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嵐小姐!”
“我道是誰在給常家人撐腰,使得這些人敢在大街上殺了我的馬掀了我的馬車,卻原來是趙家不被承認的私生子。”姚寧嵐冷冷瞟了一眼呼達抬起下巴不屑輕哼。
緊隨在姚寧嵐身後的是常家二叔和鐘山,在看到呼達並沒有反駁姚寧嵐的話語時,兩個人的臉上頓時就冷汗淋漓。
尤其是鐘山,袖子裡的雙手都緊緊捏在了一起,差那麼一步,他的名字就可以上了族譜,努力了這麼久,眼看到了最後一步,卻一下便功虧一簣,比起趙家的一個不被承認的私生子,姚家的嫡小姐簡直就是天上的雲和月。鐘山果斷的趁著常家二叔結結巴巴與那姚家嫡小姐說好話的時候無聲的朝後退去,這一次只怕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還是速閃為妙,不然說不定會被無情無義的常家人推出去當替罪羊。
“我們常家的子弟絕對不會去皇城的大街上衝撞姚小姐的馬車,許是別人冒充了我常家的人吧。”常家二叔一臉伸手抹著臉上的汗,一邊偷眼去瞧在自帶婢子的服侍下坐在桌子旁的姚寧熙。
兩婢子將那椅子擦了又擦,還鋪了一塊潔白的錦帕在上面,就好似那椅子上染了什麼毒一般。
他常家好歹也是本地的一大族,然而被姚寧熙兩婢子這種無聲的動作流水般做下來,常家二叔只覺得自己這本來華麗無比的廳堂就像那野地裡的茅草屋一般不堪入目,說話的聲音也就不知不覺變的卑微,“我們常家的人怎麼會有眼無珠去撞姚小姐的馬車,縱是給我們天大的膽也不敢呀,一定是有人誣陷我們。”
姚寧熙一直都沒有發話,他的視線自進門後在嫩末腳邊被撕成兩半的衣服上滯了滯,就再也沒有抬眼離開過自己的手。
“誣陷?”姚寧嵐冷笑,目光直直的望著呼達,“他身後那女子是誰?如今人都在你常府,怎麼能算是誣陷?”
本來張狂無比的呼達在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姚寧嵐面前就像是慫了的狗一般。
自看到姚寧嵐,他的臉上就一直保持著一種似諂媚般的笑,被姚寧嵐這麼一說,呼達才知道姚寧嵐兄妹二人是為了他身後的嫩末而來,沒有吃到嘴的肥肉怎麼能這樣輕易交出去,何況他雖然是趙家上不了族譜的私生子,可他在江湖上的聲望地位也不是一般人能仰望的,要不然也不會安然的活到現在,“姚小姐,山不轉水轉,可否看在我呼達的面子上不與我的愛姬計較,他日姚小姐姚公子若有事相求,我一定竭力相助。”
“你是什麼人,也有面子?”姚寧嵐乃是姚家堂堂的嫡長女,自小就眼高於頂,如今一個不入流的私生子竟敢這樣和她攀交情,還要她買他面子,哼,當她這姚家嫡女的身份是個花瓶嗎,“滾開,我今天來就沒想著罷休過,別說你這麼個私生子,就是這常家,我也可以想拆就拆。你要是現在跪下朝我磕個頭認個錯,許我一個高興還能讓你活著出這個門。”
一直都不出聲的嫩末見呼達被如此的羞辱,頓時有種大仇得報的痛快。
呼達是個血性男兒,哪裡能經得住一個女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然而勁氣在手心剛一醞釀,一股不明方向的勁氣壓制在了他欲抬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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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客 貴客來訪
“你不配這樣叫我。”姚寧嵐腰間的鞭子一抽一甩,非常準確的打在了呼達的臉上,“爬出去滾!”
鞭子上是密密麻麻的倒刺,呼達與那股子不明勁氣較量,根本來不及躲閃,他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刺痛,血肉被那倒刺刮的成了小碎條。這刺痛讓他心神失守,頓時被那股勁氣推得一個趔趄栽倒在了地上。
抬頭,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一直都低頭沉默的姚家公子姚寧熙,呼達不是個笨的,從他跌倒的方向他已經明白出手的正是這位不顯山不露水的姚寧熙。
識時務者為俊傑,呼達沒有起身,直接按姚寧嵐說的趴著朝門外而去。
“把她的穴道解開。”這是姚寧熙自進門以來的第一句話。
這話自然是對呼達說的,那個她也指的是嫩末。
呼達的手指洩憤一般使勁在地面上按了按,這才一揮手,用勁氣隔空將嫩末的穴道解了開,頭也不回的朝門外爬去,身後是姚寧嵐咯咯咯的得意小聲,還有她囂張無比的話語,“這麼一看,竟然像極了一條狗,區區一隻野狗也敢在我面前叫喚,真是活的膩煩了,也虧得我今天心情好。”
呼達的一口牙幾乎咬碎在嘴裡,他強忍著胸中那口鬱氣一點一點的爬向門口。
依稀又聽見那姚寧嵐對嫩末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