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閃痛了他的眼,瞬間一切都有了答案!
臉色變得鐵青。隨後對著花想容恨恨的瞪了一眼。
花想容不甘示弱的回瞪了眼,她有些著迷地看著花飛揚此起彼伏,那一身豔紅的長袍在風中飄忽著無限的野性,配著銀色的長髮,劃出妖治的弧度,讓他如仙般臨世,他在空中的手翻飛著各種蓮姿,或睡或仰,或婀娜多姿,或臨風而立,讓他如悲天憫人的佛主,只是這麼美豔清灌的蓮花此時卻是降妖除魔的利器,但凡碰上都是瞬間消失無影無蹤。
那時他又如仙人臨世,狂野的仙人。嘿嘿
看著花想容仰慕的眼神,西門若冰更是臉色陰沉,他猛得縱到花想容身後,惡聲惡氣道:“沒想到一個當爹的人還能使白蓮般若掌。”
“嘿嘿,怎麼你嫉妒啊?”花想容皮笑肉不笑的甩了眼西門若冰,剛才她一見般若掌就知道瞞不過西門若冰了,只有元陽未失的男子才能將般若掌使得這麼爐火純青,能將蓮花使出白色。
“哼,讓你看看是他的般若掌利害,還是我的滅瑰咒利害。”西門若冰終於想通了他為什麼對花飛揚有著莫名的敵意,原來他的第六感還是那麼強烈,可是這個事實卻讓他如附骨之殂般的難過。
他變得更是狠戾,唇間念起滅魂咒,這時從他眉心也瞬間射出九道純陽的光芒來,那光每道都有著不同的顏色,藍得純淨,紫得犀利,綠的詭異,紅得滴血,白得刺目,黑得沉重,黃得明亮,青得耀眼,灰得壓抑,隨著手起之處,那些頭顱都一分為二,每個都是腦漿橫流,腥臭一片。而碰到他的九道光的頭顱卻是瞬間沒了蹤影。
“嘿嘿,西門王爺,原來你也是個童男子啊!”花想容見了那九道純陽彩霞力透深霧,犀利如刀,遂抿著嘴調侃起來。
“哼,等咱們出了谷後就不走了。”西門若冰被花想容說得臉一紅,惱羞的瞪了眼花想容。
“為什麼?”紫玉不解地眨著小白兔般的眼睛,今天她可開了眼界了,看到了這麼精彩的人鬼鬥,但因為她的靈力最低,她被三人圍在了當中,除了時不時的殺幾個小鬼外,倒成了最閒的了。所以好奇的問道。
“嘿嘿,這得問你家的刁姐。”西門若冰聽了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還居然一反常態不正經地拋了個媚眼給花想容。
花想容見他雖是高貴從容,威儀萬丈,卻眼波流媚,那樣子卻是該死的讓人心動,就象一隻妖精。再聽他話中有話,暗藏曖昧,遂臉紅,對著紫王。斥道“就你多嘴。”
“小姐。”紫玉被罵得一愣,隨後又不恥下問道:“為什麼小姐你知道啊?”
“紫玉!“花想容真是急惱了,難道她跟紫玉解釋這個男人的色情心理麼?
“好吧。”這時一個鬼趁機闖了進來,紫玉忙將憤悶之氣發洩了一番將這個小鬼一腳扔到了林梢上,掛在那裡不停地掉著血水。
花想容也在那裡羞憤難當,沒想到大敵當前,這個西門若冰還死不要臉的與她調情,她從身體中喚出斬妖祭,毫不留情的揮灑著,所以之地,那頭顱全部成了一盤散沙,如風吹而過,落於水中。
可是他們殺得手都軟時,那如附骨之殂般的頭顱卻始終不見少去,讓花想容一陣煩燥,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被累死了。
可惜她的滅魂戒不能主動收魂,因為這次是他們四人進入了亡靈的領地,它們只是捍衛自己的家園,所以她的滅魂戒不能收魂,否則就是違反了天地規則了,到時會引起人鬼大亂的。
時間就這麼流逝而去,四人殺了一天,周圍都堆起了數米高的灰燼,可是那些頭顱還是殺之不盡,源源不斷。
天越來越黑了。再這麼下去,他們就是不力竭,也會困於鬼陣中。
就在花想容越來越煩燥,想著是不是用點非常手段時,忽然一陣悠揚的琴聲從遠處傳來,似天籟般劃破這血腥的蒼穹,那些無數頭顱瞬間消失,留下一片的寧靜與詭異。
西門若冰與花飛揚對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騰身而起,朝著那琴聲奔去。
如果沒有聽錯,那琴聲是攝魂曲,能控制鬼靈的意志。
是什麼人?什麼人在這裡?要知道這裡全是鬼怪陰兵,根本不可能有生人居住的。
四人穿過一片青鬱的樹林,越過腐氣沖天的沼澤,轉身處綠草如蔭,一片祥和的景緻。
只見眼前竹影搖曳,彷彿置身萬傾碧波的竹海,那些蒼翠挺拔的老竹,密密林林似盔甲戰士,而彎彎新竹,透著嫩色的青枝,彷彿曼妙少女;極目遠舒,那矗然而立的竹林,就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