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說的三大紀律八大注意在加上一條,以後你身上不許再有女人的香水味回來。”安博遠一聽蹭的就坐起來,心裡開始緊張,立馬對她說:“媳婦,我和那女人沒關係,那是瘋子找的女的,我坐瘋子旁邊可能沾了點味道,可你別誤會啊!我”他解釋的到挺殷勤,可她對這事不感興趣,沒等他解釋完呢?轉個身重新靠在床頭又開始看書一邊還拿起魷魚絲繼續咀嚼,安博遠見狀,人家壓根沒搭理他,吧嗒兩下嘴不說了,可這心裡邊別提多失落了,要是阮小狸訓他幾句打他幾下他就覺著舒服了,嘿!他安博遠也有今天夠賤的了。尋思了一會憋著嘴躺下了。
這下想可以安心的睡覺了吧!剛閉上眼睛阮小狸又碰了一下他,他轉身過身問:“還有什麼指示?”語氣頗有些無奈。阮小狸細白的小手一伸:“手銬呢?”
安博遠一怔:“幹啥?”她衝他乾乾的笑了兩聲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說呢?”安博遠立馬又坐起來。“媳婦,你還不相信我呀?”阮小狸倒是直爽,絲毫沒猶豫就點了一下頭,安博遠一想一準是剛剛在車上那番話給鬧的,忙解釋著說:“剛才我逗你玩呢!你要是不願意我不碰你!咱們別淨整那些么蛾子行嗎?我腰還難受呢!這要是銬一晚上我這腰就要了我的命了!”可阮小狸絲毫沒有鬆懈,始攤著手看著他。
安博遠無語了,響了半天他說:“那我地上睡吧!”說完就要下去,阮小狸說:“不怕媽晚上來查崗嗎?”安博遠那臉都扭曲的跟蚯蚓似的了,哭笑不
得的瞅著她。
“媳婦,咱別鬧了行嗎?”
“不是你昨天說的,要是我不相信你就拿手銬把你銬住嗎?怎麼了安局,你說話不算數?”安博遠看這架勢是今晚不銬他是不死心了,誰叫他娶了個小冤家回來呢!把手銬給她了。
阮小狸把他一隻手銬在了床頭的鐵柱上,蓋上被子這樣也不容察覺,安博遠看她使用手銬那麻利利索的勁心裡琢磨這小妮子腦袋瓜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真想撬開一探究竟!
不過安博遠就是安博遠,他幸好今天早上趁她不在把手銬多餘那把鑰匙放在了床頭櫃裡,就是害怕有這一天,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看她睡著了,他把自己“鬆綁了”活動了兩下有些麻木的手腕換了個舒服姿勢睡了,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他就醒了,他有早起的習慣,這是當兵留下來的,看身邊這小妮子四仰八叉的睡的正濃,不禁笑了,還別說這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媳婦真是挺美的一件事。
趁著她沒醒,趕緊又把自己給銬上了。
安老爺子和安老太太從菜園子摘完蔬菜進屋,看見這客廳裡空蕩蕩的,安老太太往樓上瞧了瞧憋著嘴笑了。“這博遠到現在都沒起來,估摸著昨晚上累著了。”
“胡扯!累什麼累,當兵的時候比這累多了也沒瞧見他晚起來過。”老爺子嗓門大說話跟喊似的,老太太皺了一下眉頭拍了老爺子一下。“小點聲,我是說這昨晚上沒準就給咱種上了孫子呢!”老太太一想到抱孫子就樂的合不攏嘴不說,感覺這全身都是勁。
老爺子揹著手瞪著老伴擺出一副老領導的架勢。“你這個女同志啊!都胡亂想些個什麼!”說完拎著菜籃子先去了廚房。可這老太太已經沒心思跟老伴稚氣了,笑呵呵的想著怎麼給兒媳婦好好補補身子。
阮小狸迷迷糊糊被鬧鐘吵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大臉正對著她,頓時就給她嚇精神了。拍著她的胸口沒好氣的說:“你嚇死我了,不睡覺看我盯著我幹嘛?”
安博遠刻意晃盪了兩下手銬語氣及其的無奈。“我有早起的習慣,醒了起不來無聊啊!”阮小狸這才想起昨晚上給他銬起來了,沒想到他真的就這麼睡了一晚上,心裡突然覺著有些過意不去,趕忙給他鬆開小聲的說:“大叔,我是覺著我沒有安全感才這樣的,你別怪我啊!”
安博遠起床活動了一下筋骨,微微垂眼瞄著她,臉故意耷拉下來。“今晚繼續,不過我要是這樣下去啊!你就成寡婦了。”說完還活動了一下他受傷的腰。阮小狸看在眼裡,心裡負罪感就上來了,咬著下唇想了想說:“今晚不用了,我
信你!”說完拿著衣服進浴室了。
安博遠搖搖頭笑了笑,這小妮子太單純太善良了,他還真捨不得這樣下手,這玩意不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嗎?低頭看著□的小弟弟心裡對它說忍著吧!啥時候人家真願意和咱好了啥時候你就解放了。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這麼一個正當年的大老爺們讓他忍著這滋味還真不好受,沒結婚的時候他有地方解決,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