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每次如此,見了她就如發情的獸。如今更是不知收斂,**的話隨口便出。
“下流。。。”虛啐他一口,她粉白的秀顏染上一抹紅霞,提起一腳踢他,作勢欲跳,道“放我下去,我要回玉青苑歇息。”
“那我們來點上流的!”他一手抓住她踢來的腳,狹長黑眸,邪邪瞟向她,輕笑道“來了就想走,那可不行,你得給我點甜頭。。。”他說著,轉而摘去她青黛色的軟底繡鞋,一揚手,便將她腳上套的白綢襪拋到腦後,他一手摸著她纖細的玉足,順便將她另一隻腳上的鞋襪脫去,隨手扔掉。他扔鞋脫襪,再把玩她玉足的動作,輕佻散漫,偏又有一種行雲流水般的風流不羈。
這廝低首吻著她的腳背,吻了一會,直起身,復又抱住她,見兩人都沐浴在從玻璃窗射進的暖陽中,人影成一對,不由笑道“玉兒,自從有了你,你的好運帶給了我。。。”他的手伸向桌內掛著的一排筆架,挑出一支羊毫筆,道“不如我再為你畫上一幅畫,畫的小一點,好讓繡娘繡出來,以便我攜帶在身,時時欣賞。。。”
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他叫了一聲,“來人,點暖爐,筆墨侍候。”
霍青玉心中一囧,暗罵了他一聲;瘋子
很快的,兩個丫鬟手端著放滿了銀炭的畚箕,一前一後,目不斜視的輕步邁入書房,燃起了東西兩角落從未用過的半人多高青銅製成的鏨刻鎏金暖爐。
夕顏也跟在兩丫鬟後,將他們兩人身後,長形書桌上擺放的文房四寶移到屋中央的紫檀桌上,攤開絹紙,絹紙兩端上壓著長條形刻著蟾蜍的烏木鎮尺。壓上鎮尺,夕顏便將柳葉桃花移放到了鎮尺旁。
霍青玉就坐在書桌上,安靜的靠在張明峴的肩膀上,這廝也沒個忌憚,一手攬著她腰,一隻手探進暗粉色氅衣裡的白緞束胸內,狎弄她的一隻豐玉,薄唇貼在她耳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