男人的無恥,可一抬頭就發現那十幾雙眼睛都朝這邊看過來了,往上湧的那股氣魄就頓時為了下來,不情不願的低低咒罵:“混蛋,無恥”
司徒皇好笑地啄了啄沈墨不斷張合的小嘴,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拿起叉子戳了一小塊牛排送到他嘴邊。輕笑著:“罵累了沒有?累了的話張嘴”
沈墨沒好氣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張嘴一口咬下叉子上的牛排,當作是嚼著司徒皇一樣惡狠狠地嚼了幾下嚥進去:“多沾點汁,醬料好吃。”
司徒皇停著不動,故意將摟著他的手移到腰側捏了捏,沈墨渾身一震,立馬如臨大敵般虎視眈眈的瞪著吃自己豆腐的男人:“我要吃飯!”
“沒讓你不吃。”司徒皇又笑著戳了了塊沾著汁的牛排遞到沈墨嘴邊,環住他的腰側的手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反而將他摟得更緊:“你大病初癒,當然要多吃點,來張嘴。”
沈墨氣得直瞪眼:“你抓著我我還這怎麼吃?!”
“我怎麼抓著你了?”司徒皇又笑。
“你”沈墨指著司徒皇的鼻子‘你’了半天沒你出個什麼名堂 來,最終就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皇環在自己腰側亂摸的手,壓低聲音罵道:“那這是鬼手麼!”
“你就當做鬼手好了。”司徒皇幽幽地睨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將伸在沈墨嘴邊的牛排晃了晃:“不吃麼?”
沈墨氣得快要吐血,可偏偏不能那他怎麼樣,只能邊瞪著他邊張嘴咬住牛排,牙齒在金屬叉子上狠狠地磨了磨,就跟要活啃了他似的,但人家偏一副沒有看見的樣子,耐心的握著叉子等他鬆口。
“不好意思,我去打個電話。”坐在司徒皇跟沈墨對面的安念突然間站了起來,把沈墨嚇了一大跳,立即推開司徒皇停止了嬉鬧,擔心地看著安念:“小念,你沒事吧?”
安念搖了搖手:“沒事沒事,只是今天平安夜,我想打個電話回去問候一下。”
沈墨將安唸的驚慌看在眼底,不動聲色地朝他笑了笑:“嗯應該的,這幾天你忙著照顧我都沒時間回家,快去打個電話吧。”
安念抱歉地笑笑,朝司徒皇彎了彎腰就立馬離了席,匆匆朝衛生間跑去。
看著安念匆忙離開,沈墨伸手扯了扯司徒皇胸前的衣服,低聲問道:“你覺不覺得小念怪怪的?”
司徒皇舀了一勺沙拉遞到沈墨嘴邊,寵溺地笑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一點都不奇怪。”
沈墨張嘴含進沙拉,邊嚼邊看著安念離開的方向,水眸裡一片複雜:“可剛才他很慌張,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沈墨舔了舔茶匙上沾著的沙拉,繼續說道:“以前沒見小念這樣過。”
司徒皇用餐巾擦了擦沈墨嘴角殘留的汁液,低沉笑道:“他為什麼會慌張,小野貓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
沈墨舔著嘴唇的動嘴一滯,盯著司徒皇的眼神微微眯起:“你是指葉程?”沈墨心下一驚,安念是葉程的哥哥他也是不久前才聽司徒皇說起的,說不驚訝是假的,想不到安念身為葉家的長子,竟然連大學都沒畢業,而且還在別人家的公司遭受各種苛責跟白眼,葉家竟也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之前的確有聽楚凌風提過葉程有個哥哥,而且是不受寵的私生子,但沒想到竟然會是安念
司徒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抬眼掃了掃客廳裡嬉笑怒罵的傭人們,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是不是那要問他自己,不過他身上的傷倒是真的。”
“傷?”沈墨立即坐直了身體,神經緊繃地盯著司徒皇:“你說安念身上有傷?”
“他來找你的那天就有了,新傷舊傷,看起來也不少。”司徒皇說得平靜,眸光卻在想起當日摁住安唸的肩膀從他脖子口看見的鞭傷之時微微暗了暗那些鞭傷有的已經結痂,有的卻還隱隱滲著血絲,而他自己又說是葉程喝醉了酒告訴他的,言辭閃爍之中對那個所謂的弟弟存有恐懼之意,所以那些鞭傷到底從哪裡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