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這麼張狂,原來是找了一隻野狗做靠山,嘖嘖,現在野狗走了,不知道你又要找什麼來。”
嫩末的穴道一解,身子頓時覺得渾身一輕,裡裡外外都無比的舒暢,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呼達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拽下丟在地上。
身上還有一件裡衣,嫩末並不覺得裡衣暴/露在外有何不妥,不過似乎周圍的人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下,頓時大眼瞪小眼,連姚寧嵐都驚的說不下去下面的話了。
這個時代的女人們其實還是很開放的,不過姚寧嵐是貴族出身,她們從小就被教養的禮儀俱全,姚寧熙雖然潑辣了些跋扈了些,但該有的禮儀都還是有的,就像現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的事情,別說她姚寧嵐了,就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也不會這般行事。
嫩末沒有理會這些人,她直接繞過姚寧嵐朝門外走去,許是被她奇異舉動震懾了,一直到她的一隻腳踏到門檻時,姚寧嵐才反應過來,“你去哪裡?”
“我回房間換換衣服,馬上就來。”嫩末頭也不回。
一旁冷汗浸溼了衣服的常家二叔哪裡還敢繼續和嫩末扯上關係,忙扯著嗓子道,“這是我常家,怎麼會有你的房間?”不的子你配。
“叔父!”嫩末扭頭一臉諷刺的望向常家二叔,“剛剛你為了常家要把我送給那麼一個男人任他侮辱玩弄我,現下你又為了自己要撇清我與常家的關係,在叔父眼裡,我是個什麼?”阿慶被常家人搞的這麼慘,眼下這麼個打擊報復的機會,嫩末一點都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她的眼底諷刺意味十足,聲音卻如同隱忍著哀慼一般,讓聞者心動。
嫩末話說完,像是被戳到了傷心處,腳步飛快的朝外奔去。
“擋住她。”姚寧熙眼都不抬,聲音沉靜無波瀾,卻不容置疑。他身邊的兩個婢子立刻就飛奔著去攔阻嫩末,那速度快的就如同閃電一般轉瞬不見。
很快嫩末就被兩個婢子一人架個肩膀抬了回來,彼時常家二叔還在一臉委屈的朝姚寧嵐解釋著嫩末和常家絕對沒有半點的關係。
“這麼說,有關係的是那個鮫人?”待常家二叔囉囉嗦嗦了一大堆,姚寧嵐才似恍悟,“那鮫人是你們常家人?他和這女人也是一夥的。”
“不,不是,他也不是我們常家的人,。是閣輝心善,娶了那個鮫人,且還接納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我也是今天才剛知道這事情,於是將那鮫人劃出了族譜,人也已經被我懲罰的就剩一口氣,掛不到明天”
“阿慶要是有個好歹,我便讓你的妻兒子女陪葬。”嫩末雙手一甩,將架著她的兩婢子甩開,她打斷常家二叔的話,大步走到常家二叔面前,抬腳就朝常家二叔的腿肚一踹。
常家二叔沒想到在這麼多敵對人的面前,嫩末不想著辦法周旋求饒,反而會給他一腳,毫無預料的,他跪倒在了地上,且前面坐著的是姚寧熙。
他也算是常家的主心骨,平日裡不是被這個奉承就是被那個巴結,這麼大的歲數除了跪祖宗跪天地,他還真沒跪過別人,尤其是在眾多下人們的面前。
常家二叔幾乎是馬上就欲起身去教訓嫩末,然而這一跪,地上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將他的膝蓋粘了住般一動也不能動,雙手亦是,無法抬起無法凝聚勁氣。
“阿慶在哪裡?”見常家二叔不起身,嫩末只以為這廝扭到了腳腕,她將那把沾了呼達鮮血的匕首放在常家二叔的脖子上,使勁一按,一股子鮮血就噴了出來,濺了她滿手,“阿慶在哪裡?”
姚寧嵐有些發怔,今天應該是她來常家興師問罪的,可是現在似乎有些不對勁啊,但是,哪裡不對呢?
常家二叔也是個武者,被嫩末這樣乳臭味乾的毛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羞辱,又怎麼能保持平常心,尤其是脖子那裡噴出的血濺在自己臉上,腥熱的血讓他感覺渾身發涼。
“瞪什麼瞪?”見常家二叔凸著眼球瞪著自己,嫩末無比欣然的咯咯嬌笑,“把別人踩在腳下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被別人踩在腳下,你可能不知道,我真不是個善類,更不是你能招惹的,你再不交出阿慶,我就在你的臉上用刀子寫上老鴇兩字,你喜歡做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我給你掛個招牌也好讓你以後生意能順風順水。嘖嘖,我這麼寬宏大量以德報怨,你是不是很感動,瞧你都感動的顫抖了,唇別抖啊,不然怎麼說話呢。”1ce02。
常家二叔手腳不能動,被嫩末的刀子在臉上劃啊劃,終於又氣又驚,一口氣岔的暈了過去。
嫩末收了匕首,用腳踹了踹軟倒在地上的常家