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起。

“少年郎,你這馬可惜了,虛脫而死,是好馬啊!”

“在下急著趕路,顧不得它了。在下是江南人士,年已及冠,姓張,名明峴,奉了家父之命,來這接我三叔歸家去,誰料來晚了,與他們錯過。請問老伯,你駕著馬車往哪去,如是去往南郡城方向南面去,方便的話可否讓在下搭坐一程”

“原來你是從錦繡江南來的張家郎,難怪有一副清俊的好相貌。老漢姓趙,人稱趙伯。不瞞你說,老漢這車是往南面方向去,但老漢車內放著幾罈子的酸菜魚醬,車裡的味道重,恐不好聞。。。”

姓張,江南人士?霍青玉不由悄悄撩起一角簾布,朝外窺去,恰巧瞄到斜對面路邊側立的年輕男子自懷中掏出一錠圓墩墩的銀元寶,遞向趙伯道;“趙伯說笑了,出門在外,人在異鄉,哪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能夠遇到趙伯,是在下的運氣好。”

趙伯並未伸手接銀子,又笑著道;“老漢的車小簡陋,還載著一位趕往南郡城探親的鄭小郎。客有先來後到,張家郎,你稍等片刻,老漢去問問車內的鄭小郎是否願意與你共坐一車?”

霍青玉一縮手,忙閃回身坐好。

沒過幾秒,車尾草編成的門簾,即被趙伯一手掀開,露出趙伯一張飽經歲月滄桑的老臉“鄭小郎,我在外面說的話你也該聽到,你願不願意與人共坐一車?”

趙伯雖是笑著詢問她的意見,可他的臉上半點笑容也無,說的同時還朝她搖了下首。

這算什麼?那姓張的年輕男子一出手就是五兩銀重的元寶,趙伯竟然不願載他,想借她的口的拒絕對方。

看來對方定是有什麼不妥之處。。。霍青玉嘴裡有點發苦,心裡暗罵趙伯人老成精,馬車是他的,得罪人的事兒反而要她去做。

反正她做任何決定,總要得罪一方,霍青玉略一遲疑,道“趙伯,你也看到了,你五大罈子的酸菜魚醬佔了馬車一半的空間。。。”

她婉拒的話沒說完,眼前光線大亮,草門簾由一長臂完全撩開,趙伯身邊多了一個人,“小兄弟,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在下摔下馬時,一條腿被地上尖銳的石子劃傷,等不及下一輛車到來。得罪了。這是車資,請趙伯收下”說著,他將銀子塞到趙伯手上,一腳蹬上車,一個半旋身,人便坐於霍青玉對面的空座上。

霍青玉張著嘴,趙伯手裡託著銀,兩人被他快如閃電又極其自然的言行舉止搞的一愣,兩人面面相覷,頓時啞然無語。

就這樣,霍青玉乘坐的馬車上多了一個手長腳長的年輕男子。

這個自稱名叫張明峴的張姓男子,趙伯贊他有一副清俊的好相貌,並未言過其實。

他長髮有點凌亂,與身上藏藍色的袍子一樣,沾了點沙粒塵土,稍顯狼狽,可依然掩飾不住他勝於常人的清雅氣質和冷峻相貌。

霍青玉生疏的與他寒暄了幾句,各自簡單的介紹了自己,為了方便稱呼,一個尊稱對方為張公子,一個稱呼對方為鄭小弟後,兩人同有默契般不再搭話,各自坐於車內一側,一個看書,一個包紮自己腿上的傷口,各幹各事。

霍青玉手上拿著一本書,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手上的書是一本野史雜記,膝蓋上的書,書名;爾雅,相當於現代的新華字典。

兩本書,一薄一厚,都是手抄本,五六成新,是霍青玉花了八十個銅板從碼頭集市上淘來的。

這兩本書買來後,她天天自虐一番,直到“虐”到自己頭昏眼脹為止。

功夫不怕有心人,虐著虐著虐出效果來,基本脫離半文盲狀態。

一厘米左右厚的野史雜記看完,她的心徹底沉沒於海。

她一開始所料想不差,她身處的這個南北朝,還真不是現代歷史書上記載過的南北朝。

這朝代的歷史,是由百多年前的三國時期開始,分裂成南北兩國。坑爹的是,肇事者,乃是歷史書上鼎鼎有名的廢柴,劉阿斗。

建興十二年秋諸葛亮病逝,而立之年的劉禪,終於脫離諸葛亮的掌控,他並不像歷史書所記載的那樣走向昏庸亡國大道,而是逐步展現自己治國的才能,勤政愛民,發展農業和商業,唯才善用,他當著董允姜維的面殺了宦官黃皓。。。將費禕、董允、蔣琬等賢臣一一收復於掌下,與孫權聯盟舉兵,殺了曹渙與司馬炎等人,滅了魏國,將魏國瓜分。魏國一亡國,三國鼎立的平衡形勢徹底改變,變成兩國對立。

霍青玉手裡的野史雜記,已是看了三遍,根據她現在的邏輯分析,那就是,晉國沒有了,北朝是孫權的後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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