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西門若冰抱著花想容走入大廳裡,隨意地叫了聲後,坐到了一邊的太師椅上,手中卻依然緊緊抱著花想容。
花想容卻十分的不自在,好歹那也是西門若冰的姐姐,按理說她也該見禮的,可是西門若冰的手卻如鐵箍一樣箍得她不能動彈。
她妙目流轉看向了那女子,那女子雙手白嫩如春荑,膚如凝脂細又膩;脖頸粉白如蝤蠐,齒如瓜子白又齊;額頭方正蛾眉細,笑靨妖嬈且醉人,秋波流動蘊情意,一身白衣雅且素,恰似新荷初雨時。
真是一個美人兒,美人兒花想容見多了,她自己亦是美人兒,這天下能打動她的美人已是少之又少了,而這個西門凌冰的美卻深深的打動了她,。
西門若冰的姐姐擁有著與花想容截然相反的美,皇室之中的女人美是勿庸置疑的。但絕大多數是屬於牡丹花那種富貴之美,尤其是西門凌冰這樣的身份,理應更勝一籌,可是她卻偏偏不是這種風格的美。
她的美如涓涓的細水柔且清澈,她的美似三月的茶花淡而清雅,她的美又似天邊的白雲綿而輕盈,她的美
總之她的美就象仙女下凡,不帶一絲塵埃。
她的美超然脫俗,連花想容都看呆了。
“女人,收斂點”西門若冰看花想容居然看他的姐姐看得口水流了出來,看得目不轉睛,看得他心裡很不舒服,不禁皺著眉提醒道。
“噢嘿嘿。”花想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靦腆地笑了笑,對著西門凌冰甜甜叫道:“姐姐。”
“呵呵,都是自家人,不必太客氣了。”西門凌冰雖是皇室中人,卻毫無皇室之人頤指氣使的神情,她只是親切地對著花想容笑了笑,眼睛也禁不住的打量著這個弟弟從進門都捨不得放下來的女人。
果然是一個美人,怪不得從不近女色的弟弟動了凡心,她本來還怕西門若冰從此當了和尚,如今看到花想容巴結還來不及呢,哪還在意她的失禮。
“皇姐,你來找我什麼事?”西門若冰見他姐姐眼睛都不眨地打量著花想容,心裡又不舒服了,連口氣也變得惡劣了。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麼?難道你有媳婦就忘了姐姐,姐姐來看看你都不成了?”西門凌冰聽了,語氣一變,噘著嘴不滿地看向了西門若冰,眼中竟然瞬間盈滿了淚。
花想容愕然地看著西門凌冰,沒想到她身為西陵戰神的姐姐竟然這麼脆弱,一句話就能說哭了,怪不得說女人水做,她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西門凌冰如海棠帶淚的表情真是惹人心疼不已,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花想容都感覺欲撫去她臉上掛著的一滴珠淚,抱在懷中好生安慰。
“姐姐,您別聽他的,他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
她梨花帶雨嬌弱不堪的樣子,激起了花想容強烈的保護欲,連忙推開了西門若冰,跑到了西門凌邊身邊安慰著。
“還是弟妹好”西門凌冰聽了,將頭靠在花想容的懷裡嚶嚶地哭泣。
一陣冷風捲過,花想容被西門若冰帶出了三丈之遠,西門凌邊一個措不及防差點摔到了地上。
“西門若冰,你這個天殺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養大,你居然敢謀傷我!”西門凌冰一個踉蹌後,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凳上,站得高高地一手插腰,一手指著西門若冰,呈茶壺狀破口大罵。
花想容只覺頭暈眼花,這也太扯了吧,剛才還是小鳥依人我見猶憐,怎麼轉眼間成了潑婦罵街了?
“西門凌邊,如果我沒記錯,你只比我早出生一分鐘,還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我?”西門若冰唇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無可奈何地看著他的活寶姐姐,這個姐姐簡直是他的夢魘,好不容易嫁了人,被她老公盯得死死的,怎麼今天給放出來了?
“呃嘿嘿”西門凌冰一愣,張口結舌了一下,訕訕地笑,隨即欲從凳上蹦下來。
她還未著地時,從門外捲入了一陣強風,花想容只覺眼前一閃,一道黑影閃過,將西門凌冰緊緊的抱在懷裡。
“小祖宗,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不要跳上跳下的。”那黑影嚇得連聲音都顫抖了,小心翼翼的抱著西門凌冰不肯放手。
花想容這才看清了這個男人,居然又是一個妖孽般的男人,一身黑衣穿著穩重,一頭烏髮盤得嚴謹,一張俊臉嚇得慘然,迷死人的桃花眼卻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西門凌冰,連西門若冰也不看一眼。
“司馬然,看好你的女人,沒事不要放出來!”西門若冰摟著花想容,臉色也不好看,他可不會忘了剛才西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