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那也得掂量掂量,更別說小晴這樣從來不碰酒的菜鳥了。
果不其然,酒才少了三分之一不到,小晴這眼睛就透著迷離了,男人見此覺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就成爛泥了!如是,男人在小晴再次伸手時攔住了她,卻不想,本就心情不爽的小晴,好容易找到發洩途徑,這會被人阻攔,心裡別提多不痛快了!只見小晴狠狠地將男人的手推開,喊了一聲“滾”!
男人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了。
心想著,我讓你喝,你還真不客氣,真當我是冤大頭啊?
這般,男人也是不客氣了,直接上前去抓小晴,卻不想,酒後的小晴力氣大得驚人,他非但沒拿住小晴,反而還被小晴撓傷了。
“死女人,不給你點厲害,你還真當老子吃素的?!”
話落,男人找了兩個服務員,找了個理由,直接讓兩人將小晴弄到樓上開房。
兩服務員對看了一樣,便動手了。要說每天在豪庭這樣那樣的人不少,可是能在這的,那就絕不是泛泛之輩,所以,只能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著瓷器活。進了豪庭這個門,拼的就是後臺就是背景,要是玩不起,還是離遠些的好!這般,饒是小晴氣力再大,還是敵不過兩個壯年男子的合力。
這般,好一番曲折,男人總算將小晴壓倒在了床上
*
安銘見小晴逃也似地從包廂退出,心裡不由升起一股失落感。
他以為他會很開心,至少應該有種報復的快gan,可是沒有,除了失落便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原因的心痛。
其實電梯裡見到小晴時,安銘的吃驚不比小晴少,那一瞬間,他甚至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衝她飛奔過去,狠狠抱住她,告訴她,自己有多想她,告訴她,強忍著不去想她,是一件多痛苦的事,可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他假裝和別人說話,假裝在笑,假裝自己的生活絲毫不受她的影響,可事實,只有自己知道。
只是讓安銘沒有想到的是,小晴竟然跟著他來到了豪庭,甚至來到了包廂門口。
不可否認,看到她,他的心一下子飛得很高,可是想到什麼,那種喜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為強烈的失望和痛苦。那種痛苦就像是漲潮的海水一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他整個吞併,窒息、壓抑,讓人無法掙破。
最終,他還是幼稚地選擇了報復。
他刻意地和小麗表現的親暱,刻意地讓小晴誤會,誤會自己和小麗之間有什麼,只為報復曾經那個讓自己跌入地獄的畫面。
然,目的達成了,安銘的心卻沒有得到解放,反而是更加的束縛。
看著眼前喧鬧而熱烈的氣氛,安銘覺得自己根本無法融入其中,好似一股無形的孤寂將自己牢牢包裹,再難有其他別的什麼情緒。
嘆了口氣,安銘轉身退出了包廂,在拐彎處點了一根菸,狠狠了吸了兩口,卻又覺得味道不對。安銘略顯頹然地熄滅了菸頭,就這麼倚著欄杆,吹著冷風,倒是讓他的浮躁淡下不少,正是安銘情緒漸漸恢復如常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要說,這年頭不識趣對雷家落井下石的有,懂得局勢懂得站隊的人卻也是不少。即使在前段日子那般情況下,依舊有人選擇了雷家,這會給安銘打電話的正是其中之一。要說,依託雷家,想要直接攀上雷牧天,那卻是有些不實際,相較於雷牧天,安銘、容憲等人便要來得實際許多了,對方就是一直和安銘關係頗近,巴結、逢迎一樣不少,所以對於安銘,對方還算是瞭解,也因為了解,對於安銘的一舉一動,總是多加關心,這便知道了小晴這個存在,也知道了小晴的不一般。從來,拍馬屁也是講技巧的,就像巴結雷牧天,倒不如直接巴結林笑的效果來得好,就是這個道理。
雖然對方並不知道安銘和小晴之間具體如何,可是眼看著小晴被人架進了豪庭的酒店房間,那沒有什麼舉動就是不可能的了。
如是,當安銘聽到小晴被人送到酒店房間,再是不能淡定了。
急急追問了房間號,安銘便直接衝過去了,那速度,簡直能和火箭媲美。
說起來,這人真是個識趣,一邊給安銘打電話,一邊早就弄來了房卡,卻不想,安銘根本用不上房卡,長腿一踹,房門應聲倒地了。這其中包含了多大的情緒和多大的發洩,旁人無從得知,只有安銘自己知道,此時他心裡的火氣有多大!
而這火氣,稍後統統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一滴不剩。
安銘從來重醫,給人的感覺也總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