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叫曲燕的官員所為,此人名義上是給今上辦事,實則卻是明王叔的人。所以,此事著實有些”
“曲燕這人是何來歷?”意隨模糊想起了什麼,有些疑惑地問道。
此時,四人已經走到了人煙稀少處。
陳暉推推拖拖了半日,欲言又止。意隨又轉而問月傾雪,“傾雪可知這曲燕的底細?”
月傾雪冰著一張臉,沒有回答。
月傾雪還沒有說,倒是一旁的衛銘猛地大叫了出聲,“我知道!他不就是當初揚州招賢閣的曲燕塵麼?明面上是那裡的老闆,實則卻是明王叔的人。一直在暗地裡為明王叔聚斂錢財,網羅各色人士。在四年前被慎王爺給查出來了,並且查封了那裡.卻一直沒有找到那裡的老闆在何處。當初慎王爺還發了好一通脾氣,陳大人怎麼給忘了?”
衛銘興奮地說完了,這才感覺到四周早已一片安靜無聲。
“衛銘!”他被陳暉的一聲怒喝驚了一跳,隨後還一臉無辜,遲疑地低聲問道:“我,難道說錯了什麼?”
“林公子,當初”這是陳暉小心的賠禮聲。
卻被意隨打斷了,“唉——,我也記起來了。其實這事原就只是我個人的事,與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