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對自己蠻好,雖說就見了一面,自己摸他的手,他不也沒拒絕嗎,還給了自己個手爐。
提起那個手爐,三娘瞄了眼案頭,一開始她還真以為是金的,等回來問了守財才知道,這個鎏金說白了就是銅,就外頭摻著水銀鍍上了一層金子,即使如此,這個手爐少說也值個百八十兩銀子。
三娘先是有些失望,後來一想白得的東西,還嫌棄個毛,再說,也值不少銀子呢,更何況這還是大帥哥用過的東西。
想到此,三娘放下筆把手爐抄在手裡,摸了半天,一邊兒摸一邊回憶那大帥哥的手,雖說是男人,可手感真好,手都如此了,身上
三娘真不想這麼色,可她就是忍不住YY,主要那東家太帥了,比現代那些棒子的花美男都好看,最重要,正好是她最喜歡的型。
三娘跟彎彎不一樣,彎彎喜歡那種霸道的俾睨一切的男人,說白點兒,就是狂狷邪魅混賬不講理的,彎彎毫無抵抗能力,喜歡的走火入魔,自己對那種男人卻一點兒好感都沒有,沒事兒就把女人按在床上,一通撕扯,簡直就是個強,奸,犯,喜歡個強,奸,犯不是找虐嗎。
三娘喜歡那種溫潤如玉體貼入微的男人,就像安記的東家,就正好符合了她的喜好,所以,三娘這兩天沒少惦記。甚至晚上做春,夢的主角都是安記的大帥哥。
說到做春,夢,三娘現代的時候倒是做過,自打穿越到古代,還沒機會呢,主要前頭跟變態那幾回整的有點兒慘烈,三娘哪還有做春,夢的心思,就算做,估計也是噩夢。
這兩天也不知是緩過來了,還是見色起意,亦或是春宮圖畫多了的後遺症,總之昨兒晚上三娘就做了一回春夢,夢裡風華絕大的大帥哥溫柔的親她,然後脫衣裳,然後那啥那啥
總之過程很溫柔,感覺很美妙,令對那事兒都有些怵的三娘,重新找回了感覺,進而激發了創作靈感,今兒這春,宮畫的分外順利,不知不覺就把畫中的男主角想成了朱晏,而女主完全是自己代入,故此這春,宮畫的三娘激情澎湃。
終於畫完了最後一幅,她看了看,最後一幅,她畫的是男下女上式,地點是花園,牆頭一支杏花開的正盛,牆內一架鞦韆上,男的靠在其上,衣衫半褪,鳳目微合,女子坐於男子身上纖手扶著鞦韆索,一搖一蕩,雲,雨相合春意正濃。
三娘一想到要是哪天自己跟大帥哥也能來這麼一回,就忍不住樂,心裡頭想著這個,她笑的要多淫,蕩有多淫,蕩,只不過,聽在趙婆子耳朵裡,就有點兒慎得慌了。
趙婆子正想著姑娘這麼下去哪天真瘋了如何是好,就見守財走了進來,趙婆子心裡知道守財在姑娘跟前比自己得意,便扯了他過來道:“你一會兒進去得空問問姑娘,這可是怎麼了,莫不是身上不好,若不好及早請個郎中來瞧瞧才是。”
守財進來的時候,帖子已經藏在了袖子裡,別看守財傻,心裡頭卻明白,這事兒可不能讓趙婆子知道,趙婆子膽兒小,要是知道姑娘跟皇叔扯上關聯,不定唬成什麼樣兒呢,這事兒還得姑娘瞧著辦。
守財的心思實誠,以往在宮裡沒少受欺負,出了宮跟了三娘,三娘跟宮裡那些人都不一樣,不會欺負他不說,還會對他好,於是在守財心裡,就把三娘認成了真正的主子,凡事兒也從三孃的角度去考慮,一門心思的為著三娘,所以說三娘誤打誤撞的倒收了一個最忠心的,這不得不說是她的運氣。
守財應著趙婆子,在窗下道:“姑娘,守財有事兒稟告。”
三娘把手下的春,宮收起來才讓他進來。守財推門進去,趙婆子也跟進來問三娘:“這可到晌午了,姑娘想吃些什麼,老奴去吩咐灶房裡備下?”
三娘現在不想吃包子了,自打搬出來,灶上兩個婆子專管著伺候她一個人兒,自然不敢怠慢,三娘想吃什麼就讓做什麼,不跟那會兒在鄒府似的,吃不上喝不上了,肚子裡的油水早足了,所以包子就滿足不了三娘了,三娘這個吃貨就開始琢磨一些新鮮的吃食。
今兒趙婆子這麼一問,她忽然想起變態皇上讓人送過來的那些蛇,貌似還剩下好些呢,白擱著可惜了,現在小花也不在跟前,吃一下它的同類也不會愧疚。
想到此,三娘道:“今兒中午就吃椒鹽蛇段,配個拌青菜,主食就吃昨兒晚上那個小花捲,再熬點兒小米粥。”
趙婆子忙道:“那些蛇可是萬歲爺喜歡吃的”那意思就是最好別吃,三娘翻了翻白眼,心說,那變態現在正快活呢,說不定自己是誰都忘了,還蛇肉,現在就是龍肉,他也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