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沒有了你,我活著已然沒有了希望!”
叫也叫過了吼也吼過了,她依然蒼白的躺著,雨早就浸溼了她,此刻的她就如一朵凋泠的虞美人,美卻哀傷。
“傻瓜,要死咱們一起死,要生咱們一起生。”他幽怨的笑了笑,咬破了舌尖,將甘甜的血與舌一起送入了她的口中。
兩人的血互相的融合,伴隨著雨水一起匯入口中,貪婪的吮吸著,卷著他的舌尖,身體的求生本能總是違背的理智,此刻的她不知道身上的男人並不是自己所愛,只是知道那是生命的源泉,血是水亦是
沙漠中的水不會持久,只一會全然退去,萬里晴空,一會又變得豔陽高照,熱得燒烤著地上的黃沙,那黃沙冒著蒸煮的熱氣,讓人更是難受。
看到她全身溼衣粘在身上,心疼不已,想也不想就扯了個乾淨,她如一朵潔白的蓮就這麼妖嬈的展示在他的眼前,看得他心頭直跳,慌亂間他閉上了眼,可是即使是閉上眼,已看到的嫵媚卻不停地回放,放得他口乾舌燥
“啪”一記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他睜開了眼,入眼處卻是花想容怒目而視,小臉脹得通紅。
“你醒了!”驚喜的叫了起來,他興奮的抱緊了她,忘了他被她打了一巴掌,只要她醒來比什麼都好。
“你放開我,你這個色狼,虧我還救了你!”花想容又羞又氣的掙扎著,本來看他可憐,由他的經歷想到了自己,八百年難得發一次善心,沒想到救了一頭色狼,醒來卻發現自己被剝得一乾二淨,而他卻也衣衫不整,要不是醒得及時,說不定,說不定
她想到這裡越加憤怒,又揮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這一下比剛才還要用力,一下把他打得成了豬頭,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也掩去了他的蒼白。
“你為什麼打我?”万俟邪情愕然的撫著痛得發麻的臉,不解地問。
“你還有臉問?”花想容怒瞪了他一眼,轉過頭找衣服。
“我的衣服呢?”找了半天卻沒有發現,花想容橫眉冷對。
“在這裡。”他從懷中取出她的衣服,剛才他用妖巫力將衣服哄幹了,正準備給她穿上,沒想到她卻一言不發給了他兩個脆響的嘴巴子。
“死變態,女人的衣服你都要藏。”花想容登時氣噎,用力搶了過來,欲穿上,待想到万俟邪情還在邊上觀摩,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還不背過臉去?”
“噢”他臉紅了紅,眼神滑過她曼妙的身體,更紅了,而身體某部位正在以驚人速度復甦,把他嚇得敢緊轉過身去。
如果不愛她,他可以為所欲為地戲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著她,可是剛才的一切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如果她不願意,一個眼神都是對她的褻瀆,所以他尊重她。
“好了,我們走吧,對了,你離我遠點。”花想容穿戴整齊後恨恨的說了聲,顧自往前走去。
兩人默默地走著,終於万俟邪情憋不住道:
“剛才我。”
“不用解釋了,你這個大色狼,虧我還以為你就是口上佔便宜,人品還是好的,沒想到你這麼無恥!算我瞎了眼!”花想容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難道你就這麼看我的麼?”万俟邪情聽了停住了腳步,傷心地看著花想容,眼中全是落寞與傷痕。
“不這麼看怎麼看?”回頭看了他一眼,一種怪異浮上她的心頭,但口中卻絲毫沒有溫度。
“呵呵,是啊,我這麼一個不祥的人,也只能是這樣的人。”他苦澀地笑了笑,身體變得僵硬,似乎一種死寂融入了他的骨血中。
“你的頭髮怎麼溼了?”花想容愣了愣,總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對勁,仔細地看了看他後,漫不經心地問道。
“下雨淋的。”他淡淡的回道。
“噢”點了點頭,忽然她驚叫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原來她終於發現了,知道他為什麼脫她的衣服了!這一刻他亦是欣喜的,他不希望她誤會他。
“你這個笨蛋,下過雨了,你不知道存水麼?你難道不知道沙漠中的水源是多麼的稀罕麼?真是被你氣死了,居然下著雨卻還想著,想著。”她噼嚦啪啦的一番言語全是指責,讓万俟邪情一下從雲端跌到谷底。
原來聰明如她竟然沒有發現雨會淋溼衣服,只是因為她的心裡從要沒有他的存在,從來不會把他往好的地方想。
他的苦笑與傷感讓花想容停止了指責,那濃濃的悲哀感染了她,她突然驚跳起來: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