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她才不要羊入虎口,雖然身上粘得難受,她情願等他洗完了再洗。
“你確定?”西門若冰邪惡的聲音再次揚起,:“我只讓下人準備了一桶水。”
“你狠!”花想容咬牙切齒地脫了衣服,快速跳入了水中,幸好水桶很大,桶內氤氳霧氣,兩人竟然只能隱約看到人影。
“你做什麼?”花想容感覺到他的腳竟然順著她的腳踝如蛇般的蜿蜒而上,來回遊移於她嫩滑的小腿間。
“桶中太小了,我的腿伸不開!”他很無辜地笑了起來,薄霧之中,那牙白得邪惡。
花想容沒了聲,往邊上躲了躲,他的腳卻如影相隨,竟然越來越往上
“嗯”花想容忍不住心頭一酥,輕哼了起來。
“想要麼?”他的大腳趾邪惡輕柔,如羽毛般的來回於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最柔嫩的肌膚,聲音輕柔如白雲,飄緲若無,誘惑深深。
“嗯”她又一聲輕吟,手臂伸展在桶沿上,頭向看仰去,眉眼中全是似快樂似痛苦的糾結,滿頭烏髮傾洩而下,如瀑布般的掩於桶外。
他猛得的俯身,惹她一聲驚叫,水中拍打聲激烈而高亢,水花四濺開來,每一滴水珠都帶著灼熱的溫度,熱情洋溢!
桶外,黑色的發如波濤洶湧般的起伏著,每次都甩到最高處後又落入最低谷。
撞擊聲,拍打聲,男人的粗喘聲,女人的吟哦聲,水流的晃動聲,匯成了人間最美妙的樂曲,這是春天的樂章,一室春意鬧!
終於在西門若冰的粗吼與花想容高昂的尖叫聲中,將這一首春之愛曲演繹完畢。
花想容癱軟在西門若冰的懷裡,看著才及膝的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又被吃了個徹底!
“來人,再抬一桶水”西門若冰大聲吩咐,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花想容怒目指責下笑得暢然。
屏風後面,又抬入了一個碩大的浴桶,絡繹不絕的侍女往裡不斷倒水,終於倒滿了後,才魚貫而出,將門緊緊的掩上。
西門若冰抱起了花想容往另一個浴桶裡走去,花想容如一團軟綿毫無任何的力量反抗,乖乖的被抱了進去。
她又上當了!
他執起了她的發,輕柔地幫她梳洗著,每梳一次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扯下她一根頭髮,直到全部洗得乾乾淨淨,竟然沒有掉下一根頭髮。
而她的身體也是他幫著一寸寸的洗過去的,她先是面紅耳赤下地看著他,慢慢地變得感動。
在古代,哪有男人幫女人洗澡的?還這麼如珍如寶,小心謹慎的,手重了怕弄疼了她,手輕了怕洗得不舒服,這一刻她感動。
大軍回都城,正常的情況下只要十天的樣子,但是西門若冰硬是花了二十天,這二十天中,馬車始終在不堪重負的搖晃,好在十分的堅固,古代亦沒有假冒偽劣產品,竟然沒有被西門若冰夜以繼日的死命搖擺下折騰散了。
那夜的感動早就無影無蹤了,花想容一路上都在漫罵與申吟中度過的。
累,比收鬼捉妖都累!
終於都城到,。朝庭中已然是風雲突變。
“王爺,到王府了。”張將軍,噢,應該稱為張參將恭敬地跑到西門若冰的馬車前,低聲的提醒。
“嗯。”西門若冰輕應了一聲,抱起了花想容從轎中走出。
經過二十天的鍛鍊,花想容已然練成了銅皮鐵骨,已經不再害羞了,因為害羞也沒有用了,在他的懷中,她昂首挺胸,對著張參將隱忍的笑臉惡狠狠的瞪了眼。
他們神情親暱之極,引起無數女子傷心的眼淚,眾女子今日都梳洗得漂亮異常,就是為了迎接西陵的戰神,沒想到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能見上西門若冰一眼,卻見到了這麼傷心的一幕,真是傷心斷人腸。
“王爺”管家早就站在了莊嚴的大門前,隨時準備迎接。
看到西門若冰後大喜,連忙迎了上來,眉宇間卻不掩擔憂。
“什麼事?”西門若冰不悅地看著擋在路上的管家,要不是他知道管家極有分寸,斷不會沒有眼力介,早就一掌拍飛了他。
“長公主在廳內等您。”管家看了眼花想容後才戰戰兢兢地稟告。
“皇姐?”西門若冰峰眉輕挑,有些意外。
姐姐西門凌冰與他是一母雙胞,只比他早出生一分鐘,自下嫁於當朝的尚書之子後,很少出門,只是在家中相夫教子,今日竟然來到了冰王府,八成沒有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