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照著武老頭的樣兒來,來一個他收拾一個。
可文帝對武家也沒真趕盡殺絕,不然,也不會遺漏了一個武三娘,文帝自己也知道,對武三娘已經有些過了,若她是尋常宮女還好,偏偏她是武家的女兒,這個身份令文帝永遠不會把她招進宮,但這不妨礙自己寵幸她。
她的身份不妥,可她的身子真真銷魂蝕骨,嘗過滋味之後,文帝無論如何捨不得丟下,至少現在丟不下,這身子,這皮肉,這時而潑辣,時而嫵媚的性子,都令文帝覺得新鮮無比。
尤其,現在的她,香汗在她膩白的身子上潤了一層薄薄的光亮,就算貢上的羊脂白玉也沒這般潤澤,頭上的髮髻早已散落,滿頭青絲垂落下來,拖在炕蓆之上,那一圈狐狸毛卻錯落在髮間。
粉面鴉發,綠鬢紅顏,文帝鬼使神差想起這兩句來,目光滑過她粉白的小臉兒,忽的發現便是姿色尋常些,可此時的三娘也稱得上佳人了,即便此時的她閉上了眼,身子癱軟在自己身下,可那股子媚意仍從她眉梢眼角傾瀉而出,就跟酒窖裡藏了上百年的陳釀一般,只聞聞都能醉人,醉的文帝有些移不開目光。
忽她睜開了眼,文帝有剎那驚豔,三娘這雙眼生的實在好,乍一看如夜空的星子,底細端詳,卻又如深山中重重的霧靄,文帝有生第一次有了深究的**,他想撥開那重重霧靄,看看後頭到底藏著什麼。
沒等他深究呢,三娘忽然抬起兩條胳膊圈在他頸項上,兩條腿也異常自然的夾住他的腰,自己還在他裡頭呢,她並沒有退縮,反而往前貼的更緊了些,腰肢若有若無扭動了一下,文帝忍不住嗯了一聲。
三娘在他耳邊道:“剛萬歲爺可是答應人家走不得路,就抱著我,皇上一言九鼎,若是耍賴,可要被天下人恥笑的。”
敢這麼明目張膽撒嬌的,三娘是頭一個,以往那些嬪妃別說撒嬌,機會都沒有,稍微有些心思露出來,文帝臉一沉,直接叉出去,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些嬪妃宮女的,也沒三娘這麼大的膽兒,所以三娘也算歪打正著,誰知道文帝就好這樣兒的。
文帝倒是笑了,由著她撒嬌,把她從炕上抱了起來,三孃的裙子早已扯落,身上如今只斜斜掛了一個蔥綠兒的綾子肚兜,兩隻嫩,乳,兒在輕薄的布料中挺立而出,貼在文帝胸前。
貼上還不成,三娘還要動一動,這一動,顫巍巍兩隻乳,兒在文帝胸前蹭來蹭去,她的嘴還不老實湊到文帝耳邊兒張嘴咬他的耳朵,一會兒又把滑膩溫熱的舌頭,伸進文帝耳,洞裡
文帝給她鬧得又燥又癢癢,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啪一聲脆響,低頭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剛是誰求大爺繞過小娘子的,怎這才一會兒就忘了。”
三娘給他一巴掌啪的有點兒傷自尊,那可是她的屁,股,就算她小時候自己再淘氣,老爹都沒拍過,現在卻給這死變態拍了一下,三娘心裡極度不平衡,更何況,他還咬了自己一口,雖說比自己咬他輕多了,那也不成,剛才的事兒上回的仇,今兒的一併得找回來。
想到此,三娘又貼近了他一些,文帝抱著她進裡屋的路才幾步,她又揉又蹭,揉蹭的文帝渾身冒邪火,可摸著黑,也不能把她怎樣,好容易辨了方向,把她擱在帳子裡,抬手拂開側面犀角架上的黑布,頓時亮了起來。
夜明珠點亮了綃金帳,也點燃了文帝的欲,火,剛要再弄上一回,不想三娘屁,股縮了縮,就退了開去,身子一翻兩人就掉了個,變成了女上男下。
其實,以文帝的身手,他要是真不想,三娘就算使出吃奶了力氣來,也不可能翻的過來,偏偏文帝就喜歡她那些古怪的手段,雖心裡也有些發憷,可一想到那之外的滋味兒,又有些惦記。
更何況,從剛才的柔順嫵媚到現在的剛硬狡猾,三娘這番變化,文帝差點兒都以為前後不是一個人了,有種異樣的刺激。
三娘騎在文帝身上,心說終於輪到老孃了。還是老套路,三娘先俯身親了文帝一通,親的文帝喘,息粗重上來,才開口勾他上套:“萬歲爺,強盜大爺的遊戲玩多了也沒趣兒,不若今兒三娘陪萬歲爺再玩一個更有趣的,管保萬歲爺喜歡。”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文帝目光閃了閃道:“是嗎?三娘倒是心有七竅,怎想的出這麼多主意來,倒是什麼遊戲,你先說來,朕若覺得有趣才成,若無趣小娘子可知道大爺的手段。”
三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在夜明珠的光不亮,三娘又是仰起頭往上翻的,文帝才沒瞧見,三娘道:“既萬歲爺這般喜歡玩強盜的遊戲,不若就接著往下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