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倒伏的鱗木屬植物下面,還有著汩汩不斷的水聲。

那水聲透著詭異與森冷。

四人往裡慢慢的走著,走了數十里,沿途看到無數森森的白骨,都是的斷臂斷腿,有的沒有了頭。但從還未曾腐爛的衣物及兵器來看,應該是近百年來各個時代來的人,估計也是來這裡尋寶探秘的。

可惜他們還未曾走到深處就因為各種原因而死於非命了。

花想容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只見無數雙綠幽幽的眼睛在不停的閃爍著,似乎在等待著狩獵,也許是它們本身自有的警惕與敏銳,它們感覺到了有外敵的入侵,但卻因為看不到而無從下手,只能在守衛著,守衛著它們的家園。

這時一條河流出現在四人的面前。

河道彎曲著從黑色的密林深處延伸出來,那水聲帶著暗沉的壓抑,即使是衝擊石頭的聲音也透著沉悶,彷彿是哀怨的悽訴。如冬天裡的損,冷的透骨哀愁。一聲聲地刺進了骨頭裡,冷徹心扉。

這河道只有一段露在了外面,似乎如戒備的眼睛出來探視著外面的風光後,又婉蜒而回。

河面寬十米左右,上面橫臥著幾棵形狀詭異的樹,枯槁如爪的枝椏或用力地伸向水面,或蒼白地指向天空,緩緩的流水搖曳著這些殘枝上長出的碧綠的新葉,彷彿水中有猙獰的氣息撥弄著樹幹搖出枝枝拉拉的聲音。

河水水色鏽黃,同周圍的暗綠色相得益彰,透著一股濃郁的陰寒。

這時從河的另一處飄出一具具屍體,那些屍體全部被剝了皮,血肉筋脈清晰可見,扭曲的臉龐上爆出一雙因恐懼而凸出的眼睛,眼睛都是赤紅的血色,暗褐的血凝結在眼的四周。

順著這河的另一處河道婉蜒著在密林深處的墨黑中隱去。

“爹爹,小心了,我們可能已經驚動了那此陰兵,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幻象出來的。”花想容面色凝重的看著這一切,有點擔憂的提醒著。

她想不明白,明明四人身上都有屍氣的,不可能會驚動這些陰兵的,可是從這些陰兵的舉動來看分明是覺察到了他們的到來,甚至是在警告他們,希望他們知難而退。

她轉著妙目四處張望著,找尋原因,忽然

“西門若冰,快把你身上的女屍扔了。”花想容驚的大叫,身體縱身而上,雙手如爪,鷹擊長空般撲向了那具女屍。

就在西門若冰拋高女屍時,那具女屍那閉著的眼睛快如閃電的睜開,現出猙獰的血紅色,陰森森的盯著西門若冰,白骨森森的爪子如鉤般閃著烏黑的顏色狠狠的插向西門若冰的腦門。

西門若冰飄然躲過,唇間擒著冷殘的笑意,指尖捏一個訣,口中唸唸有詞,衝著那女屍道:“滅”。

就在花想容的手快抓到女屍時,那女屍瞬間化為灰燼,而一股黑煙從她的身體裡驀得衝了出來。

正好被花想容的手抓了個正著。

“吱吱吱“那黑煙化為手掌大的人形拼命掙扎著,叫嚷著,一股戾氣沖天而出。

“怪不得我們一進谷就被你盯上了,原來是你這東西在作祟。”花想容冷冷的笑了笑,這時刻她又成了一個陰陽師,無情無慾冷酷的陰陽師了。

原來這些陰兵十分聰明,為了怕有陰陽師或靈異師進谷,每當有新鮮的屍體都會附有陰兵的魂靈在上面,作為它們的訊號兵。

而西門若冰身上的那具女屍就正好是被陰兵附體的屍體。怪不得他們一進谷就被察覺了。

“想想,它們圍上來了。”花飛揚見事情敗露了,早就扔了那具男屍,全神戒備的走到了花想容的身邊,將她保護在自己的身後。

而西門若冰眼神一冷,也站到了花想容的身後,兩人成包圍的趨勢將花想容團團的圍住

花想容想也沒想,將那魂兵捏碎,好笑地看著兩個男人如護小雞般護住了她。

她有這麼虛弱麼?她不禁暗歎!

不過當她抬起頭來時,她也不禁為眼前的陣容而嚇了一跳,差點叫了起來

簡直可以用人頭攢動來形容,對就是人頭攢動,全是人頭帶著詭異的速度,不可預測的方向從四面八方向四人湧來,它們都張開了空洞的大嘴,露出白森的牙,牙上全是奔流不息的黑血,眼睛卻是黑洞般流著豔紅的血,一個個淒厲的叫著,呼嘯而來。

花飛揚如一頭獅子第一衝了上去,他毫不在意的揮灑著肉掌,那白如鈞瓷的手翻飛如蓮,在每個頭骨碰到他時,都化為灰燼。

“般若掌!“西門若冰看了眼花飛揚如蓮花般的手掌,那掌中朵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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