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寬闊而溫暖的手掌輕輕撫過崔翎的墨髮,他重重承諾,“翎兒,你會好好的,我們的孩子會好好的,我們的家人都會好好的。”
他輕輕抬頭,望著遠方雙目閃過凌厲神色,“你放心,悅兒也一定會好好的。”
接下來幾日,五郎便開始了早出晚歸的日子,除了無房搬家的日子回來象徵性地吃了頓午膳,平素裡總不著家。
他沒有說去哪裡,也沒有說去做什麼,但每夜歸來時,崔翎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疲倦。
她沒有多問一句話,敏感如她,多少也能猜到五郎的去向。
有一句話蘇子畫說得沒有錯,朝堂上的事瞬息萬變,風雲突起。真的不是養在深閨的婦人所能明白的,所以崔翎便不管,不問,也不說。
她覺得自己所能做的事不多,也就是照顧好自己,不叫五郎擔心,然後就是用飲食養好家人的胃罷了。
如今,五房已經從鎮國公府搬出來了,聽了大將軍的意見,就在陶然園門外的牆上打了個門。白日裡開著。到了晚上就鎖上。留了兩個小廝看管。
一晃便到七月,崔翎的肚子越發脹大,這兩日她走路艱難,但為了將來生孩子順利一些。再困難她也每日裡都堅持繞著圍牆走一圈。
隨著臨產在即,她思考的問題漸漸從吃什麼怎麼吃上頭轉移到了生產的事情上了。
她終於意識到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就是該怎麼生。
古代生育是女人最難邁過的一道難關,有多少女人死在了產房裡。
這年月還沒有剖腹產,腹中孩子巨大生孩子時就容易難產,前些時日三嫂就來了這麼一出驚魂,而再過不久,就該輪到她了。
崔翎很為難地望著她的巨腹,心想。按照她腹中這兩隻營養齊全的程度,以及她肚子的幅度,這加起來恐怕十來斤份量是有的。
這叫她如何安然地度過順產這一關?
假若生產的關頭,出了點什麼問題,她當場報銷。那麼她穿越這一世重來的經歷又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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