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請楚!”
花榮也在一邊加油添醋的道:“齊天說得不錯,許立,總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讓胡家和田家的輩份徹底亂了,我看還是講清楚比較好!”
第七百五十七章被迫交手
泛等許立開口。田大山巳經怒道:“你們兩個叫我過般胡瓦從安好心眼啊!想當我長輩?行啊!只要打得過我,別說叫爺爺,就是叫祖宗我也沒二話!”說完田大山兩隻拳頭按得“叭、叭”直響,一臉獰笑走向齊天和花榮,準備好好“教教”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還想給自己當爺爺?不收拾得他們兩人叫自己爺爺算他們命大!
面對田大山的威脅,齊天和花榮當然知道這個田大山是個手比腦快的傢伙,有時不等他腦袋想明白。手就毛經上來了。而且田大山動起手來,有時沒輕沒重,就是自己兩人也曾受過傷,雖然沒有嚴重到需要去醫院,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卻也是常事兒,不然兩人也不會一定要請許立過來。
“等等!”齊天一轉身躲到了許立身後,大聲道:“不是我們兩人要當你長輩,是胡老爺子與許立亦師亦友,他才是你的長輩,就算動手也不應該找我們,你應該找許立!”說完齊天又推了許立一把,將許立推到田大山面前。
許立被人強推出來,摸了摸鼻子,道:“田哥,我可沒有跟你動手的意思,雖然胡老爺子我視之為師為父。可卻沒有想佔你便宜,咱們各論各的,總行吧!”
田大山卻嘿嘿一笑,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還是打過再說吧!”
田大山與齊天、花榮一起被送出國,齊天、花榮在西方的花花世界過得是無比滋潤,每天花天酒地。對西方的享樂生活十分適應,可田大山卻如同受罪一般,他固然喜歡美女、好酒,可他的生活更離不開打架。在國內時他還經常找父親手下的尖兵“切磋”武藝,要是一個月沒有動手,簡直就是要了田大山的命。
憑田大山的身手。在國內特種部隊中都算得上是中上水平,面對國外那些普通老百姓,誰能受得了他一拳之威啊!雖然在與齊天、花榮出去玩的時侯也曾碰到過沒開眼的小混混兒,讓田大山過了一點兒癮。可在田大山三拳兩腳之下那些混混就已經傷的傷、殘的殘,對於田大山來說根本連熱身都集不上。
可只是打了幾個小混混,卻驚動了大使館,驚動了家裡的老爺子,最後田大讓。又被狠狠罵了一頓,老爺子親自打電話告訴田大山,如果以後在國外還敢這麼不知輕重,把人打傷。就要把田大山送到非洲戰亂國家。讓他在那裡呆一輩子,打個夠。田大山知道老爺子向來說算算話,當然不希望被送到鳥不拉屎的非洲去支援那些戰亂國家,只好收手。控制自己動手的**,這一憋就是好幾年,每天他只能在練場裡揮灑他過剩的精力。這次好不容易回國。可已經出去幾年時間,家裡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幫忙,那些幾年沒見過的長輩、朋友總得看望一下,這一呆就又是好幾個月,一直沒有機會再去找人“切磋”早已把田大山憋壞了。今天既然已經提起動手的事兒,田大山心裡就像是有個小蟲子在爬,癢得厲害,也不管是誰,只要能讓他打上一架,過足了癮。其他一切好說!
田大山話音未落,一隻鐵拳已經揮舞起來,直奔許立前胸。這還是田大山手下留情,雖然聽齊天和花榮經常提起這個許立,知道許立跟胡家老爺子學過幾手功夫,可畢竟以前沒見過,更沒交過手,田大止這一拳只使出了五分力,想要試探許立。
許立見田大山根本不由分說。就已經揮拳相向,當然也不能坐以待斃,一伸手便將田大山的鐵拳撥到一邊,使田大山一拳落空。
田大山雖然只使出五分力,可再看許立卻更是輕描淡寫,輕鬆得很。不過這不但沒有讓田大山氣惱。反而讓他高興不已。原本看許立白白淨淨,還戴著幅眼睛,根本就是個書呆子形象,田大山還怕自己力氣大了將許立打傷,可沒到人家對自己這一拳輕鬆的化解了,看來這個許立是真有兩下,這回可以使出全力,過足癮了!
田大山大聲叫道:“好,再接我一拳!”說完另一隻拳頭竟使出八分力,帶著風聲砸向許立面門。
許立看田大山激動的樣子,也知道今天這一架不打是不行了只好認真了一些,倒不是說田大山功夫有多好,他現在的身手頂多也就與孫,極、於亮、李賓他們差不多,就是與二子王濤相比也有著不小的差距。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二子,可如果二子在場,想必能一個打他兩三個也不費力。
許立想要勝田大山可以說就是幾分鐘的事情,可讓許立認真的卻不是如何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