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直到今天,劉峰將她送上他去往南郡城的馬車時,將一白瓷瓶一盒胭脂瓶塞進她手裡,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瓶子裡藥,一粒可保持三天說話沙啞。胭脂盒的藥粉塗在臉上可使膚色變異。切記,勿碰水!劉大哥只能幫妹子這麼多了。妹子珍重,劉大哥祝你一路順風!”

霍青玉手持是白色瓷瓶,一手撫上腹部,不由嘆息一聲;她沒有勇氣拿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身體開玩笑,肚裡的孩子不能留也得留,這瓶裡的藥她是用不上了。

她將小瓷瓶塞進比原先大了一倍的青色包袱內,拿起繪著紅蓮花的圓形木質胭脂盒,輕輕開啟。

盒裡土黑色的粉末很細膩,散發出一股藥香和花香混成的苦澀香味。

霍青玉用食指沾了點粉末,在手背上均勻的抹開,漸漸地,她白皙的手背肌膚轉為乾澀的淡黃色。

她收起胭脂盒,估算著,胭脂盒裡的粉末,她省著點用,估計能用個十天或半月。

不經用啊!

這具身體天賦異稟,臉色天生蒼白倒算了,居然還是曬不黑的體質。要是擱在現代,每月的護膚品化妝品都能省去一大筆開銷。

能不能帶著這具年輕膚白的身體再穿回去?!若能穿回現代,她寧願再從貧窮開始,去住上海廉價的晚上爬滿鼻涕蟲蟑螂潮溼而又陰暗狹小的蝸居私房或北京那不見天日經常漏水斷電的地下室暗房。

她好想念那一對重男輕女只知道打電話問她要錢經常對她哭窮的爸媽,她更想念比她小了四歲在讀醫大的弟弟霍青山,當她化療後躺在病床上痛苦j□j的時候,弟弟緊握著他的手,哭著對她笑道,“姐,你一定要堅持下去,你會好的!你等我幾年,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馬車驀地顛了一下,停了下來,霍青玉撩起一側的布簾,問道;“趙伯,出了什麼事?”

頭髮花白了一半的趙伯語氣戒備,答道;“前面有一人一馬擋路。”

一大早攔路打劫的?霍青玉不由伸出頭,朝前方看去。

十米外,是有一人一馬攔路,確切的說,攔路的是馬。那馬不知是死是活,橫躺在小道上,幾乎堵住了一半的道。

立在馬旁的年輕男子,長髮凌亂,衣襬扎腰際,袖管高卷,挺直了腰正轉頭朝她這方瞧來。

對方投射來的眼光過於犀利猶如實質,有那麼的一瞬間,霍青玉感到臉上的肌膚似被針刺了一遍般的生痛,令她不由自主的錯開了對方的眼。

也許他們雙方心思雷同,對突然出現的陌生路人,帶了同樣戒備心態。

霍青玉一手按在隱藏於右側袋內的匕首上,對著趙伯道“我們上前看看。”

☆、第10章 張家郎

年過五十的趙伯,粗通拳腳功夫,年輕時候當過大戶人家的護院,後來歲數大了,轉行當起了拉貨運貨的車伕,一直在淩河江碼頭一帶討生活。

趙伯的老伴身體不好,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常年吃藥。夫妻兩有兩兒一女,大兒子多年前被徵去修皇陵,生死不知,渺無音訊。二兒子混得不錯,在北陵縣開了一家小鐵鋪,是一名小有名氣的鐵匠師。唯一的小女兒去年遠嫁,遠嫁到南郡城西縣。

趙伯家幾天前收到一封小女孩請人捎來的一封信,信裡說她有了身孕想吃孃親親手做的酸菜魚醬。

老伴身體不好,不適合出遠門看望女兒,二兒子鋪子裡忙,更沒空出遠門,於是趙伯帶著五大罈子的酸菜魚醬,趕車親自送到南郡城西縣。

劉峰與趙伯熟識,在劉峰的牽線牽線搭橋下,霍青玉花了一兩銀搭上了趙伯的馬車。

可別小看一兩銀,一兩銀子省著點花,夠一般百姓人家生活半年。

趙伯駕著馬車徐徐前行,一手緊攥住手裡的馬鞭,低聲對霍青玉道;“鄭小郎,你待在車裡別說話,讓老漢先會會他。”

霍青玉輕聲道了聲“是”,將頭縮回去。

一會兒,馬車又停了下來,她聽到趙伯的聲音在車外響起,“少年郎,你的馬怎麼了?可需要老漢我幫忙?”

年輕男子的聲音,彬彬有禮,帶著南方人特有清潤的音質“謝謝老伯,在下正需要人幫助。在下的馬跑多了路,看樣子是不行了,請老伯與我一起將它拖到路邊去,免得它擋了過往行人的道”

趙伯爽快的道“老漢這就下車幫你。”

年輕男子客氣道;“多謝老伯”

馬車微微震動了下,霍青玉知道趙伯下了馬車。

須臾,車外兩人的聲音又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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