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有多想要身下這個小女人,天知道,他就像中了她的毒一般,明明意志過人,可是在這個小妖精面前,不說她的刻意撩撥,就是她下意識的幾個舉動,他都會無法按捺。
誠如現在。
鬼使神差的,雷牧天低頭,擒住了那一抹讓他心心念念不能忘的嫣紅。
雙唇相貼,摩擦著、允吸著,攪動了彼此的氣息,撩撥了各自的情yu,無聲中,電光火石在閃耀,冒著“茲茲”的火花,好似要將人都燒盡一般。而事實也是如此,情不能自控,雷牧天吻著,大掌也跟著在林笑的身上游曳,好似在彈奏一起世間最美麗的樂章。而隨著樂章彈奏到了高chao,彈奏的兩人也是幾欲崩解,再不能控制,忍不住地糾纏,循著本能,他們彼此擁有著,被佔有抑或佔有著,一同達到了天堂了的制高點
*
寂靜而冰涼的夜,激情在迸發著。
失控的似乎遠不止雷牧天和林笑,還有——安銘和小晴。
是的,失控了,事情失控了,情緒失控了,早在小晴看到安銘和那個女人卿卿我我時,小晴便已經註定失控。從a20包廂出來,小晴一路跌跌撞撞,在這裝飾富麗堂皇的豪庭,小晴覺得越發冰涼無助,那感覺好似回到了最初,最初王芳若帶她來豪庭的時候。還記得那個妝扮濃烈卻擋不住老態枯竭的女人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自己,還記得她尖利如爪子的手抓自己的臀部,捏自己的胸前,嘴裡不羈大膽地蹦出幾個小晴或聽得懂,或聽不懂的詞彙。然後,她就被定下了價錢,這麼被賣了。
對,就是被賣了。
像一件物品,一件王芳若儲存了多年的物品,在她苦難的時候,被她拿出來印記了。
整個過程,小晴一言不發,她忍著,她受著,除了知道她的反抗根本無力改變什麼,她更多的是想看看,王芳若,這個她該叫媽的女人,會不會真的將她賣了。
事實證明,她的那個媽,真是個親媽!
是啊,被親媽送到這個地方,她接受所謂的培訓,行屍走肉一般,培訓了,上崗了,而就在上崗的那一天,小晴在身上偷偷藏了一柄匕首。那時候她就在想,如果哪個不長眼不要命了,那麼自己就送他一程,一命償一命不是嗎?
也就是在這時候,林笑出現了。
小晴不知道,如果自己當時真的那麼衝動為之了,那麼現在的自己會是如何。
不過到底是沒有如果了,林笑出現了,自己逃出了這個可怕的厄運。而也是她,選擇了跟隨沈子皓出國,如果沒有出國,那麼安銘是不是就不會不認識自己呢?
這個問題對於小晴,依舊是無解的。
搖了搖頭,小晴強迫自己將安銘這個人從大腦中驅逐。
只是安銘卻像紮了根一般,他的笑,他的無賴,他的厚臉皮,一點點一滴滴,全都烙在了小晴的腦中,不能揮去。
嘆了口氣,小晴強打精神,想要往前走,卻不小心撞上了一個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出頭,西裝革履,看起來倒是儀表堂堂,不過看到小晴,男人的眸中下意識地閃過一抹猥褻的光芒。
小晴此時身上只著一件白色連衣裙,臉盤清秀,卻算是傾城之姿,可是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可不就讓人覺得格外清爽,只一眼,男人這心裡就起了心思。
回頭,看了看包廂,男人笑道,“不好意思小姐,不如,我請你喝一杯?”
這般的聲色場所,從來都是乾脆利落的,一個點頭,一杯酒,緊接著那就是翻雲覆雨不知晝夜了。
然,小晴卻是不甚瞭解。
此時在小晴的腦海裡只停留了那一句,喝一杯?
都說酒能解千愁,不知道叫做安銘的這種愁能不能解呢?
想著,小晴嘴角綻放一抹淡笑,點了點頭道,“好!”
小晴不知道,自己這一笑,男人的心神更盪漾了,強忍著心頭的猴急,男人拉著小晴來到了豪庭的酒吧區。
選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兩人坐下。男人想著,酒也就是調情所用,沒要太多,卻不想,小晴像是發瘋了似的,看到酒就直接往喉間灌,卻不想喝不慣的小晴,猛烈地咳了起來。緩了好一會,小晴止了咳,卻是再次往自己喉間灌酒。男人也算是有些經歷的,看小晴的摸樣,八成是情傷,心裡不由想,情傷也好,傷的狠了女人就越能豁出去,那孟浪起來,才叫人喜歡!
思及此,男人大方地又給小晴叫了一整排的酒。
要說,這些酒就是放在酒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