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說道,打破了一時冷場的局面。
“嗯——,客氣了。”
意隨隨口回應,隨即對汪紜問道:“小紜,你為何會在此處?”
汪紜上前行了一禮,道:“林大哥有所不知。自四年前你幫大姐消去待選名額,本已無事,可是二夫人不知用了何種手段,竟讓二姐頂替了這個名額,如今又被今上封了妃。爺爺知曉此事,特派我前來看著些,只要不再出別的狀況就好了。”
“就你一人?”
“林大哥怕是忘了,我大姐在年前就已經和宇文長公子定親了。宇文公子現正在瑾王爺府中辦事,自然也能照看著我點了。”
“嗯,是啊!近來事多,險些忘了。”
意隨也不好多問此事,只是轉而問道:“汪凝煙不是早與慎王定親了麼?”
“嗯,原是如此。可是後來不知為何,慎王府一直沒有迎娶王妃,我二姐又只是側妃,自然也就不能過門了。即使是慎王府後來知道了二姐這事,也毫無動作。”
李賀見此,立即笑道:“此事林公子不必憂心,據我推斷,這位二夫人怕是走的明王的門路。”
“明王?”
一直沉默的月傾雪重複了一遍,聲音不鹹不淡,慢慢說道:“明王意圖拉攏汪家,卻不知適是得其反?再者為了一個小小的汪家,得罪於你這名滿天下的才子,便等於得罪了天下文人,即使明王會做此事,他的那位鳳衍先生也會應允?又或是鳳衍本就是沽名釣譽,即便做了,也能如此輕易的便被人知曉了?”
“瑾王果真是名副其實的賢王,小李大人,可是?”意隨目光灼灼地盯著李賀,半晌點頭讚賞般地說道。
見他面色發白方才收回目光,轉而無奈地笑道:“不過也是而今執掌天下的最佳人選。”
除了仍舊一臉迷惑的汪紜,李賀終於緩過神來,長呼了一口氣,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轉,最後還是看向了意隨,“公子的意思是”
“我?我還能有什麼意思。”
意隨自嘲地笑了笑,而後一把開啟了摺扇,用懶散緩慢的語氣說道:“既然是李老都認定了的,我承他恩情,又豈會不認。況且自我答應了接過桃源縣主一位那刻開始,這一切,怕就已經沒得選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基礎的錯別字差不多就改到這裡了。
☆、紅樓蘭橋奏華章
街上人聲鼎沸,往來不絕。帝都向來文風昌盛,好一闋盛世華章!
又有幾人知道以現今微妙的時局,若有一絲的處理不當,定會兵戎立起。
意隨與傾雪二人一同走在大街上。一個摺扇輕搖,白衣瀟灑,一個清冷如雪,優雅高潔。儼然成了一道養眼的風景。
“呵呵,這紅樓蘭橋,人往如梭的景象也不知還會有多久?”意隨“啪”地一聲斂了摺扇,依舊不緊不慢地前行,一邊不鹹不淡地說道。
“你這是在問別人,還是在問你自己?”月傾雪淡淡地開口問道。
“我說”他的後半句話被突來的聲音打斷了。
“林公子,月姑娘。”那聲音由遠即近,也不過轉眼的功夫,便到了二人近前,話語中滿是驚喜,“可真是你們二位吶!”
話落,那挺拔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眼前。來人一把扯住與他同來的氣喘吁吁的另一人,得意地說,“如何?陳大人,我就說我沒有看錯吧?你還不信。”
這二人正是三,喔不,應該說是四年前意隨來瑾王府時所遇到的瑾王麾下的大將衛銘和謀臣陳暉了。
陳暉尷尬地拍開衛銘,而後上前施禮,“林公子,月姑娘,真是巧啊!想不到竟在此又見面了。”
“呵呵!是啊!可真是巧啊!想來小李大人也已經去過瑾王府了吧?”意隨執扇笑道。
李賀原也就是意隨和瑾王府事先聯絡好的人,去往瑾王府也屬正常。只是他如此說,意在何處,所指何事,在場的人除了衛銘怕是都心知肚明。畢竟,意隨這次原就不打算親見瑾王的。而且,這麼大的一座王城,能是這麼容易,能有這麼巧,在這裡剛好遇見的麼?
陳暉振了振長衫,彷彿沒有聽出話中的意思,無比認真地問道:“是呃!哦,對了,二位可要到我家王爺府上坐坐?”
“不了。”意隨抬扇,毫不含糊地推辭了。“我二人還有要事,此次前來只是為了天水村一事。”
“天水村一事,王爺也知道,只是,這曲燕”陳暉說的有些為難。漸漸低聲,湊近問道:“林公子可知道這取冰一事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