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罷職了?”
“只是暫時的而已。”風藍瑾搖搖頭緊緊的握住雲卿的手,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她,“沒有被革職,慶遠帝只是讓他回府反思罷了。”
“賢妃和君傲之也受到這件事的牽連了?”否則方瑜怎麼會來求他,而不是賢妃?
風藍瑾笑著瞧了雲卿一眼,讚道,“就你聰明。”從方瑜的態度就看出來賢妃和君傲之如今的處境。說著他將披風從身上取下來掛在一旁的衣架上,這才坐到床上,“賢妃和君傲之那裡的確出了問題,三皇子君離在朝中原本只是個隱形人卻突然對君傲之發難,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君離是嫡出,原本就有一些大臣主張立嫡不立長,只是君離一直都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那些大臣也就死了心,如今瞧著君離跟君傲之對上了,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出言相幫。你不知道,君傲之雖然身為太子,可這些年來政績上並沒有什麼傑出的貢獻,他一個太子不敢鋒芒太露讓慶遠帝忌憚,所以免不了小心翼翼。而君離則是不同,他心懷四海,早些年江南水患慶遠帝派了他去賑災,他立了大功,到如今江南那邊對君離都依舊奉若神明。京城裡也都傳著君離乃‘賢王’若不是他為人處事太過低調,如今哪裡會只是一個皇子,若是他有心封王也是該當的。”
雲卿想起前世君傲之對君離的忌憚,輕輕的嘆了口氣。
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發表什麼意見,也不想知道為何一向低調的君離如今鋒芒畢露的和君傲之對著幹,她握住風藍瑾的手,揶揄的看著他。
“你怎麼就說君離,我就不信方仁的事情沒有你的手筆。”
風藍瑾但笑不語。
雲卿好奇極了,睜著個大眼睛無辜又祈求的看著他。
風藍瑾失笑,他發現這次雲卿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後比起以前來開朗活潑了不少,這個變化他樂於見到,因此抿唇笑道,“我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在陛下面前給方仁求情罷了。”
雲卿微微一愣。求情?隨即她腦子快速的轉了一圈。
如今方瑜是他的侍妾,方仁又是方瑜的父親,他為方仁求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這只是普通人的看法。
慶遠帝當初把方瑜賜給他也只是為了讓風家家無寧日,可若是風家當真和方家連成一氣呢?這不是慶遠帝所樂意看到的,所以當風藍瑾為方仁求情的時候,慶遠帝便開始忌憚了,並且以他多疑的性子怎麼可能不懷疑風家和方家已經串通一氣。
想到這裡再結合她在宮宴中故意落給慶遠帝的紙條,恐怕如今的慶遠帝正在寢宮中不得安眠呢,更甚者他是不是會懷疑君傲之也都和風藍瑾聯合起來了呢。
想到這裡雲卿心情大好,笑看著風藍瑾。“還是你奸詐!”
奸詐?!
風藍瑾哭笑不得。
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過了片刻風藍瑾肅下了眉眼,“卿兒。”
“嗯?”
“等天晴了我帶你去刑部吧。”
也好解了她的心結。
雲卿臉上的笑容落了下來,她深深的看著風藍瑾,點點頭,“好!”
而此時的雲府書房中,雲常聽到一個訊息猛的站起身來。
“什麼叫人消失不見了?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從眼皮子底下溜走!”
前來稟報訊息的媽媽不禁冷汗直流,“剛開始奴婢跟的好好的,可真的是一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奴婢立馬就尋人找了,可翻遍了整個樓都沒有見著人影。”
雲常眉頭死死的皺緊,“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更何況還有你們兩個人盯著。”
那媽媽正是前兩日幫雲卿抬水的兩個媽媽之一,她和另一個媽媽是雲常手底下的人,深的他的信任,所以有一些事情不方便男子出面雲長都會交給她們。她也不是個蠢人,聽到雲常的話便若有所悟。
“老爺的意思是有人暗中幫她?可她不過是一個棄子罷了,誰會費盡心思去幫她,幫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
雲常沉吟片刻,“繼續找,買通樓裡的人打探一下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再打聽一下最後一次瞧見她是什麼時候。此時不可大意,一定要徹查!”
那媽媽一臉的緊張,“老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姑爺知道?姑爺人脈廣權勢大,不說這些就是他知道了訊息應當能防著些。”
“不用。”雲常皺皺眉,“這件事不要讓風藍瑾知道,更不能讓大小姐知道,你悄悄找人查,不要驚動任何人。”
那媽媽皺皺眉沒有說話,片刻後瞧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