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但一個個都站立不住,似乎都在禁受著泰山壓頂的力量,腳不住的打抖,有的甚至能聽到關節斷裂的聲音。
“呵呵,你不是我的對手。”万俟邪情似玉立瑤池,翻袖間如波起伏,逍遙煙浪,斷魂流水,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他的美態,他笑,笑得萬千風華,就在談笑間,指若蘭花,閃過寒芒點點,無數的銀針罩上獨孤傲天的全身。
獨孤傲天將花想容送到安全之處後,身形頓起,躲過無數追魂奪命針。
“大膽!”花想容大驚失色,這並非普通的銀針,曾聽慕容謹明說過妖界有一種妖技叫雷霆密劍,被它盯上後,如影相隨,似附骨之殂,不殺死對方不罷手,除非主人停手。
這雷霆密劍是由數不清的細小如牛毛的銀針組成,只要鑽入體內,立刻隨血而流,瞬間流到心臟,死去之人,會發現毫無任何損傷,但剖開心臟後,會發現心臟已然是千瘡百孔,被射成了馬蜂窩。
“釘釘釘”無數聲金屬撞擊的聲音,獨孤傲天身邊一地銀光,厚厚的鋪了一層,以圓形散開,而他巍然而立。
而花想容這時已然撲向了万俟邪情的身邊,斬妖祭集妖巫力與靈力毫不留情的揮向了万俟邪情。
“咦?”万俟邪情發現他的銀針竟然沒有傷到獨孤傲天,十分的驚詫,不禁輕噓出聲。
待見到花想容滿臉厲色,徵徵一笑,一個輕柔的轉身,似蝶般輕旋,紫色的煙紗飄緲開來一。待再看時,花想容卻被他牢牢的禁錮住了,整個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他的懷裡。
“花小姐,這是投懷送抱麼?”他唇間戲謔的勾起一個弧度,桃花眼卻有些挑釁般的看向了獨孤傲天。
“放了她。”獨孤傲天臉色一變,欲衝上前來。
“再上前一步,本王的手就掐斷她美麗的脖子。”万俟邪情依然笑得妖嬈,聲音柔得滴水,彷彿是情人間竊竊私語,喃喃磁性,帶著紫藤花香的氣息將花想容瞬間包圍。
花想容拼命掙扎,可是卻發現她枉有聖者級別的妖巫力,尊者級別的靈力,卻敵不過他輕飄飄的一隻手,他的手牢牢的鉗制住她,堅硬的胸緊緊貼著她高聳的胸,她的面板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任何人見了都感覺曖昧異常,可是卻不知道這裡卻是殺機四伏。
“你的脖子很美。”万俟邪情溫潤如玉的指來回遊移於花想容欣長的頸間,指尖輕劃過大動脈,他的聲音如男低聲般輕綿,將磁性的誘惑送入了花想容的耳膜。
花想容滿臉通紅,卻不是害羞,而是氣的。
這是紅果果的蔑視,他居然當著獨孤傲天的面調戲她,與其說調戲不如說是示威。
“你到底想怎麼樣?”花想容停止了掙扎,她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力氣,她與万俟邪情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差著十萬八千里,要知道連獨孤傲天都不能打得過的人該是多麼恐怖。
“呵呵,幫本王做一件事,本王就放了你,更把還魂草給你。”万俟邪情讚許的眼神流過花想容的臉,花想容果然是聰明的。
“什麼事?”花想容雖然性格剛烈,卻不是寧折不彎的人,現在人在屋簷下,再逞強那是莽夫的行為。
“參加明天的比賽”万俟邪情淡淡的說了句。
“就這麼簡單”花想容懷疑的看了眼万俟邪情,近距離看,他比剛才更美了,面板沒有一點毛孔,就似巨匠精工細作的絕世之作,睫毛似羽扇般的撲閃,這張臉是無害的,是顛倒眾生的臉,卻是花想容的惡夢。
“當然不是,本王要你挑戰赫本家族,將他們明正言順的殺了。”万俟邪情眼中閃過一絲的狠戾。
“為什麼你不親自出手,如果我能殺了他們的話,以你的能力舉手之勞而已。”花想容疑惑地盯著万俟邪情的眼睛,欲從他的眼中查出陰謀的痕跡。
他的眼妖嬈的眨了眨,對花想容放出十萬伏的電花,唇湊到她的耳邊道“不要這麼含情脈脈地看本王,本王會理解為你愛上本王了。”
“無恥。”花想容臉一紅,沒見過這麼妖,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無齒?怎麼會?難道花小姐偷偷親過我的嘴?”万俟邪情不解的歪了歪腦袋,好象是真的在苦思冥想何時被花想容親過似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花想容惱羞成怒,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沒想怎麼樣,答應我的條件,馬上放你們回去。”万俟邪情不再逗弄她,淡然一笑。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不會做卸磨殺驢的事?”
“呵呵,這個你別無選擇,你只能選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