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溼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將他蜂腰窄臀勾勒的清清楚楚。
等到那人消失在門口,冉顏不禁失笑,她還記得蕭頌說的那些小時候的窘事,當時心覺得他是編來哄她,現在卻才,那些事兒多半是真的。沒想到長安鬼見愁的蕭侍郎居然有如此喜感的一面。
笑著笑著,冉顏心裡某塊地方也溫暖起來,越深的認識蕭頌,便越覺得真實的他和表面看起來截然不同。
夜漏更深。
原來房間留下一灘血,邢娘覺得不吉利,便收拾出另外一間寢房給冉顏暫住。
蕭頌洗漱完畢,才睡了不到半個時辰,已然三更了。於是便簡單收拾一下,回府去換朝服。
五更才開坊門,所以免不了又是一番爬牆。
五更二點,蕭頌已經一身緋色朝服,清神氣爽的站在了御殿之上,根本看不出只休息了半個時辰,還翻了兩坊的高牆。
這日的早朝只議了些瑣事,李圌世圌民只頒佈了兩條聖旨。第一件事,吳王恪狩獵過度,影響惡劣,罷圌免安州都督之職。第二件事,著房玄齡與長孫無忌重修唐律。
李恪狩獵過度,被罷圌免官職?難道真是沒人管就放縱開的玩兒?這是不可能的!李恪英武,少年時就曾為大唐開糧道,為國分憂,贏得朝野一片讚譽。滿朝文武,但凡有些心機之人,對此事心裡都是持同樣的懷疑態度。
那麼他鬧這一出,究竟是是為了什麼?,那麼是為了回來,還是示弱?抑或向聖上表示並無奪嫡之心?還是以退為進?
蕭頌更偏信後者。
宮前一片白雪皚皚,蕭頌眯起眼睛,黑眸裡有一剎的肅殺。
安善坊。
冉府和雅居,晚綠縮在屋裡,渾身發抖,“嗚——太陽這麼大,居然比下雪還冷!”
邢娘笑道,“雪融才是冷天兒。”
“十七姐。”冉韻衝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