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婚了,有些地方還真不能再去了。
☆、受寵若驚
吃完早餐去上班的路上,小狸讓安博遠在就近的地鐵站停下,她說以後就在這坐車去單位,安博遠不願意啊!就這麼會單獨相處的機會,他還想著好好表現爭取早點拿下她呢!阮小狸說那離單位太近了害怕同事看見,安博遠就笑了,本來嘛!他們就是夫妻怎麼感覺像跟地下工作者似的,他說那乾脆就公佈嘛!咱們合法也合理的。
阮小狸一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反對,這要是公佈了,那局裡的小警花還不把她吃了啊!還有每天一上班就迎來各種羨慕激動恨的目光,想一想都覺著可怕,瞞著就瞞著唄!哪天他倆離婚了同事也不知道什麼都不影響這不一舉兩得嗎?
安博遠聽阮小狸這麼說之後,就什麼也沒說,把車停到地鐵口把她放下了,直到她背影消失在通道拐口的時候他才收回視線,點燃了一支菸吧嗒吧嗒抽著,表情惆悵,她一口一個離婚掛嘴邊聽的他心裡真不得勁,她五歲那年,他就發誓等她長大娶她,如今他真把她娶回家了,人家還惦記著離婚,這玩意整的,是悲哀還是諷刺!
安博遠冷笑,把菸蒂狠狠按進了菸灰缸裡。發動車子開的飛快。
俗話說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到安博遠也沒例外,各科室的考核把全域性上下的員工弄的緊張兮兮人心惶惶的,幾乎人手一本書走到哪看到哪,阮小狸也如此,只是她相比其他人輕鬆許多,到不是因為她是安博遠的媳婦,是她專業課好,上學那會她成績就名列前茅,再說他的工作性質專業性也強,容不得一粒沙子,這畢業一年多這書也沒斷過。
可陶娜就不行了,這記性差不說,畢業到現在一直在物證組混著,正了八經的專業性工作也沒這麼幹過,這要考核了她心裡膽突的,這抓住阮小狸就不鬆手了,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說:“親愛的小狸,我的後半輩子就交給你了。”
阮小狸一哆嗦。“千萬別這麼說,我這後半輩子還吊著呢!”陶娜嘴一撅,繼續裝可憐。“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沒活路了,你看我沒男人,還沒錢,這要是工作都沒了,我可怎麼活啊!”她說完低著頭時不時發出抽泣的聲音。阮小狸知道她這是裝哭呢!撇撇嘴無奈的笑了。
“我又沒說不幫你啊!”陶娜猛的抬頭看著小狸笑的跟朵花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身體突然有個聲音說:“兩位學姐好!”阮小狸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聽過,回頭看到一個單眼皮的男生正衝著她們笑。阮小狸一下想起來了。“陳航!”她叫了一聲,
陶娜驚訝的看著小狸。“你們認識?”陳航和阮小狸一起點下頭。
看這倆人這默契勁,還有這神情,陶娜特神秘的分別看向這倆人。“你們什麼情況啊?”說完還對阮小狸來了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頗有些曖昧似的。阮小狸連忙對陶娜解釋。“什麼呀?你別瞎想,我們之前在訓練館切磋過。”陳航附和著點頭。
陶娜這才恍然大悟,指著陳航的臉。
“哦!你那臉是她給你打的啊!”陳鋒條件反射的摸了摸現在已經痊癒的臉不好意思的笑了。“挺慚愧的哈!”陶娜連忙擺了幾下手說:“不慚愧,是你不瞭解你這位師姐,抽風的時候那能量就跟大力水手吃完菠菜一個效果。”
陳航忍不住笑了還看向阮小狸。
阮小狸立馬瞪了陶娜一眼。“能不能別沒正型兒。”說完特關心的問陳航。“你現在沒事了吧?”陳航搖頭嘻嘻笑著,正好露出八顆整齊潔白的牙齒。在配上他白淨的臉,細高的個頭整個一個陽光大男孩。
阮小狸也被陳航感染了似的,勾勾嘴角跟著笑。陶娜看這倆人怎麼看怎麼覺著“有戲”於是她拍了一□邊的小狸。“你把咱們學弟給傷的不輕,就這麼算了啊?”
“沒事!我都好了。”沒等小狸回答呢!陳航趕忙搶先一步,還未退去學生氣質的臉上露出稚嫩的笑容。
“別啊!無緣無故就捱打了,我跟你說陳航平時小狸的手有準,沒那麼狠,誰知道那天抽什麼邪風,正巧你不知死活的趕上了,不能就讓她這麼算了啊!又是你學姐現在又一個辦公室,是不是啊小狸?”陶娜說的一套一套的,這撮合的有點明顯,連陳航都看出來了,站在那也不急著推辭了,可這阮小狸吧!就連安博遠都說她腦袋裡一根筋!傻啦吧唧的就答應了,尋思著是對這個學弟是有點過意不去。
“好啊!我請客,你們都要去啊!”陶娜表面上點頭答應了,到了下班的時候阮小狸和陳航叫她一塊去餐廳,陶娜故作拿起電話講電話,然後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