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兒掩襟小襖,立馬成了破布兩條,三兩下給文帝拽下來丟在地上,接著就來撩三孃的裙子,都顧不上解腰帶了,直接推到腰上頭,脫了褲子就頂了進來
一邊頂,還一邊兒道:“這衣裳真真礙事兒,以後不必在外頭迎朕,脫了衣裳在帳中候著朕,朕便最喜歡”
一邊說一邊兒呼哧呼哧的,可見用了多大力氣,三娘失了先機,一時落了下風,這個氣就別提了,可氣也沒用,死變態就跟王八一樣,咬住就不撒嘴,要想讓他撒開,只能讓他先爽一回。
這頭一個回,合輸了不算啥,還有後頭呢,反正今兒早,折騰起來,誰勝誰負也不一定,笑到最後才笑得最好。
想到此三,娘倒也不掙扎了,反而配合起來,不用文帝用力氣,他想掰她的腿兒,她自己先張開,他想親她的嘴兒,她熱情十足的回應。
知道文帝口味重,三娘還特配合的叫了兩嗓子,咬了他一口,手圈過去在他後背撓了好幾道兒,絕對一個優質A級的床伴兒。
這幾回過來,三娘也大致摸清了文帝的敏,感帶,就是他的耳朵脖子,死變態喜歡人親他脖子跟耳朵,三娘就順著他的愛好,在他耳朵邊上吹氣兒,哼哼唧唧,一邊哼唧一邊兒親,時不時還咬一口,咬的似疼非疼,勾的文帝低吼了一聲,兩隻大手往下頭一拖,直接抓住三娘肉呼呼的屁,股,下死力的往身下送。
就算三娘極力配合,給他這般一弄,也弄的有些不舒服,偏偏死變態還問她:“三娘,朕弄的舒不舒坦,剛還叫的那樣歡實,怎這會兒小嘴倒閉上了”說著,話音一轉又道:“小娘子,強盜大爺弄的可好,比你家的漢子如何?”
文帝這一句說出來,就算三娘不舒服,也差點笑場,合著死變態還沒忘了這茬兒呢,角色扮演這個遊戲,他要是玩不膩正好,一會兒玩個更適合他的,讓他徹底舒坦舒坦,只這會兒得由著他折騰,等他折騰爽了就輪到自己了。
這麼給自己打著氣,三娘頗配合的醞釀了一下情緒,眼裡立馬噙上了淚光,可憐兮兮的道:“奴家漢子是個癆病鬼,走道兒都喘呢,哪裡及得上強盜大爺勇猛,弄的人家一雙腿兒直抖,恐日後落下病根兒,走不得路卻該如何,強盜大爺需憐惜奴家,且饒了奴家這一回吧”
聲音又嬌又軟,噙著淚花的眸子,那兩條細白的腿兒大大分開,給文帝入的兩腿兒顫顫兒,一雙小腳兒在他臂彎裡繃得直直,聲兒隨著文帝的動作,斷斷續續,說不出可憐可愛。
跟往日三孃的潑勁兒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兒,卻一樣銷魂,文帝都快忘了自己是皇上了,腦袋一蒙,直接進入了設定的角色,呵呵笑了兩聲道:“小娘子這般惹人憐,大爺如何捨得丟下,今兒晚上伺候好了大爺,自有你的好處。”嘴裡說著,下頭越發頂弄的狠,三娘只得咬著牙配合,又怕這廝折騰起來沒完沒了,三娘艱難萬分的仰起頭去親他的脖子
感覺他快到了極限,滑到他的頸肩處,張開嘴狠狠就是一口,疼的文帝悶哼一聲,刺激的精,大開,洩如注
忍不住閉上眼享受那極致過後的餘韻,想著怎麼三娘就能讓他這般舒服,文帝自詡自己不是一個貪慾好女色的君王,他對女色一向不那麼熱衷,他後宮裡有位份封號的嬪妃都算上,也才不到二十人,這些人裡大都未得過寵,之所以不喜招幸這些出身名門世族的嬪妃,皆因他剛登基那幾年吃足了外戚的苦頭。
先皇是他的前車之鑑,所以外戚專權,從根兒上他就給掐斷了,不讓那些有野心的有丁點兒可乘之機,他寧可幸那些無地位無出身的宮女,這樣才不會留後患,至於太后嘴裡說的綿延子嗣,文帝自然也想過。
他的想法兒是,便有一百個皇子,若都是庸碌之輩,也白費了皇家米糧,倒不如少而精的好,他目前有兩個皇子,兩個資質都不出挑,大皇子的生母是個浣衣局的宮女,生大皇子的時候難產死了,二皇子是玉嬪所出,私自懷妊,誕下皇子,這無疑是踩了文帝的痛腳。
文帝自信後宮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可二皇子的出生,就好比玉嬪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更何況,當時他對不停絮叨先皇如何如何的武老頭深惡痛絕。
他也不是沒給過武老頭機會,可那老頭子非的找死,不成全他,自己枉為一國之君,玉嬪在宮裡偷生二皇子,瞞得那邊兒緊,若無她爹插手幫忙,自己又怎會一點兒不知,這前朝後宮私下勾結,令文帝想起了當年太后一族,他如何能忍,殺了武老頭,賜死玉嬪,文帝就是想讓滿朝的文武大臣知道,自己最忌諱什麼,不怕抄家滅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