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出一絲惡狠狠的笑。
看來那女子果然在楚闌心中舉足輕重,據小六相報,那女子已經離開楚府,現在就等小六抓到那女子,到時候他手上就時刻捏著楚闌的軟肋,他要讓楚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楚闌還能不能像今日這般與他說話。
楚闌回到府中,習慣性的向右邊小屋走去,卻見小屋一片漆黑,一時間心如刀絞,疼痛難當。就那樣隻身站在門外,任晚風吹散他一頭長髮。
淒涼別後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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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走在小路上,暗自叫罵,“真他媽見鬼!”
本來已經得手了,正準備回去邀功。快到府門前了才發現,麻袋裡的裝的竟然是一堆石頭!除了石頭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那女子蹤跡。
當初還覺得這是個簡單的差事,綁架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而已,費不了什麼功夫,又能在柳大人面前邀功,受到柳大人重視,那前途必定一片光明。誰知卻在陰溝裡翻了船。邀功不成說不定還小命不保。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真暗自叫罵著卻忽然腳下一滑,摔了個屁股開花。定神看了看腳下,並無石子瓜皮擋路,地面上空空如也,自己習武多年不至於平白摔跤,定是有人存心戲弄!想起先前遭遇,心中一陣憤怒,“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戲弄老子!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不如老子將你剝皮抽筋!”
大喊間小六隻覺得雙肩一痛,渾身麻木,竟是被人點了肩井穴!
而自己居然絲毫未察覺到此人何時到自己身後的,不由得心生寒意,此人武功之高,他難以想象。
“不知小的哪裡得罪了大俠!”
“這你不必知道,你不許回頭,你若敢回頭,我就。”說著便將一把長劍橫在小六頸間。小六猜不到此人目的,也不敢回頭,急道:“大俠饒命!”
身後的人卻忽的輕笑一聲,“哦,我忘了,柳靜持的手下大都是亡命之徒,貪圖名利,早已不顧生死,所以不怕死。”他故意將語速放慢,將長劍從小六頸間撤開,在小六背上輕輕划著,“我生平喜愛作畫,但卻從來沒有在人背上畫過,在人背上畫上一副《溪山行旅圖》必定十分好看。”頓了頓又道:“你也莫要想著咬你牙縫裡的毒囊,你若咬了,那可就不是在你背上作畫那麼簡單了。”
小六一身冷汗!這人不但知曉他是柳靜持手下,還十分清楚柳府屬下的習性,此人武功極高,正邪難辨,不只有何目的。
“小的不敢!小的如果無意中冒犯了大俠,還望大俠多多包涵!饒小的一條狗命!”
“這就對了,我問你,那包裹被你藏到哪了?”
“什麼包裹?”小六問道。
身後的人有絲不耐,劍尖在小六身上劃來劃去,透過衣服都能感覺到劍尖刺骨的冰涼,小六瑟瑟發抖。
“剛才那姑娘身上的包裹。”
小六恍然大悟,鬆了一口氣,原來對方只是想要錢財的,“公子是說剛才那姑娘啊,那包裹小的嫌重,就隨手丟到路邊了。”
話音剛落小六隻覺得背上一痛,已經是被人劃出了一道血痕。急呼道:“大俠饒命啊!”
“你把那包裹丟在何處了?”
“三里巷東面的一顆柳樹下。”
小六回答完話,背上的冷劍似乎撤去,但小六還是一動都不敢動,就在路上跪了半晌,四周一片寂靜,他忍不住回頭,卻發現那人早已消失不見。
小六渾身痠痛的回到柳府,不敢歇息,直接去見了柳靜持,柳靜持正坐在屋中等他,柳靜持見小六回來,張口便問:“人呢?”
小六急忙跪下,“小的本來已經得手,把那女子裝入麻袋中,誰知走了半路,開啟麻袋發現麻袋裡裝了一堆石頭。”
“難道那女子是孫猴子不成?”柳靜持眯起雙眼,冷冷的盯著小六。
小六不由得一個激靈。
“小的知錯,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小的等等就去領罰!”
“你背上的傷怎麼回事?”
小六急忙回答:“小的發現一袋子石頭後便馬不停蹄的往府裡趕,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追問小的那女子身上包裹的下落,小的便受了點輕傷。”
“哼,在我身邊三年,別的沒學到,成語道說的挺溜。”柳靜持不耐的扇著手中摺扇,“何七,把小六帶到刑房去。再去派人追查那女子下落,一有訊息便馬上通報給我。”
“是。”何七將瑟瑟發抖的小六帶了下去。
柳靜持眼神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