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想容居然敢只帶一人上妖殿,急急忙忙就趕來了,今天她是下定決心要將花想容殺死在這妖殿之中。
“是,”赫本族長本來就對花想容恨之入骨,正愁找不到機會,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帶著數十人一擁而上,他不信獨孤傲天再強,能強過數十個尊者級別的人。
獨孤傲天抱著花想容冷眼看著,身體卻變得緊繃。
“看來你們都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正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時,万俟邪情冷冷的話似鑽骨的冰穿越了所有人的耳膜。
眾人抬起看去,万俟邪情依然慵懶斜倚,似乎未曾變換著姿式,臉上還是笑得嫵媚,只是那對妖冶的桃花眼卻如九天霜雪,凍傷一片。
這人的威壓力真強大。
即使是花想容也禁不住感覺到嗖嗖的冷意,万俟邪情的冷氣流似乎比獨孤傲天的更勝一籌,這讓花想容不禁有些擔心,不知道万俟邪情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是真打起來,可以說他們是毫無勝算的。
“王兄,這男人竟然敢傷我,我今日定不能放過他們。”万俟若芯被万俟邪情寵慣了,不依地跺了跺腳。
“來人,送公主回後宮。”万俟邪情並不若往常那般縱容她,只是淡淡的吩咐。
“王兄!”万俟若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第一次王兄竟然不理她的要求,反而這麼冷淡,她向万俟邪情走去,泫然欲泣,樣子楚楚可憐,每次王兄看到她這個表情總是對她有求必應的。
“你們沒聽到本王的吩咐麼?”就在万俟若芯越走越近之時,万俟邪情聲音陡然提高,如刀般害裂了柱上玫瑰花瓣,無數碎花飛揚,飛出一股與眾不同的幽殘之美。如此的美卻是致命的。
万俟若芯驚恐地掩住了唇,眼睜睜地看著周圍的幾名侍衛因為沒有及時聽命行事而血濺當場,身首異處。
万俟若芯掩面而去,她當然不是心疼這些侍衛,而是第一次被万俟邪情這麼嚴厲的對待,讓她無法在眾人面前下得了臺了。
花想容冷眼看著,這只是万俟邪情殺雞敬猴而已,赫本族長竟然敢聽從公主的吩咐公報私仇欲對她動手,要是別人万俟邪情也許就不計較了,偏偏赫本家族對皇族來說是一個隱患,而且日漸囂張,万俟邪情怎麼能不惱呢?當然也有對她敲山震虎之意。
“你們都退下吧,花小姐留下。”万俟邪情如沒了骨頭般又斜斜的倚在花間,唇間勾勒著慵懶的笑,眼波欲流,一點也不象剛才眨眼間殺死數人的惡魔。
要說殺人,獨孤傲天殺人,赫連恨天殺人,花想容殺人,甚至於花想容認識的所有人都殺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象万俟邪情這般殺人殺得這麼妖嬈的,殺人殺得這麼出其不意的,殺人殺得讓人心驚膽戰的。
這樣的人前一秒還對你笑,後一秒就把利刃送入了你最深處,這樣的人簡直是惡魔。
偏偏他長得這麼輕靈似不食人間煙火,彷彿是沾著雨露沐著月華才生長出來的曼珠沙華,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王!”赫本族長一聽大怒,禁不住跨上了一步,不滿地看著万俟邪情。
“怎麼?本王說的話何時不管用了麼?”万俟邪情斂下眉,語態悠悠,似閒情逸致般抬起了手,轉動著那個不起眼的鐵戒指。
“嗯,臣不敢,只�””赫本族長澀了澀,又不甘心地欲跨上一步。
“嗯?”万俟邪情抬起眼,眼底的騰起淡淡的火焰,稍縱即逝。
“是!”赫本族長恨恨地看了花想容後,連禮都不行了,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万俟邪情看著他囂張之極的背影,唇間泛著孤冷的笑。
“妖王留下我有何事?”花想容待所有的人都走了,淡淡地看向了花中仙子般的万俟邪情。
“呵呵,難道花小姐不想要還魂草了麼?”万俟邪情紫袖輕揮,如風般飄逸,雲般愜意,身體竟然坐了起來,微風飄過,他已站在了花想容的一米遠處。
“離她遠點。”獨孤傲天陡然聲音一冷,抱起花想容退出兩米,與万俟邪情犀利對視。
一個是妖媚入骨,一個是冷似冰雪:一個是慵懶如貓,一個是高傲如孤狼:兩人都是天上人間少有的絕色,只是一個看似柔弱,一個卻是冷硬剛毅。
但兩人站在若大的妖殿之中,誰也不敢否認這兩人是睥睨天下的王者,靈力一下膨脹開來,瞬間充斥了整間殿堂,讓人禁不住寒風嗖嗖。
所有的花受不了兩人的威壓,瞬間全部收起花瓣,將自己縮成最小以減小存在感。
侍衛們雖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