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還是頭一次聽人叫自己許少,多少有些驚訝,但在這種娛樂場所。叫名字不尊重,叫職位太正式,這個許少倒是恰到好處。
跟著經理坐電梯直接上到十八樓,一出電梯就見到上次曾找過自己麻煩的春哥正站在走廊裡來回巡視,而且在走廊中每隔三五米就有一名壯漢站在那裡,看來齊天也十分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然也不會出門帶這麼多保鏢。
春哥看到許立卻沒有了上次見面的囂張,不過也沒有主動上前示好,只是衝許立點頭示意,看來他是對上次的事情還心存芥蒂,也怕許立再找茬教他一頓。他現在可知道自己老大跟許立稱兄道弟,就算打自己一頓,也是白打。
許立也沒有為難春哥的意思,微微一笑,跟著大堂經理直奔虎躍居。
在門口,大堂經理敲門後推開房門,請許立進去,可他卻沒有這個。資格,乖乖退回大堂值班去了。
許立進了虎躍居,卻現齊天最為喜愛的虎皮紅木椅上坐著的卻不是齊天,而是一個沒見過的壯漢。再看虎皮紅木椅對再的沙上坐著兩人,正是齊天和有過一面之緣的花榮。
齊天一見許立,頓時哈哈大笑,站起來迎接許立,道:“老弟你可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
花榮也是一臉笑意的站了起來,跟著齊天走向許立,唯有坐在虎皮紅木椅上的那個,壯漢不但沒有起身,反而一扭頭,裝做沒看見許立。
“這就是花榮,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這就是我和跟你提起的許立!”齊天說完又一指坐在虎皮紅木椅上的壯漢道:“那個就是田大山!田大山,還不過來見過你的長輩!要是讓你家老爺子知道你這樣小心屁股開花!”
田大山見齊天點名道姓的叫自己,當然裝不下去了,再說田家家規甚嚴,對長輩不敬可是大過。別看田大山的太爺爺田老根是土匪出身。可自從參加了**以來,一直怕別人提起這段往事,丟了面子。對子女教育越嚴格,甚至比那些世家還要講究。同時田家可以說是軍旅世家。在家中也是軍隊管理方式,田大山小時侯因為頑皮,隔幾天總會闖禍,屁股就沒得過安生,有時在學校都不敢坐椅子,這早已被齊天等人當作笑談講了十幾年。
田大山冷哼著站了起來,來到許立面前。兩人面對面的站在一起。許立才現這個田大山一米**的身高,二百餘斤的體重,確實會給人一種壓迫感。不過那是對普通人而言,對於許立來說,一切都如輕風撫面,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田大讓。看到比自己矮了半頭的許立面對自己不但沒有緊張,反而一笑。心中更加不滿,可他卻不敢惡語相向。齊天早已把許立的身份,與胡家的關係告訴了田大山。田大山作為田家這一代的長子長孫,當然知道自己家族的歷史,說起來自己還得管胡開泰胡老爺子叫聲太爺爺,如果許立真的是胡老爺子的徒弟,那可就成了自己爺爺輩,要是被親爺爺知道自己敢對長輩不敬,非得扒了自己一身皮不可。
但看許立年紀還沒自己大,要自己管他叫爺爺,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還不如直接一槍打死自己算了,自己可丟不起這個人啊!
“你就是許立?”田大山見氣勢上嚇不倒許立,開口叫道。
許立點點頭,笑道:“你就是田大山?久仰大名!你不用在意齊哥的話,我雖與胡老爺子有師徒之實,卻無師徒之名,所以咱們也不用那麼嚴肅,看你年紀比我大,就叫你一聲田哥,你不見怪吧!”
許立的話讓田大山一愣,沒想到自己準備了半天的氣勢沒壓倒許立,許立卻主動示弱,不但沒有擺出長輩的架子,反而願意叫自己一聲田哥,不用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人爺爺,田大山當然高興。網。才還寒若冰霜的臉馬上轉暖,洋溢著笑意。
可一邊的齊天卻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田大山。這個田大山從小就在他爺爺和父親的練下長了一身的肌肉塊,而這麼多年與齊天、花榮等人的交往中,他總是仗著自己魁梧有力。不經意間就把齊天和花榮等人捏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直到剛才大家見面時,這個田大山又給了齊天和花榮一個熊抱,將兩人差點勒斷氣,才放下二人,所以齊天當然不會放過今天這麼好的松會,一定要讓田大山比自己矮几輩才好。只要重新確定了輩份,以田家的家規,他下次療見到自己,看他還敢不敢故意折磨自己。
“不行,不行!輩份這種事怎麼能亂套!許立,你今天要是跟田大山稱兄道弟。那你下次見了田家老爺子你又怎麼稱呼?等你回松江,胡老爺子難道還能因為你也憑空矮了幾輩?不行,不行,這種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